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湘西邪之落花洞女(2 / 2)
,到山洞不吃不喝,几天不死,回来后也不饮不吃,几天后就死去。
部落人们认为她去和树神、井神结婚了,因而这些女孩生前没有结婚,但人死后,别人去办丧礼,而落花洞女的家人给他们不但不办丧事,还得办喜事以此表示庆贺。
我对此邪事,也有一定的了解,其实这与苗族地区的文化形态有着直接的关系,苗族的半原人的神怪观影响到一切人,形成一种绝大力量,大树、洞穴、岩石,无处无神,狐、虎、蛇、龟,无物不怪。
神或怪在传说中美丑善恶不一,无不赋以人性,因人与人相互爱悦,和当前道德观念极端冲突,便产生人和神怪爱悦的传说,女性在性方面的压抑情绪,方借此得到一条出路,落洞即人神错综之一种形式,背面所隐藏的悲惨,正与表面所见出的美丽成分相等。
凡属落洞的女子,必眼睛光亮,性情纯和,聪明而美丽,必未婚,必爱好,善修饰,平时镇静自处,情感热烈不外露,转多幻想。
间或出门,即自以为某一时无意中从某处洞穴旁经过,为洞神一瞥见到,欢喜了她,因此更加爱独处,爱静坐,爱清洁,有时且会自言自语,常以为那个洞神已驾云乘虹前来看她,这个抽象的神或为传说中的相貌,或为记忆中庙宇里的偶像样子,或为常见的又为女子所畏惧的蛇虎形状。
总之这个抽象对手到女人心中时,虽引起女子一点羞怯和恐惧,却必然也感到热烈而兴奋,事实上也就是一种变形的自渎,等待到家中人注意这件事情深为忧虑时,或正是病人在变态情绪中恋爱最满足时。
洞神所欲,一切人力都近于白费,虽天王佛菩萨权力广大,人鬼同尊,亦无从为力,迷信与实际社会互相映照,可谓相反相成,事到末了,即是听其慢慢死去,死的迟早,都认为一切由洞神作主。
事实上有一半近于女子自己作主,死时女子必觉得洞神已派人前来迎接她,或觉得洞神亲自换了新衣骑了白马来接她,耳中有箫鼓竞奏,眼睛发光,脸色发红,间或在肉体上放散一种奇异香味,含笑死去。
可是照习惯这种为神眷顾的女子,是无人愿意接回家中作媳妇的,家中人更想不到结婚是一种最好的法术和药物,因此末了终是一死,这也是她们无法摆脱悲惨命运结局的根本原因,这才是我所了解到得所谓“落花洞女”的真实背景。
但是看眼下,一座小城之中,不过千之户,确有一几百家在同时办这种表红实悲的喜事,绝不会像我所了解的那么简单,这其中透着无尽的邪门,我顿时感到了越往前走,事情越变得越邪门,无法让人解释的明白,将之前认知的观念全部放下,就如当初进入布达拉佛陵后,遇到的诸多的怪事后,将原来的无神观念全部放下来一样。
此时就连双人月也感到无比的惊诧,落花洞女,从来没听说过,能同时出现这么多人,同时嫁于所谓神的事情,难道这些也是,与千年一显的湘西尸王,有着不为所知的联系?
只见这些落花洞女的家门附近,枯一色的大树全部树叶落光,只剩下秃秃光光的树枝,而树全都活生生的生长着,此时才正是九月之初,正是叶繁正茂的季节,而离这些住户的邻居家中的大树,确生长的枝繁叶茂,好不奇怪。
大金牙不信邪,走到了这些家门口时,扒开门前挂着结婚用红花布条,下面确是暗中叠藏着白纱素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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