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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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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良玉也觉得李德走得太快了些,才要快一步,他握紧她的手停下脚步来,脸色冷漠得很,冷冷地扬着脸:“张良娣,你的手未免伸得太长了。”

见他这副模样,女人当即惶恐又是跪下。

徐良玉回头看她,却是被李德拉走,进了院子,侍卫队各司其责侧立一旁,二人上了石阶,荣生和青萝赶紧跟着,这就都进了屋里。里面摆设奢华齐整,干净又宽敞。

荣生向来知道他的脾气,站了门口就给青萝拉住了。

徐良玉被李德拉进门,立即又被他甩开了手,她径自在屋里转着,敲门声顿时响了起来,李德也没有应声,房门随后被人推开,张良娣亲手端着茶,带着两个丫鬟走了进来。

这么快已经摸清了人的本姓,女人将茶水放在了桌子上面,亲自分开:“徐娘子初来乍到,可能不知殿下习惯,他喝茶呢,喜欢略苦的,越是苦越是好的。”

徐良玉就在桌边,坦然地笑了:“这个我真是不知,我都喜欢喝甜些的,每次就都喝甜茶,殿下一直迁就我呢!”

荣生在旁介绍:“雍王府的内务,现在一直是张良娣掌事,以后有什么事便去寻她就好。”

张良娣笑,却是补充了一句:“我是皇后千岁亲敕府底的良娣,随侍殿下已有十年了。”

李德说得没错,他身边的人,恐怕都是牢笼。

一个良娣这便如此依仗着皇后,对他有这般的掌控欲,怎不叫人厌烦。

徐良玉同情地瞥了他一眼,才勾唇笑了笑,释放些善意,李德却是嗤笑一声,走了窗边,打开鸟笼,摸出了翠鸟在掌中把玩着:“有事你就告诉我,横竖也在我身边。”

说着一张手,鸟便扑棱扑棱膀子,飞走了。

三十九

李德对张良娣始终不冷不热的,后来容她站了站,便将人打发走了。

徐良玉甚至有点同情她了,看得出来,她对他的渴求可不仅仅是这一个良娣能满足的了的,出门的时候,女人回头瞥了她一眼,这一眼太过复杂,复杂得让人看不大懂了。

当然了,她也无意去了解,只站了窗边,扒着窗往外看了眼:“张良娣走了,殿下在看什么?”

说起来,张良娣比他还要大十来岁,不过可能这种情况在古代也很正常,许多未经人事的男人,身边也都有人,多数都是还在他小时候就陪侍在身边了,不足为怪。

李德只扬着脸,也不开口,片刻,那只飞走的翠鸟竟是又飞回来了。

鸟儿扑棱扑棱地不回鸟笼,看他一伸手,就落在了他的指尖上,他捏了一点鸟食喂了喂,转过来,才又将鸟儿送回笼子里,再回身时候,荣生才要开口,他已知道他要说什么,瞥了他一眼。

荣生就开始盯着徐良玉了,她就当没看见,上前来逗鸟儿。

李德透过笼子,用指尖点着鸟儿,它习惯了被人逗弄,也不惧怕还啄着他的指头。

她学他样子伸进指头,翠鸟飞快上来,狠狠啄了一口,疼得她惊呼一声,捂住了自己的手指:“啊好疼!”

李德没忍住,笑了:“看看这笼中鸟儿,现在你放它飞走,它自己都还会回来,所以说习惯受人以粮是多么的可怕,现在就是拧下它的脑袋它后悔也来不及喽!”

真是一语双关,徐良玉假装听不懂的样子,回身坐了下来。

她也不催他,光是对那个张良娣好奇:“殿下,张良娣说得也没错,我住在这于礼法不合,只怕让人诟病,于殿下无益。”

李德淡淡瞥她一眼:“她管得宽也就罢了,你这是干什么,怕了?”

怕?

她当然不怕,来都来了怕什么,倘若真是李德的女人,自然有患得患失的心,她们之间只是假的而已,彼此心知肚明的是檀笙作为唯一联系二人的纽带,实在是都放心的很。

笑笑也不说话,开始大大方方地看着他的房间,李德在她背后说了一句走,很快就和荣生消失在了门口。青萝自始至终都没敢大声出过气,她见没有人了,这才赶紧跑了她的面前来:“吓死我了,就说是来长安,可这位殿下什么意思,让你和他同住,那不是……那不是成那什么了吗?家里人都知道吗?”

家里人还不知道,徐良玉没有说。

长安对于她来说,她属于外来闯入者,还没有融进这个地方。

她不知道将来什么样,只能尽量争取一个好的结果,她明白青萝的意思,毕竟是檀笙的遗孀,李德与檀笙有着主仆之义,兄弟之情,不论哪个,如此短短时间,挨了他的边,都不舒服。

但是,这也正是李德愿意留她在身边的原因之一,不用担心她对他会有别的妄念。

檀笙走后,也许他刚好缺个身边的人,一切都刚刚好。

她们之间,只有利益牵绊。

李德自然是去东宫,去大明宫了,他不在她更自在些,颠簸了一路,也是疲乏,徐良玉进了里间,将自己狠狠摔在了大床上,软褥中还带着淡淡的香气。

青萝推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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