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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流放后我带着崽子暴富了 第44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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恳,在场围观的人听了不由点头,“是啊,是啊,此去西南三千里地啊,但凡有点子办法,谁愿意走着去?又不是欠虐。”

于梵梵这时候万分感谢仇爷暗地里的提点,这不又帮到自己的忙了,眼瞧着在场的人基本就信了自己的说辞不说,人人看向李佳虞的目光越发的鄙夷起来。

谢家人啊!这是连他们自己休弃谋害了的妇道人家的便宜都要占啊,其人品可想而知,便是同为一路的流放人,以后还是远着他们些的好,围观的林侯爷心中暗自思量感慨。

于梵梵想的很好,以一个母亲来说,儿子出事必定会心急走路子疏通的,而无权无势的自己除了用银子,好像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所以,自己特意点明了她为了儿子四处碰壁,又有私下里送马大田跟仇爷那的四百多两,眼下一番说词,还有她表现出来的一切,艰难的环境下,用的东西都没一样贵重的,马大田跟仇爷这边再相互验证,她的话正好圆了回来。

再一个,自己也不怕他们多怀疑,毕竟自己是官家后代,再是孤女,能在谢家门外散财,难道身上真会一点钱财都不留?四百多两,她还是给的起的,而且万一仇爷面恶心也恶的话,她还藏着小胖子给的帖子呢,以权压人她其实也会。

所以说喽,她于梵梵说没钱那是真的没钱,岂会怕她个死八婆的威胁。

“我劝谢大夫人还是别白日做梦,看到谁都想要咬一口。

我于梵梵以前没钱被你们欺,那是你们谢家势大;现在我依旧没钱,你们还想欺?

呵呵,谢大夫人,我劝你还是别红口白牙的诬赖人,如若不然,我这□□可不是白给的!”

说着,某人从小车里抽出了她特意购买的一把,颜色黝黑且开了刃的□□来,抓起一把劈砍向了跟前的李佳虞,吓的差点被砍中的李佳虞尖叫着急忙避开不说,整个人还跟掉了魂一样,再不敢多言语。

李佳虞心里苦啊。

面前的贱人能说会道巧言令色不说,居然还如此的混不吝?天不怕地不怕还油盐不进?居然,居然还敢砍自己?

可恨这一圈的瞎眼人,没一个相信自己啊;

可恨家里这一屋子的怂货,没一个出言相帮自己啊;

李佳虞眼睁睁的看着儿子们被恢复了秩序的差爷押解着,带着沉重的木枷,再次被绑在了已经能轻松上路的继子身后,瞧着二房等人纷纷轻松上路,再看向一直低垂着头颅装鹌鹑的三房人,李佳虞只得带着满心的不甘与扭曲,委委屈屈的回到了儿子们身边,不耐的怒瞪着一点也没眼力见,见到她这个大妇被欺辱了,都不晓得上来帮自己的自家三小妾,憋屈的等待出发上路。

至于因为去枷而引发的这场闹剧,终是因为衙差们的呵斥而结束。

赶着上路,衙差迅速的把从伙房领到手的免费黑馍馍分发完,手里挥舞着鞭子,跟驱赶牛羊一样,再次赶着人犯上路。

所有的一切,好像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结束作罢了。

连谢广珩都根本来不及多说什么,腰间就被缚绳跟儿子绑在了一块,想要吩咐妻子,可王贞却并不给他机会,只走在谢广珩身后的儿子身边,只顾着一个劲的垂头落泪,丝毫不看前头神色着急的丈夫一眼。

至于身后唯唯诺诺的三房人?

谢广琭把院子里的大戏看完了全场,思量再思量,见到大房两个侄儿在队伍出发的时候后,脖子上的枷锁都没能去成,谢广琭及时拉住了意动不已的妻子,暗暗朝着她摇了摇头,三房再次沉寂,领着自己的两个儿子,谢广琭戴着枷锁咬牙走在队伍最后,一点子存在感都没有。

再上路,也不知是不是昨日咋把咋高强度赶路的缘故?休息一晚上过后,他们的身体不仅没恢复过来不说,浑身上下连骨头都在酸疼,每个细胞都在叫嚣抗议。

再加上如谢时宵这般,脚板心起了水泡的,今个根本没时间给他们将养,反倒是又有五十里地等着他们,加之女眷们的小脚走一步都是在刀尖上跳舞,心气神越走越弱,渐渐导致队伍就越走越慢,越走越慢……

感觉前路没有尽头,身体也不是自己的了,除了麻木的,除了机械性的抬脚落下,再抬脚落下,他们再无其他的感觉。

身上薄薄的囚服,好似并不能阻隔呼呼刮来的风,可比起暗无天日的赶路,寒冷都好似都不那么重要了。

比起冷,累,饿,疼,是他们所有人共同的绝望感受。

时至今日,谢时宵都还没有认清楚现实,依旧还是那个娇惯的熊孩子。

熊孩子是不会顾忌身边的亲娘跟姨娘们是小脚,她们走路也会疼的,九十多斤重的半大的小子,就这么着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轮流替换的她们身上,还一走三叫唤的,声音刺激的前头走着的谢时宣一阵阵的难受。

特别是眼下,亲娘只顾弟弟不顾自己,明明她自己都一走三打晃了,却还是那样固执的扶着那愚蠢又爱惹事的蠢弟弟。

很多时候谢时宣都想着,自己干脆跟前头那位,死乞白赖都硬要帮弃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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