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2 / 3)
说不出话来。
宗启颢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祝斯宁,双手虚虚环在祝斯宁身侧。
阿宁
宗启颢犹豫着不知要说些什么,就见祝斯宁猛地转过头去。
看都不想看他,果然还是生气了。宗启颢心中微微发苦,祝斯宁与其他妃嫔之间的关系,被他一说就变得险恶起来,祝斯宁向来直爽磊落,对这些阴损之事肯定不喜。
不远处,数到一的侍女没看到祝斯宁,哄的一下炸开,祝斯宁叹气:我不想认输的,可是我好像真的玩不过她们。
明明想好了看到人二话不说拉着就走,临到头却退却了。
阿宁不用这样。宗启颢攥紧衣袖,他明明知道祝斯宁不善于心计,却还逼着他往这条路走。
是他贪心了。
如果祝斯宁和萧逸明一样步步为营,那他的重生又有什么意义呢?
宗启颢深吸一口气:都是朕的错。
对于自己的过错,宗启颢不会不敢认,只是自重生以来,借着前世的便利,他可以避免很多错误。
他已经很久没有犯过错了。
祝修永眯了眯眼。
祝斯宁回来得突然,但除了说要制定一个合理的锻炼计划外,情绪上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反而是宗启颢,从一开始就处于焦虑中。
现在居然还主动开口认错了?
陛下道歉做什么?你没错的。祝斯宁讶然,不过一个游戏而已,输了就输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祝斯宁越这么说,宗启颢越难受。
不,我,我还以为你走了。说出这句话以后,宗启颢便泄了力气,不再撑着,太突然了。
让他以为回到了前世,祝斯宁二话不说就消失了。
侍女们没等到祝斯宁,抱怨几句就散了。
两人坐在廊下,看着远方的日落。
宗启颢一只手撑着额头,遮住脸不让祝斯宁看到他的狼狈,问道:你还生气吗?
哪些?祝斯宁稍稍回想,就知道宗启颢又在纠结之前的事,是说我太弱很容易在宫斗中死掉?
宗启颢一顿:没有这个意思。至少他没这么直白。
是有点生气啦,祝斯宁答道,但是陛下不说我还真想不起来。
解决这个问题的根本方法就是尽快跑剧情卸任,所以还是要尽快完成任务才行。
宗启颢屏气:那阿宁现在是怎么想的?
祝斯宁哼哼几声:我现在不想回答。
没有得到回答,宗启颢也没有接着问,只是小声问:我等你想回答的时候再问可以吗?
一直被忽略的祝修永翻默默翻个白眼。
宗启颢可能真的眼瞎了。
偏偏祝斯宁还毫无所觉,他白操心了。
出宫的时候, 祝斯宁简装出行,只借了一辆轻便的马车就走, 回宫的时候,却是跟着宗启颢的御驾, 一路浩浩荡荡。
祝斯宁和宗启颢同坐一辆马车, 揭开窗帘透过一条小缝看外面的街市。皇宫外面包围一圈世家府邸, 行人并不多, 偶尔有官员家眷听到清场的鼓声, 好奇地望一眼, 发现是御驾后便急急回避了。
之前祝斯宁和宗启颢回秦王府,没有这么大阵仗,一个是宗启颢不喜欢这样,觉得太麻烦了, 清场并不能加快太多的行进速度, 反而会更引人注目。
没什么可看的风景,祝斯宁放下窗帘, 问道:陛下怎么忽然要出宫来?
宗启颢面上不变:想着阿宁到点还没回去, 担心错过宫门落锁的时间。
祝斯宁:我知道要在宫门落锁前回的,陛下不用担心。虽然他不管事,但具体的规章制度他还是知道的。
是朕多虑了。宗启颢轻轻撩起窗帘,回望道路两边倒退的富贵宅邸。
原本他也不想一路敲鼓清场的,但是想起前世又止不住心慌, 这才命人准备了仪仗, 预先一步将部分道路封堵。
阿宁回秦王府只是为了这个吗?宗启颢拿起祝修永给祝斯宁特别定制的锻炼计划, 这些宫里都有,就算是骑马,同样有新生较为温顺的小马驹,不必特意回秦王府。
重点当然不是这个,祝斯宁靠在软垫上,马车晃得他发晕,我很久没有去做这些了,总是有些虚的,有大哥在一旁指导,总是比较放心的。
很久没做?宗启颢看着计划上的项目皱眉,这上面写得很仔细,一天哪个时候做哪一项好,具体做多久,多强度都写得很清楚,之后还有一些草药浸泡,可缓解肌肉酸疼,药方同样写得很详细。
祝斯宁凑过去看:什么很久没做?大哥在上面写的吗?
不是,宗启颢将计划给祝斯宁,上面没写,是阿宁说的。
祝斯宁眨眨眼,反问他:我有说这句话吗?
宗启颢点头。
那我怎么不记得,真的有?
被祝斯宁这么一说,宗启颢反而不确定了:也许没有?
虽然他的确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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