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3 / 5)
不公开尚有回旋余地,现在却是骑虎难下的情境了。没有哪个世家会容忍自家的女儿婚讯公开后又被未婚夫拒绝抛弃的,韩潜也不可能会做这样的事。于是这样的走势,难道我一夜之间突然就成了真正身份的自己与韩潜婚姻的炮灰?恍惚间竟然有种此番小明星经历走来的沈眠,误入圈子最后却渐渐喜欢上演戏的沈眠,是从来不真实的存在。之前的那些努力,想要好好争取自己事业,不借助外力得到他人肯定的努力,都要被抹杀掉。
我不得不多想,因为如果韩潜真的要顶住压力与我在一起,却不至于这般公开摊牌婚讯。这除了让我和他之间更多波折之外更会让他自己将来陷于对宋家不忠义不仁厚的地位。
本来,他是完全没必要公开婚讯,以致最后和宋家撕破脸的。当然,这个前提是他还打算和他眼里没背景的沈眠在一起。
如若不是……我不敢想。
最后果然还是按捺不住,平复了一会儿,我便开始给韩潜打电话,却总是得不到接应。
后来那晚的睡前我还在想,此番公开婚讯的做法,无论如何都有点如鲠在喉了。
如若韩潜真的选择了宋小姐,那么那句“我就是你的未婚妻。”该有多尴尬。
我该作为谁去见韩潜,难道还能以沈眠的身份出现,笑着告诉韩潜,“虽然你最后选择的是你并不爱的联姻对象宋小姐,放弃了我,不过好在,我就是宋三啊,所以无论如何,我们都还能在一起的。”如此这般,却还能叫有情人终成眷属么。
这样的扭转,让我茫然,而口中的坦白,在此般境地下也不是能放下芥蒂或者尴尬就和盘托出的了。
拜伦曾在诗词里吟唱,“事隔经年,我该如何贺你,以眼泪,以沉默。”我却也不知道,当我再见你,我该如何贺你,是以眼泪以沉默还是由衷的欢笑。
作者有话要说:据说今晚有流星雨~大家都看过咩,俺在2001年看过一场~亮色的点划过夜空,非常漂亮,主要是非常令人震惊,竟然真的有流星,划过的速度非常快。另外就是不变的,姑娘们注意保暖,我这里已经要开始下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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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咖啡厅里,韩潜还没到,我便趴在桌上胡乱在点菜的单子上涂鸦,借此来转移注意力,
顺带佯装轻松无所谓。宋铭成鼓励我说,装逼是门艺术,装的像的成了牛逼,装的不像就变成了傻逼。再见韩潜,我心里是紧张的,脸面上却又不能露怯。
宋铭元冷着脸告诉我,困难像弹簧,你弱它就强。韩家公开婚讯与否我们都要以不变应万变。
我点头称哥哥教训的是。宋铭成也凑过来语重心长:“大眠,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这也关系着宋韩两家关系里谁占主导地位。无论是怎么样的结果,我们都站在你身边的。”末了他又不放心的加了一句,“你知道,爱情来得快去得也快,只有猪肉卷是永恒的。男人也不是只有韩潜一个。”
我便是在这种悲壮的气氛里去赴约的。心情是沉重沉重的。
可惜当韩潜离约定的时间迟了半小时还没到时,我的雄赳赳气昂昂和满腔斗志早就挥发的一干二净,此时的我,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我饿。
于是等到他最终风尘仆仆的现身时,我面前的桌子上已经摊了好几个空盘子。
韩潜扫了眼空盘子:“抱歉,下高架时堵车。沈眠,这几天过的还好么?”
我摸了摸肚皮,深情的看了他一眼,按照宋铭成的教育,我和韩潜的此次会面将是一场心理战,要套话,要避重就轻,要斗智斗勇,一定要做好不怕困难,不怕牺牲的心理准备,才能取得战役的最后胜利。然而我眼神的杀伤力显然不行,韩潜毫无坦白欲望,只是也深情的和我对望。
我们就这样静静的坐着,过了一刻钟我眼睛酸涩,觉得瞪的有些用眼过度收不住,只好抹了抹泪花,不想韩潜却发话了:“沈眠,报纸新闻你看过了吧?”
他起了个话头,却又突然停在这里,仿佛举起裁判之剑,手起却不刀落,只是敛了眉,喝了一口咖啡,神色自若,睫毛微微的垂下,然后又随着目光的向上而抬起,我却看不清那睫毛掩映下是什么眸色。
大概觉得吊足了胃口他才懒懒散散的低下头:“很抱歉,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他说这话时候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倒没有什么大的情绪波动,仿佛只是在做陈述和一个小通知。我模拟过很多次听到这样结果后的反应,一直以为我会有什么大的悲戚或者落差,身临其境下来却是脑袋里什么都没有,纷繁复杂理不清头绪空荡荡一片。只觉得茫然。宋铭成告诉我的战术,对策顷刻间灰飞烟灭。我只觉得有些恼怒,而情绪失控在一场谈判里基本上可以说是失败的前兆,可我当时却显然不理智。
“你的意思是你要和我划清界限然后往你那联姻的康庄大道上奔去?”
韩潜表情坦然:“沈眠,我有我自己的责任。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我之前考虑的太过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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