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3 / 3)
扶风笑得欢快,嘴角也漾开了一丝笑容,轻轻咬了扶风的耳朵。
扶风受不住痒,扭动了几下,就听见头顶传来隐忍的闷哼,“莫要乱动。”
扶风脸一红,忙停住了。
严箴又道:“再不准见那什么表哥,世子的,那世子再好,能比得过爷?”
扶风听着严箴正儿八经的说着话,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越发停不下来。
笑了半晌,扶风懒懒的靠在严箴壁窝里,伸手放在了严箴的胸口上,担心他着凉又扯了锦被去盖他。
严箴随着一只小手在自己伸手忙碌,一不小心触到某点,便有忍不住的一阵闷哼,扶风越发调皮的将手往下拂了拂,这下可招了火了。
严箴那里还禁得住,翻身就把扶风压在来身下,狠狠的了个遍,若不是脑子里还绷着跟弦儿,只怕今日扶风就真要被吃干抹净了。
严箴却是撑不住,就着扶风的腿就湿了亵裤,扶风羞得一张脸红了熟透,摸黑寻了一条亵裤在丝被底下换了。
严箴看着一拱一拱的丝被,差点就又捉了过来。
好不容易停了,扶风闻着鼻尖如兰似麝的味道,羞了脸窝在严箴腋窝不起来。
半晌方才想起自己忘了好久的事,忍了羞臊抬起头来问,“爷,那日里说去寻悦铎,可有了下落了?”
严箴一只手一搭一搭的梳理扶风如软缎一般的头发,懒懒的道:“那姑娘被山匪头子当日就娶了,玄月到的时候已经晚了,山匪头子是个有能耐的,玄月等了两天才接近了她,她却不愿走,只道匪首对她很好,已经是再好不过的去处了。”
扶风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竟然是这样!
严箴今日心里着实烦闷,一股浊气找不到出口,熟门熟路的摸到了扶风窗口,听得屋里木架子床上长吁短叹的呼吸,心里只觉得有些痛,伸手摸了几次窗台都没有下手开了窗。不成想发出点点些微动静竟是被听见了,窗子打开一瞬,严箴觉得胸口憋闷了多日的浊气终于散了出来。
不愿意又怎的?
不愿意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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