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2 / 3)
无名笑得妖媚,声音清脆。
大师父看着她逐渐远去的背影,无奈地轻叹一口气:小无名啊
南月突然病了。
傍晚开始,南月脸颊上就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神朦胧可怜,身体更是软趴趴地动不了。
南月?无名推门,远远看见病怏怏的南月,立刻快步坐回去,伸手摸南月的额头。
烫得厉害。
呜南月感觉到额头上一片冰凉,本能地伸手,软软握住无名手指,脑袋绵软地蹭啊蹭。
无名焦急地皱起眉头,起身就要出去喊人。
然而她刚一动,南月就可怜地蜷缩起身子,喉咙中发出猫儿一般的微弱哭声。无名一下觉得心疼得要命,不敢再多动,转身坐到床上,让南月躺在自己的腿上。
无名呼出一口气,用内力将窗子击开一条缝,然后抽刀
弯刀如箭一般飞出窗外,杀气凛冽无比,在夕阳照射下,高速旋转的弯刀又像是一块恐怖燃烧着的火球。最后也不知撞到了什么,外边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大师父和二师父很快赶了过来。
王府中没有养大夫,大师父当即决定进宫请御医,二师父回房拿了些退烧的药剂,坐在外边熟稔地熬起了药。
无名在南月额头上铺一张沾水的抹布,蹲在床边烦躁地揉揉眉心,不耐烦地嘀咕:真麻烦。
嘴上虽是这样说,可无名眼中却满是关切和焦虑。
不一会儿,二师父就端着熬好的退烧药进来。
浓郁的药香扑鼻,床上的南月似乎闻到了什么,小小的身子本能地挣扎一下,往床里面缩了缩。无名尝了一口,眉头微皱:好苦,有糖吗?
良药苦口。再者,小无名,这药又不是你喝,你要糖作甚?二师父打个哈欠。
正因为不是我喝,才需要糖。无名淡声道。
二师父莫名其妙地捧腹笑了两声,向门外走去:我出去买。你先哄着小南月将药喝完,等我回来正好吃糖。
二师父离开前,贴心地关上门窗。
无名小心翼翼地扶起南月,将药碗靠近她的嘴唇,轻声道:南月?还有力气吗?我们先将药喝了。
南月晕乎乎地晃晃脑袋,睁眼呜咽一声:嗯。
声音软得无名心颤。
无名将药碗靠近了一些,南月立马乖乖张开双唇,小口小口地抿着药。她的眼神明明还是昏沉的,却本能地听从无名的指引,乖巧得不像话。
咳咳一口气喝完整碗药后,南月才可怜地咳嗽一声,软软趴在无名腿上,苦
二师父很快就回来了。无名柔声道。
她伸出一根手指,轻柔地擦掉南月唇边的药渍。
南月的唇很软,因为发烧的缘故,现在还有些烫。除了唇,她的脸颊也是烫的,眼中漾着朦胧的光,瞳孔已然失去焦点,涣散得厉害。
怎么就病了无名的声音戛然而止。
南月忽然咬上她的指尖。
小小的牙齿轻轻咬在指腹上,一点也不疼,反而带来一丝轻微的痒。
从指尖,沿着手臂往上,蔓延到了心尖。
无名打了个寒颤。
更要命的是,怀中的小猫儿竟然不听话地伸出舌尖,沿着指腹舔了舔。
南月闭上眼睛,含糊地呢喃:甜的
这时,房间门忽然被推开。
无名立刻抽出手指藏在身后,另一只手伸向二师父:糖。
不就是路上耽搁了一下,回来晚了吗?小无名你这么凶干嘛?二师父嘀咕着扔出纸包,突然注意到什么,眼神一下变得戏谑起来,诶,小无名,你脸怎么这么红?
无名脸色瞬间阴沉下去。
哈哈哈哈小无名,你自个儿照顾好小南月,我出去吹吹风二师父笑着溜出房间。
无名回过神来,一转头就看见,南月正迷迷糊糊地咂着嘴巴,眉头也微微蹙起,像是不满她突然将手指抽回去似的。
无名蓦地一阵心慌,她单手拆开纸包,迅速将一颗砂糖送进南月的唇中。这回无名的手指撤离的很快,不给南月一丝咬住的机会。
南月抿着砂糖,微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无名这才移开目光,看向自己的手指尖,上边还凝着一层湿润的水迹。
胆大包天。无名迅速擦干水渍,无奈地隔着一层湿抹布,弹了弹南月额头。
算了,看在南月还病着的份儿上,她不和她计较。等她病好了嘛
无名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
天黑之前,大师父终于带着御医回府。诊断一番后,御医说南月没什么大碍,只是因为不小心受了凉,寒邪入体罢了。只要按时服药,好好休息,不出一周便可康复。
无名彻底松了一口气。
夜晚,无名喂南月喝完一碗粥,正准备抱起她回南府时,一直乖巧得不行的南月却用力晃晃脑袋。
不南月含糊道,眼角红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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