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郎需要火葬场(女尊) 第7节(2 / 3)
把这贱人身上的衣服扒下来!”
楚小容猛地抬头看着他,慌张起身,摇着头连连后退,但根本比不上裴木从宫里带来的人,很快他就被几人扯着头皮死死摁在地上,像一条要被宰的鱼,怎么反抗都是无力。
“救我,救我!”楚小容绝望地大声呼喊,然席上无一人出手,好些人瞟了眼这处的混乱,又转头笑着和人聊起诗词歌赋,好像这处不过只是什么郎君们的小打小闹。
“楚小容,你现在知道怕了?当初背叛我姐姐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有今天的下场?继续,把他给本卿扒光了,丢到大街上!”
楚小容用尽浑身力气挣扎,却无济于事,那几人轻轻松松就将他的外衫扒了,正当一双手要继续往里伸的时候,一道清润带笑的声音插进来:“帝卿,这好歹是谢某操办的宴席,可否给谢某几分薄面?”
裴木冷冷一笑,不屑地瞟了眼地上狼狈不堪的楚小容,挑了挑眉:“自然。”
说完,便转身,径直走向特为他设的位置。
楚小容双手紧紧抓着里衫,被细细盘好的发髻散落了一声,露出的雪肤上满是刚才挣扎的痕迹,他像个漂亮的破布娃娃一样坐在地上,面色惨白得快要透明了,眼里却出乎意料的没有半点泪。
“来人,带小郎君去厢房休息休息。”
刚才一直立在旁边的几名小侍上前,恭敬地行了礼,扯起现在像木头人一样,失去生机的楚小容。
谢玉随意看了眼掉落在地上看着像白玉的发簪,但其实是顶便宜的料子,和它的主人一样,看着细腻精致,内里却廉价不堪。
楚小容像只失了生机的破布娃娃,被几名小侍带到了一间厢房里,小侍将他带来之后,便恭恭敬敬地行了礼,有序地出了房门,又细心地将房门合好,留他一人在这。
楚小容不知道在门口站了多久,才回过神来,小狐狸眼微微睁大,随即又黯淡下来。
这是裴越以前说专门给他留的厢房,没想到过了这么些年了,他竟然又来了。
他抹了抹酸热的小狐狸眼,缩到那间连位置都不曾变的衣柜里,抱着腿,缩成一团,小声地啜泣起来。
这儿就好像是他的壳,可以让他躲到里面,宣泄地大哭一场。
如果刚才没人拦着,他就真的要被扒光,丢到大街上了。
他就不该来参加这场流觞曲水,他就不该鬼使神差穿上这件他一辈子都不配穿的衣裳,他就不该信,谢玉这种人物,真的会对他有意思。
是他太贪心,总以为这身皮囊好看,他装得乖巧懂事,那些名门望族的世家女就会真的高看他几眼,今儿他才真正明白,在她们心里,他怕是连只小猫小狗都比不上。
他的富贵梦,在此时算是彻彻底底熄了。
楚小容哭着想,他确实该听小爹的,找个能对他一辈子好的人嫁了,日子清贫点,但起码安稳。
楚小容抱着腿,红着小狐狸眼,摸了摸身上已经皱巴巴的衣裳,哭得更大声了。
他以为自己是因为刚才的委屈才哭,但心里不知为何,有一处地方真的好痛,他自己怎么劝怎么揉都像绞在一起了,难受得紧。
他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声音完全哑了,小狐狸眼已经肿到睁不开了,完全哭得快没力气了,才从柜子里慢腾腾出来。
楚小容低头绕过屏风,却看到外头的桌子上,坐着一位带着银色面具的女子,慢慢饮着茶。
他的小狐狸眼猛地睁大,心里刚才的伤感一扫而空,浑身瞬间充满力气,拔腿朝门口跑过去。
结果,他都已经冲到门口,眼看着就要逃出生天了,却被一双有力的手拦腰抱住,身体像提小猫一样被人轻松翻过,后背被重重摔在门上,发出一声巨响。
“你刚才在哭什么?”来人一只手轻松止住他胡乱挥着的手,另一只手捏起他后脖上的软肉,用力揉了揉。
“你、你个登徒子,赶快松开我!我一叫就会有人过来了!”一双红肿的小狐狸眼自以为凶巴巴地瞪着她,但自己却不知道,因着眼尾泅着的红,和圆滚滚眼里的又要凝成泪珠子滚下来的泪,语气软糯带着泣音,反而像是在撒娇。
真是勾引人的小狐狸。
“你刚才是在哭什么?不回答我,我就当着你的谢姐姐面,干哭你。”来人却好像混不在意,反而低下头,尖利的齿牙用力叼起楚小容玉白带着粉红的耳垂。
楚小容的小狐狸眼猛地瞪大,眼里的水雾滚了下来,心里的害怕全被气没了,他喘着粗气看着面前的人,身体不住地挣扎,哭着大骂:“你卑鄙!无耻!下流!你这样做会遭报应的!”
裴越沉着瑞凤眼抬起头,冷冷地看着楚小容像砧板上的鱼一样无力地挣扎,笑唇勾起薄凉的冷笑,看着比刚才还要阴沉。
“就这么在乎你的谢姐姐?可惜啊,在她眼里,你什么都不是。”裴越满意地看着楚小容又苍白了几分的脸,一双小狐狸眼哀求地看着她,似乎在哀求她别说了。
裴越冰冷修长的手指缓缓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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