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5)(2 / 3)
吧。
随后竟若无其事的走开了。
祁垣:
他懵了一下,随后瞬间明白了穆家情形与齐府相似,恐怕也是打了主意想要让太子庇佑。然而这几日太子怎会不了解他们的底细?一介商户,想要耍些心机上太子的船,也要看太子稀不稀罕万一他们触了这人的逆鳞
这位老伯。太子已经悠然踱步到了第二席前,对陈伯道,香篆何在?
祁垣心中一凛,正想冲出去把陈伯拦住,就觉胳膊一紧。方成和紧紧扣住他的手腕,轻轻摇了摇头,又以眼神示意旁边。
祁垣微怔,循着他的目光朝旁边一看,便见不远处,有个皮肤雪白,长相略显阴柔的青衣内侍正好奇地打量他。
是我。徐瑨使劲抱了抱他,这才松开手,应了一声。
祁垣有些恍惚,抬手去摸他的脸,一时间不知道是梦是醒。若是梦,这感觉也太真实了些,若是醒着,徐瑨如今离京十几日
似乎知道他此时的诧异,徐瑨微微抬头,任由祁垣的手在他脸上摸来摸去,低声道:我在半路遇到了登州知府,所以提前回来交差了。
祁垣有些晃神,半晌后点了点头,去扯他的衣角,让他上床来睡觉。
徐瑨却迟疑了一下:我再过会儿要入宫,你睡吧,我就是来看看你。
祁垣问:现在几时了?
还早。徐瑨摸了摸他的脸,哄小孩一般,我守着你。
俩人十几日不见,不知为何,明明心里都念的紧,见了面反而有些生疏起来。祁垣嗯了一声,脸冲外躺下来,眨巴着眼看着徐瑨。
屋里只有漏进来的些许月光,彼此的轮廓都十分模糊,但祁垣睁着眼,里面闪着微光,反倒是十分明显。
徐瑨看他:怎么了?
唔。祁垣往前挪了挪,小声道,想你了。
徐瑨:
祁垣又道:你不会突然就走了吧?
我不走。徐瑨说完,见他还是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无奈地改了主意,脱掉外面的衣服也躺了上来。
祁垣立刻粘过来,像往常一样抱着他的腰,又拱了拱,把脸埋到徐瑨的颈侧。
徐瑨一回来,他心里一下就踏实了下来,感觉有好多话想跟徐瑨说,但张了张嘴,又觉得什么都不说,只这样看着就好。
徐瑨察觉的他的小动作,不觉笑了起来,低头看他。
收到我的信了吗?徐瑨问,怎么不给我回信?
祁垣有些心虚:想写来着,还没想好写什么。
徐瑨侧过脸看他,挑了挑眉毛。
祁垣抿抿嘴,两颊不由得热了起来:你那个,那个是什么意思?
徐瑨:嗯?
加餐饭,长相忆那个。祁垣问,那个不是丈夫写给妻子的吗?
徐瑨不料他如此直接,竟连试探铺垫都无,张口便问到了这一点。
虽知道祁垣跟自己的关系最为亲昵,但徐瑨却仍是紧张起来,又觉有些羞臊,幸好是在夜里,没人看到他连耳朵都红透了。
嗯,是丈夫写给妻子的。徐瑨的喉结滚了滚,声音暗哑,低声问,你不喜欢?
祁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心里是喜欢的,在京里厮混这么久,他又不是没见过男男之事,可徐瑨对他是晚烟楼里的恩客对男宠那样?是武安侯对小书童那样?还是太子对文池那样?
祁垣忽然就想到了那天自己那天在西园撞到的事情,今晚竟然还梦见了体内有股热潮涌动起来,祁垣轻轻咬着嘴唇,也不说话,只将额头抵在徐瑨的胸口。
徐瑨正紧张地等着回复,见祁垣不出声,心底便有点失落。然而他身体稍微一动,便察觉到了什么。
你徐瑨这下也懵了,回过神后又有些哭笑不得。也不知道祁垣的这种反应算不算另一种答复。
祁垣到底脸皮薄,没经历过什么,又羞又臊地就要往回躲,可身体却又不舍得挪窝。
幸好徐瑨体贴,把他抱起,让他趴在自己身上。
祁垣紧紧的楼着徐瑨的脖子,面红耳热地说不出话。
我帮你。徐瑨亲了亲他的耳朵,低声问,想我吗
祁垣紧张了这许多天,终于睡了个大懒觉。
醒来的时候外面正有人在低声争吵。
方成和声音急促,着急道:太子今日已经问起了,下午还要赐宴
那也不着急,这才巳时。游骥道,再让祁兄睡会儿吧。
方成和惊了:都巳时了还要再睡?逢舟这几天都是卯时初便起的。
游骥嘿嘿笑:那更得让他睡足了,这几天都没休息好
方成和跟他说不通,越想越觉不对,忽然反应过来:怎么是你在这?
游骥笑着应了一声,我跟我们公子一块来的。
方成和怔住:徐子敬回来了?什么时候回的?
昨儿晚上,游骥笑道,今儿我们公子也去。
方成和:
方成和才不关心徐瑨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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