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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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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褥当中,淡淡香气也有安神的安眠香,才躺了一会儿,徐良玉很快进入了梦乡。

迷迷糊糊当中,似乎又回到了檀家一样,在她才刚醒过来浑浑噩噩的那个时候,她与檀笙也是这般,有名无实,梦境吗?她为什么觉得是也?真实吗?她的檀郎,不是在捅她一刀之后,死了吗?

似梦似真间,软软的被褥裹着她,她似乎做了一个特别甜的梦。

也许是果酒的缘故,她竟是在梦里笑。

笑得惊醒了自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了,床边已经掌上了灯。

矮桌上的烛火呼哧呼哧跳着火花,一时间让她忘了自己在哪里,叮咛一声叫了声青萝。

外面也似乎有什么动静,青萝没有应声不知道去了哪里,徐良玉口渴得很,叫了两声,坐了起来,这酒后劲也大,此时头昏昏眼花花,一起来竟是头疼得抚住了额头,疼得咣咣想撞墙。

好像有女人的声音传出来,徐良玉摸索到床边,赤脚下床。

地上都铺着地毯,她人也娇小走路没有什么声音,到了外面,迷迷糊糊看见外面站着个女人背对着她,当即走了过去:“叫你也听不见,我口渴了,给我倒点水。”

她一手捂着脸,揉着额头,眼前实在花得厉害,明明是觉得自己很清醒了,可脚下却是飘忽得很。女人才一回头,她已经一头撞过来了,徐良玉以为是青萝,伸手一搭,人却是皱眉侧避一步让她扑了个空。

哪里有什么青萝,张良娣送了参汤来,才说两句话,徐良玉就从里面踉踉跄跄出来了。

她下意识避开她,却是忘了,身边坐着李德,直叫人直接撞他怀里去了。

她才要上前去扶,徐良玉已经挣扎着要起了,她酒劲一上来,头疼欲裂,浑身燥热得很,难受得恨不得贴一块冰去,刚好摔了人身上,本来推着他是要站起来,可他在这坐了好半晌了,身上是凉得很。

伸手摸了一把,贪凉就又摸了一把。

李德手一动,差点给她摔出去,张良娣连忙来扶,徐良玉脚软著这么一会儿竟是站不起来了,她莹润的脚趾头耍赖一样踩在了李德的鞋上,抓着他不让自己掉下去:“扶着我,扶着我,我要掉下去了,要掉下去了~”

他站起身来,一把将人抱了起来。

再回眸,张良娣已经识趣地后退了,他冷着脸,直接将徐良玉抱了里间,听着外面的关门声,也是毫不怜香惜玉地扔了床上,神色就狠戾起来了:“行了,你这戏做的……”

话未说完,人已经双手抱住了头:“呃,头好疼……”

她弓着身子,十个脚趾头因为浑身绷紧也微微蜷着,小青筋在白皙秀美的脚背上面蜿蜒……

他忙是别开了眼。

睡到半夜,她又喝了两次水。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头还有点疼,当时睁眼看着大床外侧背对着侧身躺着的人,还有点迷糊。

不过很快,她又昏昏睡着,也是路上太过疲乏了,狠狠睡了这么一大觉,到了日上三竿,才被青萝叫醒,长发在指缝中流淌下来,使劲往后理着,露出一整张脸来。

青萝站在床边,看着她,伸出两根食指一下一下对着:“小娘子,你和殿下,你们真的……这样睡了啊?”

她在说什么,徐良玉无语地拍着自己脑门:“睡什么呀,别乱说。”

青萝脸红红的,指着她清凉的上半身,直跺脚:“还说没有,早上我看殿下出去时候脸色就很不好看,你说是不是精气神都被你吸走了呀!”

小的时候,她真是没少给青萝讲妖精吸人精血,男人如何没精气神的事。

徐良玉低头一看,无语地拿薄被裹住了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贪凉把内衫也脱了,上半身只穿着一件诃子(没有带的内衣),被底的下半身腿也光溜溜的当真是喝酒误事。

青萝拿了衣裙来,一边帮她穿着一边还自以为是地猜测着:“我就说么,昨天晚上张良娣让我去拿东西给你,回来了荣生就不让我进了,一早上才放我进来,我看殿下还不许丫鬟近身,也不敢上前,等他们走了才过来看你的。”

好像哪里不对,徐良玉穿上衣裙,看着青萝才是想起:“昨天晚上你不在屋里?那谁给我拿的水?我记得我喝了两次水。”

青萝惊恐地看着她:“这你都记不住了?那你们昨天晚上都干什么了呀!”

能干什么,昨天晚上她睡着以后浑身难受,口渴起来叫青萝给倒水,迷迷糊糊趴在了床边上,等人拿了水来,喝完爬回去继续睡,她也没干什么,至于李德,根本没注意到这个人,还是天亮以后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见过他在边上的背影,两个人离得老远。

青萝这么一咋呼,她顿时想起一件事。

晚上想喝水,她似乎从床上摔下去一次,再上来时候,很快水就拿过来了。

她平时极少喝酒,以为果酒没有多大的劲也没太在意,谁想到晚上后反劲,可是省了住人家床的尴尬了,起来洗漱一番,吃了点东西,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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