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 / 3)
,盯着对方的眼睛说了句你好。
公孙赫左眼眼角处有个很大的伤疤,从眉尾一直到颧骨,带着墨镜和不戴完全是两种感觉。
当兵这么危险吗?庄小多心想。
唐槐腿受过伤,公孙赫脸上那么大一道疤。
问过好,公孙赫就把墨镜戴上了,见庄小多一直打量他,又用手捏住墨镜往下拉,露出眼睛。
是不是想问怎么受伤的?
庄小多连忙摆手,觉得第一次见面就揭伤疤不礼貌。
公孙赫却不在意,微微弯腰向庄小多展示伤疤:四年前,在缅甸执行任务,被弹片插进去了,伤到了视神经。
很疼吧。庄小多喃喃。
还行,没有我们槐哥断腿疼啊,深山老林的,拖着断腿走了一晚上。公孙赫把眼镜扶好,直起腰,小可爱,我戴墨镜可不是为了掩盖伤疤装帅哦,我的眼睛现在害怕太阳。
别听他吹牛,回家吃早餐。唐槐一把揽过庄小多的肩膀,三个人往村尾走去。
本来庄小多还愁云惨雾的,公孙赫的到来驱散了一些,改为对唐槐过往的好奇。
餐桌上,唐槐问公孙赫怎么找到这儿来。
公孙赫嗦完最后一口米粉,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我去总院复查,总院的人跟我说你回去手术了,我就问他要你的联系地址过来了,来看看你。
庄小多猛地抬头,来看看你,这四个字,看似轻松的一句,其实其中包裹的是说不清的熟稔和亲密。
能续一碗不?公孙赫问,唐槐便起身去厨房给他烫粉。
语气随便,态度自然,看来关系不简单,庄小多恶狠狠的分析。
小可爱,你是唐槐表弟吗?
不是。庄小多现在对弟这个字很敏感。
你喜欢他?
没有。庄小多脸红了。
公孙赫发出爽朗的大笑,和本人精致公子哥的形象及其不符。
唐槐从屋里走出来:老赫,别吓着他。
公孙赫做作的朝唐槐眨眼。
干嘛。唐槐往他面前放了一个碗,不放心的瞥庄小多一眼,似乎怕公孙赫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来云南干嘛了。
我家要在云南搞几个项目,我过来踩点。
唐槐嗤笑:什么踩点,你犯罪呢。
两人一起大笑。
庄小多小口小口的吃着粉,默默观察着这两人,他发现在公孙赫面前的唐大哥有点不一样。
他稍微温和了一点,似乎也可以开玩笑了。
不再是那一副总张着翅膀时刻要挡在别人前面的,要照顾别人的戒备模样。
吃完唐槐去洗碗。
公孙赫翘着二郎腿抽烟。
小可爱,有老公了吗?
庄小多愣住,清脆的说没有。
随即意识到自己就这样承认了自己是个gay,还是下面那个。
你喜欢什么样的?你觉得哥哥怎么样?虽然脸伤了,但是这是男人的勋章,也别有一番风味嘛。身材也不错,只比你唐大哥次点。
庄小多撇嘴:次很多。
哈哈哈,可是哥哥比唐槐有钱,喜欢有钱的吗?公孙赫乐得墨镜都歪了。
不过我倒是没想到唐槐喜欢你这个类型的,他看着挺喜欢你。
庄小多泄气,嫩白的手掌拖住下巴,唐大哥是直男。
公孙赫收回自己翘着的腿,凑到庄小多旁边说:你听他掰呢,他肯定喜欢男孩,至少是个双的。
厨房的水流声哗啦哗啦,庄小多心里浪潮迭起,眼里重现星光:真的?
昂,不过我可以理解他为什么那么跟你说。
为什么啊?
聊什么呢?唐槐走出来,手里端着个大果盘。
公孙赫给庄小多使了个眼色。
聊项目呢,说起来这个,我在玉山县转了两天,觉得也不错,要不你们承包得了,种这点地怎么赚钱去国外结婚啊。
庄小多印象里出去谈项目都是挺高大上的,人工智能啊芯片啥的,愣愣的看着唐槐不敢说话。
唐槐坐下,给庄小多递了个不锈钢叉子,让他叉水果吃。
再拿起牙签筒给自己和公孙赫倒出来两根。
为什么我是牙签?公孙赫说。
唐槐:家里只有一把叉子。
公孙赫:懂了。
庄小多:嘿嘿。
唐槐和公孙赫一来一回的聊那个项目,选址,技术支持,设备什么的。
庄小多听得入迷,没想到唐槐谈起高科技来也这么精通,乡土男神瞬间高大上了起来。
半晌后,公孙赫叉起盘子里最后一块菠萝。
得嘞,那你得准备跟我去广西那边的分部看看,这批猪崽子已经出来了。
猪猪崽子??
庄小多一头问号。
公孙赫说罢起身,说中午还约了县里的领导吃饭,临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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