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1 / 3)
无名一愣,表情瞬间变得哭笑不得。
你担心我,所以就哭哭啼啼地从家里跑过来,路上还不小心摔倒了?无名压低了声音,嗯?
南月脑袋埋在无名脖颈边:嗯。
傻丫头。你父亲的意图,我早就知道了。无名轻轻吐了口气,你平时那么聪明一个人,怎么在这件事情上,就蠢得这么、这么
这么让人心疼呢?
南月逐渐冷静下来,仔细想了想刚才自己的举动,表情也由伤心变成了羞愧。
虽然她父亲口口声声说无名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力,可是他对无名了解多少?又对大皇子了解多少?
南月虽然还没见过大皇子,但她听无名提起过他的故事,她本应该知道,大皇子绝不会像京城中其他高官贵族一样,将子女作为联姻的筹码。
可是南月方才听见父亲的话后,根本没有多加思考,就惶惶地冲了出去,还害得无名担心。
南月愧疚地咬着唇。
无名抱紧了怀中小姑娘,让她往自己怀里靠得更近一些,平淡道:我若不喜欢,谁也不可能逼我嫁,就算是当今陛下,也不可能。
更别说,只是南家那个单细胞直男癌哥哥了。
我是如此,你也是如此。你未来的婚事,我替你做主,你只能嫁你喜欢的,嫁你想嫁的其余的,想都别想。哪家人若是想强迫你嫁,我便去把他家儿子的腿打折。
无名在心里默默补充道:第三条腿。
南月,我会保护好我自己的,也会保护好你。无名认真道,如果真有危险发生,你要做的,一定是保护好你自己,然后选择相信我就好了。
就像当初山匪万箭齐发时一样,乖乖呆在她的怀里,相信她。
这就够了。
南月的命就是无名的命,简言之,南月就是无名的命。
所以无名说到做到。
无名感觉到怀中小姑娘颤抖一瞬,又有清泪浸湿了她的肩膀。
她柔和地笑了笑。
无名熟练地将南月抱到自己的床上,转身点起炭火,虽然现在是秋天,天气还不算太凉,但南月体弱,无名觉得还是注意一些比较好。
无名选了一套自己十五岁时穿的衣服,又翻出一盒膏药,回到床边时,周围已经弥漫着暖意。
她将衣服扔给南月:换衣服。
南月小脸微红:啊?
你这一身衣服摔成什么样了?总不能穿着回去吧?无名挑眉,蹲下身子,一手抓住南月的脚丫,帮她将袜子脱了下来。
手指似是不经意地滑过光滑的脚掌心。
南月瑟缩一下,本能地想往床里边缩,脚踝却被无名用巧劲儿抓住,根本缩不动。
呜南月咬着唇,无名,我,我自己来
叫我什么?无名又抓住她另一只脚踝,如法炮制。
南月弱弱道:无名姐姐,姐姐
无名这才笑着起身,将药膏递给她:乖,自己换衣服,仔细检查一下哪儿摔伤了,涂上药膏。我到房间外边等你。
无名一转身,南月就瑟瑟发抖地缩进被窝里,警惕地看着无名的背影。直到无名走出房间,她才揉揉微红的眼睛,脸颊微弱地嘟起。
她刚才还以为无名会亲手帮她、帮她帮她检查伤口、上药。
尽管此时的南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失落,但她还是失落地叹了口气。
南月在床上呆呆坐了会儿,回想着刚才无名的话,歪着头出神,低声喃喃自语道:我也想保护姐姐。
她的小手垂在身侧,一点点握紧。
南月换好衣裳出来时,无名已经煮好了两碗面,外加两个鸡蛋,顺带让府中为数不多的下人之一出门打了生牛乳。无名嗅了嗅,确定南月身上弥漫着药香,才将面碗推到她面前。
一大碗面,一个鸡蛋,一碗热牛乳。南月费了老大的劲儿,才在无名严厉的监督下,眼泪汪汪地将这些食物全部吃下肚。
无名奖励般地揉揉她的脑袋,牵起她的手往书房走。
王府的门却在这时被敲响。
唐池雨像是只炸毛的老虎一般,气势汹汹站在门口,眼睛瞪得老圆。
竟然和刚刚南月的样子有些像。
无名将南月搂在怀里,无奈地歪头道: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还能有谁!唐池雨委屈地一跺脚,刚才我进宫见了父皇!
无名的眼神严肃起来:进来说。
三人在湖中亭坐下,唐池雨并没有避讳南月的意思,直接道:当初父皇召我回京,分明说的是过完中秋就让我回边疆!可现在
他不让你走了?无名冷声道,这是她一开始就预料到的。
他说如今漠北安宁,暂时无需多管,让我过完年再回去。唐池雨气得猛一拍桌,他懂个屁!他整天在皇宫里逍遥快活,单凭边塞传来的军报,就能知道那边是什么样的?我呸!
无名嘴角微抽:你在他面前也是这个语气?也是这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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