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2 / 3)
,可我还什么都没干呢。”男人哭的涕泗横流。
青袍男子不信,一鞭子抽下去收回来便拽下男子好几块皮肉,男人惨叫,皮肉生生被拽下来,当真叫的惨绝人寰,青袍男子握鞭的手禁不住抖了几下又牢牢攥紧。
“说实话,梅怜宝是不是大皇子给太子施的美人计?”
男人使劲摇头,噼里啪啦都交待了,“不是,是我自作主张。我是大皇子深埋到詹事府的暗桩,至今为止只给了我一个命令,让我尽快得到太子的信任,其他时候怕被发现行迹,一直没联系过我。我在一次上街闲逛时偶见梅怜宝的美貌,觉得此女大有可图,就找到了此女的父亲梅严德,和他父亲合谋,制造了一次太子和梅怜宝的偶遇,别的就再也没有了。”
“说谎!”青袍男子一咬牙又抽了一鞭子。
男人惨叫一声,哭号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柏元琅,柏爷爷,你相信我,我没有一句隐瞒,哦哦,还有一件事。”
柏元琅大喝,“说。”
“我第一次见梅怜宝就想上她,那天翻墙进梨园就想上她的,被她差点打死。再也没有了,真的再也没有了。”
“梅怜奴又是怎么回事?”
“我根本不认识她啊,一定是梅严德那个奸诈小人安排的,不关我的事。柏爷爷,求你放了我,行行好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啊。”
牢房外有渐渐走远的脚步声,柏元琅扔下鞭子跟了出去。
一前一后,一个高壮,一个瘦削的男子从假山里走了出来,假山一侧便是潺潺流水,流水中还飘着干枯的莲叶。
“殿下。”柏元琅拱手,“还要再审吗?”
“不用了,把他埋到他回家路上的臭水沟里,制造他喝酒醉卧臭水沟不甚淹死的假象。”
柏元琅咽了咽口水,眼有些直。
孟景灏拍拍柏元琅的手臂,“孤现在能全然信任的只有母后的嫡亲血脉,孤的外祖父、亲舅舅和表兄弟们了,以前是孤的不是,怕父皇忌讳孤与你们亲近,有结交外臣,结党营私之嫌,又怕你们担上教坏太子意图不轨等莫须有的罪名,才疏远了你们。
现在孤想明白了,父皇有很多儿子,但孤却是外祖父唯一的外孙子,咱们才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往后这地下牢房可能还用得着,琅弟要习惯才好,瑾大哥让你来审问,怕就是有锻炼你的意思在里面,好好干,孤先回府了。”
说罢,戴上斗篷便走上了小径,往府外走去。
柏元琅挺胸抬头,一咬牙又下去了。
太子府,随园。
化雪后天更冷了,这日难得的没有风,冬阳暖暖,梅怜宝能下地走了,此时正慢慢的从院子的东头溜达到西头,又从西头溜达到南头,满院子的乱走,为了恢复以前婀娜的身段,她可是下了大决心了。
院门开着,梅怜奴又来了,就那么站在门槛外泪盈于睫,像个痴情的女子等候负心的公子。
梅怜宝深呼吸,告诉自己,你还病着呢,不能上她的当,她来的目的就是气你,但还是忍不住要收拾贱人。
太子妃说:你现在是夫人了再不能像之前那么莽撞了。可是,遇着梅怜奴这种死不要脸的狗皮膏药贱人,不收拾她都对不起她。
忽而有了主意,梅怜宝把蓝玉召到跟前耳语了几句,“快去。”
姐妹俩,一个在门槛外一个在门槛内,梅怜宝假装没看见梅怜奴,等蓝玉端了一砂锅药渣子来,梅怜宝用下巴一戳梅怜奴的方向,蓝玉犹豫了一下,闭着眼奔过去,兜头泼了上去。
“啊——”
梅怜奴叫了一声就捂住了嘴,看着梅怜宝吧嗒吧嗒掉眼泪,那小模样弄的梅怜宝都以为自己找错仇人了。
“七妹妹的脾气还是这么大,还是喜欢捉弄九妹妹玩。”在梅怜奴身后走出来一个女子,瞄着锋利的眉毛,勾着媚辣的眼线,还有一双一看就不好惹的眼睛。
“我当是谁,原来是三姐姐啊。”
梅怜蓉突然出现在太子府打的梅怜宝一个措手不及,诧异问,“你怎么来的?”
她记得梅怜蓉是谁的侍妾来着?
只仿佛记得是给了一个光头皇子做侍妾,对了,大皇子!因自从梅怜蓉被一顶小轿接走以后,她再也没见过,竟是忘了。很多年后再得知她的消息,还是梅怜奴说的,说梅怜蓉断臂毁容,被发往皇家寺院伴了青灯古佛一辈子“还是沾了你的光,郡王给我提了位分,要不然我一个侍妾哪里有资格来看望你这个宝夫人。听说你病了,什么了不得的病?竟让我们郡王特特嘱咐,让我带了礼物来看望,七妹妹一贯的好大的架子,这长了一张好脸就是哪里都能吃得开啊。”梅怜蓉摇摇曳曳走了进来,径自往屋里去。
梅怜宝跟着,两人都没管被泼了一头药渣子的梅怜奴。
进了屋,分主宾坐定,梅怜宝道:“既是沾了我的光被提了位分,谢礼呢?”
梅怜蓉指指身后丫头抱着的锦盒,“这不就是。”
“我没听错的话,这是你们郡王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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