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节(2 / 2)
的牵过她的手握在手心里,半点没有隐瞒的将事情道了来:“她对我有些想法,被我又拒了一次,已经和她说清楚回汴梁你我就要定亲。”
顾青竹只猜中其一,万万不曾想他把定亲的事儿也说给外人听,心里头难免忐忑了下,但转念一想,天高皇帝远的也不怕什么,于是点点头:“我知了。”
“放心,她不会乱嚼舌根。”沈昙道:“如果不说的狠些,我怕她还执迷不悟,如此倒是省事了。”
顾青竹提了整日的心总算松下来,这么一松,想起另外件事儿:“你坐下,我给你看看伤,再换药包扎一遍。”
沈昙臂膀上的伤已经结痂,不过天气甚热,抹上药膏若不包着,没一会儿就蹭掉了去,是以这几天都是只用一层纱布裹起来,顾青竹手边药膏这些俱没断过,说完转身就想去拿。
“青竹。”沈昙手上微微用力,却将她捞了回来,眉峰挑了挑:“我这儿倒也有想问问你的。”
顾青竹冷不丁被他拽过来,几乎眼前就是他的胸口,下意识摸摸脸颊:“问我?”
沈昙昨夜在赵怀信面前是表现的从容镇定,可自家媳妇儿让人惦记的滋味可真不那么美妙,特别他这种,汴梁城打着灯笼找不到第二位的风流公子。
“赵怀信除了给你书信之外,还有过什么举动?”沈昙开口道。
顾青竹张了张嘴,心里头却摸不准之前赵怀信说的话,算不算的上其他举动,而就在她犹豫间,沈昙忍不住捏了她的手,笑意没达眼底:“喔,那厮还真有胆子?”
“没,不是最近的事儿。”顾青竹怕他误会,赶忙说:“之前程府做百日宴,赵公子是和我说过些奇怪的话,不过我当时便没接,想来他生性如此,却也当不得真。”
沈昙眯起眼,追问道:“他到底说了什么让你不当真?”
那种话顾青竹怎么可能重复的出来,是以略有为难:“大概,大概和你当初跟我说的差不多意思?”
沈昙听罢沉默半晌,心中实在诧异赵怀信居然趁他不在时抢先了一步,幸而顾青竹为了父亲辗转来泸州,否则以他的个性,在汴梁岂不是要弄的人尽皆知?
见他脸色阴晴不定,顾青竹有些紧张的凑过去,后悔着想到是不是有些事情,藏着些,倒使得两人没那么多思虑,软言软语的劝起来:“沈大哥莫气,无论他说的什么,左右与我没甚关系的。”
沈昙抬了眼儿,只见顾青竹小心翼翼的望着自己,面颊微微红着,眼睛发亮,看着看着似乎未喝酒便有了醉意,什么赵怀信之类先甩到脑后,心头一软,将人捞进怀中紧紧抱起来,低头攫住她的娇软的唇瓣,半点不让人抗拒的吻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掐指一算,明天便是三十了,新年必须更进一步,沈大好得一亲芳泽。
第八十一回
顾青竹嘴角天生上翘, 唇薄而嫩,如同寒冬枝头独红梅一朵,清香宜人, 让人寻到沾上一点儿便欲罢不能,沈昙本意蜻蜓点水而过,哪知怀中女子滋味实在诱人, 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顾青竹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心内大叹着要命,英雄难过美人关,他这刚到关前就是丢盔弃甲, 手却反其道而行之的将人儿揽的更紧了些。
如此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顾青竹直愣愣的呆了半晌, 嘴中刚泄出一丝嘤咛又被沈昙的唇舌重新堵得严实, 脑中早混乱的如浆糊一般, 想抬起胳膊把他隔远点儿,可九牛二虎之力用了出去, 堪堪抵住人家胸口, 沈昙锢着她腰肢的左手轻巧挥了下,便将顾青竹胳膊反扣到自己身后, 嘴里吐出的话沙哑的不行:“听话, 别乱动。”
哪,哪里能听他的不动!
顾青竹身上气力像是被抽走了似地,四肢手脚根本不听使唤,若不是沈昙环着他的腰,整个儿人都会瘫软在地上, 她努力眯起眼,沈昙的眉眼离自己仅咫尺之隔,油灯的光晕映着半边儿脸颊,说不清的俊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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