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雪后我成了大佬 第318节(1 / 4)
南非这边,坡面障碍技巧预赛正一点点地接近尾声,除了白一鸣还没滑以外,大部分余乐关注的选手的分数都已经出来。
结果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余乐第一轮优异的表现,让他稳稳站在第一名的位置上,雅克即便在第二轮也试图努力追赶,但最后反而因为求胜心切出现更大的失误,最后的得分还不如第一轮。
周晓阳也没有能表现的更好,他确实也想以前三名的名次进入决赛,然后前面无论是余乐,还是雅克,都不是他可以挑战的,白一鸣就不说了,但横空出现的思密达朴金破坏了他心目中“完美的队形”,将他挤下去了一个,心态顿时就被影响了。
朴金算是这场比赛的“黑马”,作为新出场的运动员,他可以在洲际赛上,在第二轮的预赛里再进一步,拿到87分,逼近白一鸣,造成威胁,还是有些出乎所有人的意外。
要知道去年余乐第一次参加“洲际赛”,也不过勉强吊了个尾车,才能进入决赛。余乐很清楚“黑马”有时候会爆发出多大的能量,因为他自己就是一匹不断蹦跳,试图超越所有“名驹”的“黑马”,在所有人始料未及的时候,冲到了现在这样的程度。
每一个新人都是“后浪”,在奋勇前扑的时候,“前浪”如果不想就此拍死在沙滩上,唯有继续砥砺前行。
路走的远了,就越来越难走,就像新动作的创造,余乐能够感觉到自己一个人根本做不到,上限的推动在变得缓慢,但后进者却始终大步流星。
抹一把脸,余乐将目光从电视屏幕上移开,将双手手肘搁在护栏上,仰头望去,等着白一鸣的身影出现。
他已经脱下了选手背心,就像其他人一样,站在人群里,大部分相同的滑雪服,还有类似的发型和眼睛,让看见这一幕的很多外国人,分不清谁都是谁。
就像余乐以前有外国人脸盲症一样,不同种族的外国人看着余乐他们,也很难第一时间区分他们谁是谁。
冲锋衣男和裹着毛毯的紧身衣男,就站在位于另外一边的护栏,驻足张望。
他们试图在那群华国人中,找到想要找到的人影,一开始他们以为自己能够轻松分辨,但现在这种自信完全没有了。就好像一转眼的功夫,他们就忘记了那个人的长相,看着谁都像他,又好像谁都不是他。
他们在这里站了好一会儿,时不时地揉一下眼睛,眼看着比赛就要结束,两人说着什么,然后转身离开了。
这时,白一鸣从跳台上一跃而下。
这是一周翻腾加两周半偏轴转体的空中技巧,白一鸣在抓板上的能力很强,所以即便是在1260的难度下,依旧可以做到抓板尾三分之一处的位置。
抓板尾可比抓板头难,余乐到现在这个动作都完成的不好。
看着那帅气的身影出现,余乐兴奋地蹭一下地立起了身子,屈指放在嘴里,“咻——”的一声,便吹响了嘹亮的口哨。
最后既然可以做1260的抓板尾,前面一定滑的很不错吧,要拿高分了,替白一鸣高兴!
白一鸣最后这一跳速度很快,滑下来的时候即便已经横在坡上,雪板前冲的是势头依旧缓不下来,他一腿曲着,一腿前展,一路侧滑冲来,身体向后几乎要仰倒在地上,直到最后一刻终于在快要撞上护栏的时候缓下来,他徐徐站起,视线在人群里扫过一圈,最后目光定在余乐脸上。
嘴角微微勾着的模样,表情很愉悦。
余乐笑容灿烂地对白一鸣招手,将手指胡乱的在衣服上擦了一下,就和白一鸣的手掌默契十足地拍在一起,“啪”的一声,很是响亮。
白一鸣再和程文海击掌,余乐说:“这一次看起来不错啊。”
白一鸣收回微红的手掌,点头:“还行。”
“速度这么快,来个1800啊。”说是这么说,当然不行,因为一个是主项一个是副项,白一鸣就像被精密打磨的机械,身体所有的角度和核心,都是为了u型池的坡面而存在。事实上白一鸣这一跳确实已经是他在障碍坡面上的极限。
白一鸣笑着,弯腰将滑雪板拿起来,走到了电视屏幕前面,他在移动,其他人也跟着移动,走过去的几十秒,分数已经出来了。
白一鸣在这一场,拿到了9170分。
比他上一场高,好的状态和表现,让他差一点就可以超过雅克,以第二名的成绩晋级。
坡面障碍技巧是一个极度考验心理素质和身体基础的运动,如果白一鸣能将坡面障碍技巧设为主项,专心训练,成绩也不会差。
就这样,华国队今天的比赛全部结束,参加这个项目的队员也全部进入到决赛里。
值得夸奖的是周晓阳,第二场虽然不怎么样,但第一场发挥的还不错,如果他能够在决赛也有这样的状态,未必不能冲击一下自己的“奥运梦”。
比赛喜洋洋地结束,华国队分别乘坐两辆车回到营地,天还早呢,炕还暖着,一时没事做的队员教练就往炕上一窝,你一句我一句地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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