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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封城》(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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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为何那些功力就像是打了水漂一般,在小鱼儿身体里蹦噠几息就逐渐被消化殆尽,寻常人光靠那些功力早就百寒不侵,可在小鱼儿这里偏偏就是不一样,彷彿这个身体不允许气在体内循环。

严东回到别院后还来找过严成澜一次,他来告诉少主万北鸣也跟来了的消息。

严成澜沉默思索一会儿,才啟唇开口:「严东,看来这一回严家是逃不掉了。」寒城城主肯定早就打好如意算盘了。

严东默了默最终只问道:「要不让万北鸣在进城之前就解决他?」

严成澜慢慢收回唇边嘲讽的笑容,静静看着严东开口:「你打不过他,既使侥倖赢了严家还会因此惹上万马堂,万马堂的老堂主可不好对付,不如就让他来也好?」

是啊,严家逃不掉万马堂怎么可能摘掉自身呢?有些锅自然是两家人一起揹来得好。

严东离开后严成澜伸出手慢慢抚过靳若鱼的颈子,他淡声开口:「这戒破得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小鱼儿,你说呢?」

昏睡状态的靳若鱼一无所觉,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刚刚与死亡离得这么近。最终,严成澜还是将手从靳若鱼的脖颈移到她的手腕上。

「小鱼儿,该你还的,本少主一样都不会让你缺!」严成澜瞇眼如此说着。

几日后,万北鸣同样也要不甩守城士兵直接入城时被一名将士给阻止了。

「寒城城主有请万马堂万少主!」

万北鸣身子一顿默默收回脚劲慢慢转身看向朝自己走来的将士。

他是不是在无意之中背了一口锅而且还很有可能会甩到严成澜身上?

两个时辰之后万北鸣可以大摇大摆地走进寒城,可是他此时此刻却一点也不想入城,管他严家有什么秘辛他就不该跟来凑热闹,现在可好了,被那些读书人给摆了一道不说还将严成澜给拉下水,等一下被严成澜揍的时候,不知道他能不能放过自己这张帅脸?

当万北鸣顶着一张熊猫眼歪鼻子离开严成澜所在的房间后,他在心底骂翻了寒城城主,等他回去后肯定要让爷爷和寒城城主作对到底!

靳若鱼还是第一次看见严成澜和人在屋子里动手,虽然速度快到她也没怎么看清楚,等她回过神来,那个姓万的人好像还是什么堂的少堂主已经被严成澜给打成猪头样了。

看着那个人捂着脸哀嚎着夺门而出时,不知道为什么靳若鱼觉得自己得到平衡了。

原来自己不是唯一会被严成澜欺负的人!

这两日才从昏睡中清醒过来,就会被严成澜给懟到想哭晕过去的靳若鱼,看着夺门而出的万北鸣心里瞬间感觉好多了。

万北鸣找到严东时,脸上是拿布巾包裹着,整张脸从上到下只剩下眼睛没有被包裹着,瓮声瓮气的开口:「那个,严东,能麻烦你做件事否?」

严东用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看着不管怎么包裹那双一黑一白的眼睛就是遮不住的万北鸣,默默点头。

其实严东内心狂笑狂喊:少主果然出手就必留痕跡,而且还料事如神啊!

之后,万北鸣就开始和严东早出晚归,几日后当靳若鱼终于可以下床活动时严成澜也开始早出晚归了。

每日严成澜回来后就会先沐浴更衣,之后确认别院和万北鸣他们的情况,最后来到靳若鱼的房间先是把脉确认身体状况,再来是提醒靳若鱼别忘了想看看医药费该如何还。

靳若鱼每日都只能被严成澜给懟成了河豚脸,这么高昂的医疗费用谁还得起?她现在债台高筑,欠钱的最大头就是严成澜本人,因为他说他的出诊费是靳若鱼一辈子也还不清的。

「简直就是土匪!」靳若鱼不止一次暗自偷骂严成澜。

「土匪?」顏春一边帮靳若鱼将洗好的头发架上架子烘乾,一边不解地反问。

屋内好几个火炉几乎是围着靳若鱼放置,顏春只觉得周围颇热,她的额际都冒汗了,可是靳若鱼却觉得这样才刚好而已。

「强买强塞就是土匪!」靳若鱼躺在躺椅上挥舞着手,还说得咬牙切齿。

顏春俐落翻着靳若枫的头发,原本是不用这么麻烦的,可是顏春考量到靳若鱼那弱到不行的身体也只能如此处理。

姑娘身体差却受不了两日不沐浴、三日不洗头,故而才有现在这景象。

顏春让严东去问少主这样可以吗?可少主却是不当一回事地摆手回道:「她爱洗便让她洗,多添加几盆火炉而已。」

严东如此转述时特意提醒顏春:「再怎么说,姑娘还是你的主子,以后别再越过姑娘擅自作主。」

顏春当时听见了浑身发冷,她越权了,幸好少主没有怪罪的意思。

顏夏提着热水壶进来,趁着水滚冲上一杯药茶,衝鼻的药味热热的冒出来,顏夏闭着气将药茶端到桌上放着。

「姑娘,刚沐浴更衣后趁热喝杯药茶吧。」

「顏夏,你刚刚闭气了!」靳若鱼嘴上唸着:「之前整日喝药现在是喝药茶两者有什么不同?不都是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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