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 第49节(2 / 3)
裙,因为匆忙换装的缘故,头发只用一支玉簪松松绾起,披在肩头的部分,丝滑如流水,除此之外,再无多余缀饰。可饶是如此简单素雅的装扮,也依旧遮不住她妙目间的婉转波光,犹如点点碎星,照亮一室阴暗。
扶笙清淡无波的眸,定在她头顶那支莹润的海水纹白玉簪上,恍惚间想起数日前在秦王府西配院,他曾亲手为她绾发,亲手触碰过她的如缎乌发,亲手将那支玉簪插到她头上。
他也曾数次以为她会真的将玉簪拿去当了换钱。
可此时此刻,远在上庸重逢,她竟然还完整保留着这支簪子。
看到这一幕,扶笙心头没来由的一暖,嘴角也在不经意间微微扬起温软的弧度,并开始期待这个与他心有灵犀的女子接下来还会有怎样让他意外的表现。
奚恒瞳眸骤缩,死死盯着荀久,“久姑娘不要混淆视听,方才所有人都亲眼看见羽义喝下宫义的血后安然无恙,而将宫义的血涂抹在他自己的伤口上就立即有中毒迹象,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宫义所中之毒是铩羽?”
“这一点我不否认。”荀久微笑,“可文君殿下方才说了,宫义所中的铩羽毒只能从伤口入侵,也就是说,宫义身上除了方才划破的指尖伤口,还有别的伤口是吗?”
“那是自然。”奚恒淡淡瞥她,自信道:“本君亲眼看见阿紫姑姑一剑刺伤了宫义,所以,宫义胸前有一个伤口,而那个伤口,就是铩羽毒入侵的途径。”
“文君殿下此言当真?”荀久笑问:“您真的亲眼所见阿紫姑姑刺伤了宫义?”
奚恒隐约觉得荀久这话问得莫名,却又找不到奇怪在哪里,皱了皱眉,他道:“难不成久姑娘质疑本君在女皇陛下面前撒谎?”
“撒没撒谎我不知道。”荀久笑容变淡,“但我知道‘眼见为实’。”
“此话怎讲?”女帝半眯着凤眸。
荀久答:“既然文君殿下一口咬定他曾经见过阿紫姑姑一剑刺伤了宫义,那么何不让宫义脱了衣服当堂验证他胸前究竟有没有文君殿下所说的伤口?”
荀久话音还没落,陶夭夭当先红了脸,面色尴尬地出声道:“久姑娘所言实在是有些欠缺考量……”
陶夭夭一说,众人也都反应过来。
女帝跟前,让宫义一个男人脱衣服当堂验证,的确有些出格。
荀久看出了众人的顾虑,接着道:“当然,让宫义在众目睽睽之下脱了衣服是不可能的,女皇陛下可以派几个心腹带宫义去偏厅,到时候别说胸前,便是从头到脚都可以脱了衣服仔细查看,免得错漏了某个不起眼的伤口误了真相。”
奚恒闻言嘴角一勾,偏头对女帝一揖,“陛下,臣非常赞同久姑娘的说法。”
女帝转眸望向羽义,“你觉得呢?”
羽义伸出拇指抹去嘴角宫义的血迹,一时心中踌躇。
刚才奚恒把那晚的事抖出来的时候,他险些便招认了,可是殿下却突然说奚恒这是在讲故事。
而眼下,久姑娘的神情淡然至极,分明不在意宫义是否会被查出伤口坐实阿紫刺杀的罪名。
羽义实在想不透,殿下与久姑娘,究竟在唱什么双簧?
蓦然想起宫义方才让他喝下毒血时的情形,羽义突然觉得宫义也表现得那么淡然,应该是早就知道内幕了。
想通了一切,羽义抬眸迎上女帝的目光,轻声答:“臣也觉得久姑娘此言有理。”
女帝接着又问了扶笙和澹台引的意见,那二人均表示无异议。
女帝这才挥手示意两个皇室禁卫军带着宫义去了偏厅。
众人放轻了呼吸等着。
不多时,其中一名禁卫军匆匆跑回来禀报:“启禀女皇陛下,除了刚才划伤的指尖,宫大人全身上下并无任何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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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牙还牙(戳戳戳)
奚恒脸色大变,颤抖着唇瓣,不敢置信地盯着禀报的那名兵卫,“你可知,欺君是何罪?”
那兵卫重重跪在地上,面色惶恐,“陛下明鉴、文君殿下明鉴,卑职不敢有半句虚言。”
“这……”奚恒身子在发抖,喃喃补充完,“怎么可能!”
众人更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峰回路转惊了个够呛,怔在当场,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跪在一旁好久的角义悄悄抬眼看了看女帝身侧的羽义,又瞄了一眼旁边因中毒而虚弱至极的宫义,最后将视线定在荀久身上。
宫义被阿紫刺杀这件事,角义自然是查出了真相的。
且宫义胸前的伤口,前两日还因为强行拆线而越发严重,昨夜又跪在锦葵园,高热加上伤口复发。这些都是他亲眼所见的,可为什么会在瞬息之间发生了这样逆天的转变?
角义十分不解,但他心中明白,这个被他称作“小妖精”的女人用了不为人知的手段在奚文君布下的这一局里完美翻盘了。
奚恒亲眼所见阿紫刺伤了宫义,自然不肯相信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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