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语(h)(2 / 2)
的东西,便觉得羞耻,“别说这些浑话,做要紧的。”
“师父可是害羞了,刚刚还说我弄得你快活死了。”
秋凝尘一把捂住流夏的嘴,面红耳赤地在她耳边细语:“之妙快醒了,抓紧些……憋的难受。”
提起之妙,流夏再不多言,她可不想让孩子看见他们在做些什么。
可好死不死的,大殿后头的小床传来婴儿的动静,她从床上站起来,抬起自己的短腿,想要翻出去。
这下,秋凝尘也不腻在流夏唇边总想着亲她了,慌地裹着衣裳,捏了口诀托住孩子,才使她不至于一头栽到地上。
流夏坐在榻边看着父女两个,之妙好像是饿了,抱着自己的奶瓶咕嘟咕嘟地喝着,那瓶子还是流夏给她做的。
再反观另一人,衣衫凌乱,后头还肿着,一张一合的欲壑难填,前头高高翘起,顶出一个帐篷,抱着孩子睨她一眼,真真是美人含怒活色生香。
之妙好像要下地,扑腾着两条腿要父亲放她下来,但是秋凝尘不准,念了几个诀,她头一歪便睡过去了。
自打捡到孩子,流夏就没照顾几回,新奇地问:“吃饱了。”
“喝了一整瓶子,刚打了嗝。”秋凝尘揽着她,将鼻子埋在她发间,深吸口气说:“她倒是有人伺候着吃了,我还饿着……”
“她睡一整天了吧,那昏睡咒对她没什么妨害?”流夏并不搭茬,只一心问孩子。
“她皮实得很,外面的鸟都怕她,多睡几天也算是造福苍生。”
“师父嘴真毒。”
“可不是有毒么……你……”都不愿意亲亲他,秋凝尘心里气她,嘴上又岔开了话题,“这儿难受,揉揉。”
流夏右手还握着玉势,要往他身体里抽送,左手难道还要揉他的阴茎?她不想管,他又不是没长手。
但秋凝尘引着她撸动,那里火热似铁,和另一处迥乎不同,但又有妙趣,样子雄健,触手确是绵软与刚硬并存,肤质也细腻,一瞧便知是禁欲已久。
流夏起了兴致,专注于扶揉玩弄那里,右手便松懈下来,秋凝尘被吊得瘙痒难耐,口吐秽语道:“后面……别停呀……弄弄……嗯……”
自那漠漠水泽中抽出玉柱来,流夏去挑师父的下巴,“师父没给自己占过卦么?可是占着一个贪字,要不怎么这么贪色。”
秋凝尘真没为自己占过卦,他总不愿去窥探天机,命里有的自会来,何必自寻烦恼,现在想来,应该是占着的,不光贪色,还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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