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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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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眼难得地泛上柔光,他把魏箩欺负得太狠,那么小,根本承受不住他。但是他却没有停止,狠心地进入她最深处……不知道她现在还疼不疼?

他想,既然她已经是他的人,无论以前他们之间有多大的仇恨,他都愿意冰释前嫌,对她负责,不让她受委屈。回去以后他便此事跟父母说了,他会去亲自登门向英国公府提亲……他低头,看向怀里的小姑娘,笑意赫然凝在脸上。

他慢慢变了脸色,眼神阴鸷得可怕,一瞬间结了一层冰霜!

盖因怀里的人不是魏箩,而是魏箩的妹妹魏筝!

不是她,那他昨晚疼爱的人是……

他握紧拳头,手背上泛出青筋,抬眸看向床头的丫鬟,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怎么回事?”

银楼被他的眼神吓住,哆哆嗦嗦地站在原地,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她怎么知道怎么回事?她也想问问,不是宋晖少爷进来了么?为何会变成了他?

银楼不知所措,连带着地上的铜盂都忘了拾起来。谁不知道李颂是盛京城出了名的小霸王,乖戾叛逆,蛮横无理,招惹了他就别想好过。如今小姐居然跟他躺在一张床上,他的脸色还这么难看,这下该怎么办……

床上的魏筝被两人的动静吵醒,脸颊在枕头上蹭了蹭,轻轻地“哼”了一声。她双颊粉红,身上满是被疼爱过的痕迹,有的地方到这会儿还疼着,尤其是双腿那儿……可是她甘之如饴,只要是给宋晖哥哥,她就毫无怨言。昨晚宋晖哥哥可真狠,没想到他看起来那么温和儒雅的一个人,做起那事儿来那么激烈,她几乎要被他撞坏了。

她在心中打好腹稿,准备一睁眼就装出一副震惊错愕的表情,可是没想到,根本不用装——

面前的人不是宋晖,而是汝阳王世子李颂。

她猛地僵住,对上李颂那张阴沉骇人的脸,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倒流了,震惊不已:“你……怎么是你……”

李颂也想问这句话。

怎么是她?

跟他欢好的,为何不是魏箩?

他想起昨天丫鬟说这是魏箩的房间,还想起房间里若有似无的幽幽暗香,抬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五指收紧,恶声声地问:“是不是你设计的?”

她故意装成魏箩,让他误会,还在屋里熏催情的香!李颂恨不得将她一掌劈死,一了百了。

魏筝想要掰开他的手,可是男人与女人的力气本就悬殊,她根本撼动不了他。她喘不上气儿,几乎翻起白眼:“放开我……”

此时此刻,她心如死灰,脑海里只有两个字——完了。

魏箩昨夜睡得不错,山间清凉,晚上从窗户里袭来阵阵凉风,果真比家里要舒服得多。

她一大早醒来,挑了一件杨妃色绣金芙蓉纹对襟纱衣换上,又穿一条白绫裙,坐在铜镜前梳了梳头发,又走到一旁的铜盂跟前洗漱。刚擦了擦脸,还没来得及吃早饭,外面便进来一个丫鬟,支支吾吾地对她说:“四小姐,请您……请您过去一趟……”

正是魏筝的丫鬟银楼。

魏箩拿巾子沾了沾脸上的水珠,平静地问:“有事?”

银楼难堪地点了点头,左右看了一眼,大抵是不想声张,小声地说:“求四小姐跟婢子来吧。”

难以想象魏筝找她有什么事,魏箩搁下巾子,不紧不慢地走过去:“什么事?跟我说说。”

银楼自是开不了口,着急得快要哭出来,“扑通”一声便给魏箩跪了下来。

事关魏筝的声誉,魏筝若是出了事,她一个丫鬟也没有好果子吃。

魏箩讶异地扬了扬眉,实在好奇究竟什么事能让她慌成这样,便答应跟她走一趟。银楼领着她一路来到魏筝的房间门口,房门紧闭,她推门而入,门内鸦雀无声。魏箩走进去,外面倒是没什么异常,刚走进内室,看到里面的两个人时,登时停住脚步。

魏筝穿着鹅黄镶边折枝梅花纹褙子坐在床上,低着头,双手紧紧地握着床单,指尖捏得泛白。

另一边,李颂站在窗边,穿的仍是昨日那身玄青锦袍,脸色阴沉,周身笼罩着一股骇人的气息。

魏箩眼尖,一眼就看到魏筝脖子上露出来的紫红淤痕,再闻到空气里那股暧昧旖旎的味道,顿时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她蹙了蹙眉,什么都不问,转身便往外走。

银楼慌忙拦住她:“四小姐,您要为我们小姐做主……求您别走!”

魏箩回头看她一眼,语气没什么变化,说的话却很残忍:“她自甘堕落,糟蹋自己,我能帮她什么?同我有什么关系?”

银楼无言以对,噎得说不上话。

身后魏筝闻言,恨恨地盯着她的背影,眼眶泛红,故意咬着牙说:“怎么跟你没关系?他把我当成了你,才对我……”

魏箩果真停步,踅身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窗边的李颂。她眼神透着赤裸裸的厌恶,让李颂的心跌入谷底,明明痛极了,却又不愿在她面前表现出来。他掀起嘴角嘲讽地一笑,“究竟是我弄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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