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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祸 第48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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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我还敢?”

傅元承侧脸看那张柔美的脸,微笑颔首:“朕准你恃宠而骄。”

蔚茵闭了嘴,这样说下去定然还是他把她套进去,还不如安安静静,让他觉得没趣。

见她低下头去装鹌鹑, 傅元承扯扯她的袖子:“手臂掀开看看,撞到腿也能撞到别处。”

蔚茵还没动,他已经起身坐到她身后,帮她撸起袖子。

“瞧,朕说什么,”他看她, 手指点点她的手肘, “身上一处撞到,那必会有另一处。”

“陛下如何知道?”蔚茵不赞同,平日不小心碰一下, 也没见全身有伤吧?

傅元承握上她的小臂,拉过来:“混乱起来,撞伤是小丢命是大。”

他怎么会不知道?一群人打在一起,刀剑无眼,拼谁的命硬。一场下来,身上哪还有一块好肉?

蔚茵想起白日的确是混乱,一些磕碰的确会顾不上,便由着他继续给她抹药。

说起来,她真没想到他会赶回来。更没想到,后面他会和太后发生争执。在她看来,傅元承醉心权术,善于把握平衡,于廖家,他会谨慎处理。而今日,他算是明着打廖家的脸,派人将廖陌珠关了起来,丝毫不管人一身血。

“躺下,朕给你看看后背有没有撞到。”傅元承托着蔚茵的脸颊,让她枕在自己腿上。

蔚茵若有若无轻叹一气,眼睛微微阖上:“我不想换身份,不想认别的人做父母。”

她说的小声,几乎呢喃。

“不想?”傅元承垂首,眼睛习惯的一眯。

范岭说过,女子最在意名分。他愿意给她,像天下许多的夫妻那样,和和美美,生儿育女。

他就会有一个家,和她一起的家。

蔚茵试着他掀开她的衣后,手指落在背上,帮她点上药膏抹平,一圈一圈揉开。

“所以,陛下现在是在询问我吗?”

傅元承指尖微顿,视线落在她的背上,手中小盒捏紧。

“这样吧,此事以后再说。”他缓了力气,放下药盒,替她盖好衣裳。

他听见她轻轻地嗯了声,软软的,柔柔的,似乎消融了些两人先前的冰凉,带着汉安时那个少女的纯真。

蔚茵悬在心中的线因他这句话而松开,他这算是答应吗?不管如何,总算是有点转机。

“今日在寿恩宫你都听见了?”傅元承问,手指在她的鬓间一下下的画着。

蔚茵不语,这算是天大的秘密,但凡谁知道都是掉脑袋得罪。

见她没动静,他低头看她:“皇家的双生子不吉利,史书上从来不会记载。若是诞下龙凤双胎便是大吉,双子的话只能留一个。”

而他就是被放弃的那个。

蔚茵动动嘴角:“冬至?”

“嗯?”傅元承听到这个名字时,眉间下意识皱起,无数的往事随着这个名字而浮现。

冬至,就是他的名字,没有姓,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被关在那黑暗的密室中,同那些一般大的孩子一起,训练再训练。

蔚茵因脖间的痒意勾了下身子,缓缓打了个哈欠:“别院密室,冬至就是陛下的弟弟?”

她晓得,傅元承定然知道她与冬至见过,所以此时也没什么可遮掩的。她就是知道了,而他也心知肚明。

“他?”傅元承眼底滑过冰凉,“现在他是谁没什么意义了。”

已成定局,他是天下之主。不管昔日谁是傅元承、谁是冬至,现在他是大恒朝的天子。

可能是太累,蔚茵枕在他腿上睡了过去,呼吸清浅平稳。

两人间似乎很少会这样平静,他想要靠近,她身上生出尖刺阻止,他强行靠近,她躲避抗拒,到最后他抓住她,一根根去拔掉她身上的刺……

今日他若是赶不回来,那她是不是会被太后害死?到时候等着他的只是一具冰冷尸体。皇宫,终是世上最险恶的地方。

“茵娘,我们可以好好的吗?”傅元承手掌托着她的额头,固定在舒服的位置,不让她滑下。

她在睡中微动了嘴角,脸庞放松的舒展开,恬静美好。

玉意轻步走进来,到了屏风住停住,看见了坐在躺椅上的帝王,那般小心呵护着身边女子。

“陛下,有什么吩咐?”

傅元承只是低头看着,闻言轻道一声:“出去。”

他的心情很不好,几乎压不下心中狂躁,想抽剑去刺死廖怀。怒气在体内翻滚,需要血腥来压下,他想杀人,所有人全杀了……

她的安静平复了他,在她面前,哪怕他是凶戾的猛兽,也会愿意披上一层柔软外皮。

沉夜深深如墨,春寒侵袭梅梢头,隐约传来几声更夫的梆子响。

蔚茵迷迷糊糊间试着被人抱到床上,接触到松软被子,她循着温暖缩进被子中。

隐约听到一声笑,身后位置一陷,她被紧紧抱住,那股力气让她不满的哼了声,扭着想要离开。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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