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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不度 第7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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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逊忧伤,他又输出去一辆爱车,看来是赢回无望了。

“白蕖,起来。”

白蕖睡得不踏实,模模糊糊的坐起来,“打完了?”

她脸色潮红,喘出的气都是热的。

霍毅伸手盖在她的额头上,一摸才知道烫得不行。他拿起毯子裹在她身上,单手搂着她站起来,

“你发烧了,难受吗?”

白蕖歪着脑袋靠在他肩上,“就是喘不上来气,胸口闷得慌。”

“你们先回去,我送她去医院。”白隽接过她。

魏逊扯了一下白隽的胳膊,白隽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魏逊努了努嘴,示意旁边的霍毅。

霍毅说:“你送她去医院把,我不方便。”

白隽点头,扶着白蕖往外面走。

等着两兄妹踏出门外,魏逊问霍毅,“你有什么不方便的?这可是献殷勤的好时机啊。”

霍毅轻笑,走到窗边,“她是杨太太,我没有资格照顾她,也不会这么没有下限。”

魏逊哼了一声,“你倒是清高,人在你面前的时候装得矜持,人后你倒是也忍得住啊!”

霍毅转过头看他,魏逊立马噤声。

过了半响,魏逊突然感慨道:“算了,你本来就不是这样的人。”

如果白蕖能对他有一丝的不一样,霍毅他又何必坐视白蕖嫁作他人妇呢?既然她已经结婚,他更不会做出破坏别人家庭这种事情了。

不是他多么高尚无私,只是他足够在乎且尊重她而已。

从医院输完水回家,已经是凌晨六点了。白父在院子里晨练,看见白蕖被白隽扶进来还以为她是喝醉了。

白隽粗略的解释了几句,扶着白蕖上楼,把她安置在床上。

白父把儿子叫到了书房,有些话,他可以不问白蕖,但必须要了解清楚。

“你给杨峥打电话,我看他是什么态度。”白父背着手说。

白隽说:“之前就觉得不对劲,所以已经给他打过了。”

“他怎么说?”

“听的意思好像是白蕖无理取闹,他也搞不清楚她怎么就闹起脾气来了。”

白父甩手,“哼!结婚两年,他还是不了解蕖儿。蕖儿根本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让他少拿这些话来搪塞。”

白隽说:“我已经让霍毅帮忙调查他了,但他好像真的没有做出对不起白蕖的事情。”

白父叹气,摇摇头,“她这个婚姻,走不长了。”

“父亲。”白隽讶异,没想到一贯不做评论的父亲居然会这么武断的说。

“看着吧,你妹妹终归是要回来的。”

白蕖睡得昏沉,药效在体内发挥作用,一层层的汗淌出来。白母坐在她的床前帮她翻身擦背,她竟然丝毫未醒。

黄昏时候,她终于被饿醒了。

“妈妈”白蕖眨了眨酸痛的眼皮,似乎看见母亲在哭。

白母擦拭了眼泪,笑着把她扶起来,“醒啦。”

“您哭什么呢?”白蕖撑着坐了起来,靠在床头。

白母摇摇头,“没什么,老了,多愁善感。”

白蕖伸手握住母亲的手,微微一笑,“我这么大了还惹您伤心,真是不孝。”

“蕖儿,你老实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白母脸上动容,眼泪几乎又要落下来了。

既然想到了离婚,那自然瞒不过家里人了。

“妈妈,我说跟杨峥过得不幸福,您会同意我离婚吗?”

白母变了脸色,“他惹到你了?”

“现在还没有,只是不想过了。”白蕖扯着嘴角,露出一个苦涩的笑意。

白母握着她的手,说:“虽然在这个时代离婚很常见,也不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但终归还是伤人伤己。蕖儿,你从小主意大,结婚这件事我们也依着你,但你现在又要离婚,你到底是在想什么呢!”

白蕖不能向母亲解释,那些荒诞的梦境,她只怕说出来会被当成疯子的。

“婚姻的本质是基于爱情的,我不爱他了,这个理由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白蕖脸色沉静,平视着墙上的油画。

白母没有急着反驳或说服她,因为她了解自己的女儿。她生性向往浪漫和自由,但绝不冲动。

“好好和杨峥谈谈吧。”

春节到了,白蕖的病还是没有好。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即使是个小小的感冒,也几经折腾。

大年夜一家人围在一起吃饭,虽然人少,但还是热热闹闹的。

“哥,我的压岁钱呢?”白蕖笑着向白隽伸手。

“你都结婚了还要压岁钱?”白隽挑起嘴角。

白蕖撇嘴,“谁说结婚了就不能要压岁钱了?”

“压岁钱,压岁钱,你这么大了还需要压岁吗?”白隽轻笑,“你得庆幸我没有结婚,不然你才应该出血。”

“大过年的什么血不血的。”白母从楼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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