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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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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送到牡丹院去!”谢桥可不想脏自个的手,哪里来,哪里去。

“大夫人是你的嫡母,我是她的人,你不能这么做!”春雨见谢桥动真格,惊慌的喊道。她被送回牡丹院,哪里有好日子过?

明秀嫌她聒噪,随意扯过八仙桌上的抹布塞进她的嘴里。

“唔……唔唔……”春雨胡乱踢蹬挣扎。

提着食盒进来的春竹,瞧着明秀捆绑春雨拖走,面色变了变。

做起事来,愈发谨小慎微。

“小姐,二小姐在外求见。”春竹声调发抖,到底是春雨的事吓到她。

谢桥皱眉,这位是抱养在柳氏膝下养大的庶女。

“请她进来。”

容姝身着白色对襟双织暗花轻纱裙,头戴两朵紫色绢花,清丽脱俗。一颦一笑,令人赏心悦目。

“大姐姐。”容姝福身行礼,柔声道:“阿姝唐突拜访,望大姐姐莫要见怪。”

她的一举一动都怡然得体,并不做作,令人反感。

谢桥摇头:“不会。”容姝她的温柔并非装出来的,而是从骨子里流露而出。

可见她有极好的涵养,在这辅国公府里算是难得一见的一股清流。

“母亲她今日的话,希望大姐姐不要放在心上,她心里也很苦。生哥儿出事,到底是牵涉到你,虽然解除误会,母亲心里怕是一时难以释怀。”容姝替柳氏说一番好话,这才道出今日来的目地:“我听闻大姐姐医术了得,特地来请你给生哥儿治病。母亲请的名医、太医都说准备后事。只有你说还有一线生机,我相信你定能治好生哥儿。”说罢,容姝跪在地上。

谢桥赶忙将她搀扶起来:“生哥儿的情况很棘手,我也没有太大的把握。”看着容姝红了眼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苦笑道:“我尽力。”

容姝破涕为笑,带着谢桥朝听风阁而去,却碰上怒气冲冲,来兴师问罪的大夫人。

降爵、兵权

“春雨她犯了什么天大的错,竟让你如此扭送到牡丹院!”大夫人怒容满面,眉眼之间一片冷肃。莫怪她气得失去理智,跑来找谢桥质问。而是明秀去的正不是时候,邓氏正明里暗里的嘲讽她,明秀偏就这时候将人绑去,没凭没据的说春雨手脚不干净,让她在邓氏面前落得个没脸。

谢桥冷冷一笑,目光晶莹不可逼视:“您昨日送来的金银玉器,我都不曾见着影儿,便被她给昧去。若不是今儿个她打燮郡王送来的东西的主意,被抓个正着,倒叫她愈发奴大欺主了!”

大夫人面皮如被针扎,生疼。

面色青白交错。

而谢桥仍旧是一副清冷淡漠的模样,似兜头一桶冰水从她头顶泼下,浇灭她满腔翻涌的怒火。

次次交锋在她跟前败下阵脚,无非是自己太过沉不住气,一再留下把柄。而谢桥太过冷静,寻着她的痛处,给予重重一击。

事到如今,她怎就不知长进?

大夫人似泄了气,睨一眼容姝,温声说道:“这几日乱糟糟的,我竟没有问清楚事情始末,险些被这刁奴给欺蒙。若是如此,倒是母亲错怪你。”心中虽有不甘,可到底是忍气吞声:“你身旁没有几个伺候的人,春雨用不惯,我寻思给你再拨几个人过来。”

谢桥见大夫人突然转变态度,不知她葫芦里卖什么药,拒绝道:“不必了。晋哥儿眼下也不大好,你还是多看顾他。”

大夫人拢在袖中的手缓缓收紧,牵强的笑道:“你生母的忌日快到了,你可要去祭拜?”

谢桥眼底闪过寒芒,缄默不语。

大夫人又道:“你大约不知晓在何处,改日里,你去问问你父亲。”

谢桥微微眯眼,容阙恐怕连她娘的姓氏都忘了,如何会记得她葬在何处?卫氏如此提议,不过是想要她与容阙翻脸成仇。她若不知晓事情始末,瞧着她娘一座孤坟随意葬在野外,定会生怨。若是要替她娘讨个公道,恐怕也会惹辅国公生厌。

届时,不需要卫氏动手,自己便将自己给作死了!

容姝也猜到卫氏几分心思,眉头微蹙道:“大伯母,我已经与大姐姐越好,先伯母的忌日我们去国寺进香。”

大夫人目光晦涩,嘴角微微上扬:“如此也好,只是……姐姐多年未见华姐儿,怕是想念的紧。”说罢,带着人离开。

容姝看着沉默不语的谢桥,心焦道:“大伯母的话,你莫要放心上。先伯母她……你刚刚回府,莫要在祖父、祖母跟前提。”

谢桥颔首,朝她微微一笑,算是接受她的善意。

……

容生的情况并不如谢桥想的那样糟糕。

柳氏并没有给谢桥好脸色。

谢桥并不在意,替容生针灸后,叮嘱柳氏与容姝:“平日里你们多在他身边说说话,能起到辅助作用,有可能将他唤醒。”

闻言,柳氏眼底闪过亮光,转瞬黯淡下来。

“母亲,生哥儿他一直很努力、坚强,舍不得抛下您与父亲。您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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