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2 / 3)
她?”
“那是婢妾唯一的亲人啊,在家时只有七姐姐给婢妾吃的、穿的,虽然都是她不要的东西,但是对婢妾来说,是七姐姐救活了婢妾的命,婢妾的这条命就是七姐姐的,愿意为七姐姐做任何事。”
她说的情真意切,泪水涟涟,孟景灏叹息一声,抱了抱她,“她太坏了是不是?”
“不、不,七姐姐一点也不坏,七姐姐只是被父亲宠坏了,七姐姐骨子里是善良的。”梅怜奴慌忙解释。
“孤比你知道她,她兴许善良,却也坏,简直坏透了。张顺德,你让人送她回暮云斋吧。孤身边也不要人跟着了,孤给你们一个恩典,今夜敞开了玩去吧。”
说罢,大步往秋夕斋走去。
孟景灏走远了,当着张顺德的面,梅怜奴哭的蹲下了身子,哽咽抽搐。
“梅夫人您这是何苦啊。”
梅怜奴摇头,“我不苦,只要七姐姐高兴就好了,七姐姐才是真的苦。”
张顺德无语,心里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位了。
当着林侧妃的面,梅怜宝笑嘻嘻,一副不在乎的样子,离了林侧妃,走在往秋夕斋的小路上,脸已是沉了下来,心里嫉妒的了不得。
大贱人,现在肯定抱着梅怜奴那个小贱人颠鸾倒凤了吧。
我诅咒你得个马上风死在她的肚皮上。
不对,死也得死在我的肚皮上。
你这辈子的命必然得是我的,我的,我的!
蓝玉等伺候的宫女在后面跟着,就见她见草就踩,不踩烂不算完,就雪堆也踩,不踩平不走,那狠狠的架势,跟人家无辜的小草和雪堆有深仇大恨似的,嘴里还念念有词。
蓝玉跟着梅怜宝久了,因之前见过她忽然大笑大哭,就暗自嘀咕,莫不是又犯了疯病?
冬狩
“今夜你们敞开了玩去吧,我自己待会儿。”烦闷的不行,梅怜宝从小太监手里拿过一盏宫灯,吩咐了一声,便自顾前行。
蓝玉犹豫了一下,还是听命,带着人回了秋夕斋。
不知不觉便走到花园里来了,园子里的石笼中点着蜡烛,照亮了一条鹅卵石小径。
簌簌冬风吹黄叶,枝上寒鸦声。梅怜宝往那一团一团黑影里瞥了几眼,加快了脚步,便是把什么风月怨情都抛诸了脑后。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梅怜宝打了个寒碜,转头厉喝:“是谁?”
却被一把捂住了嘴,拖往花丛深处。
梅怜宝吓死了,呜呜挣扎,却闻到了龙涎香气,背脊贴着浑厚灼热的胸膛,她冷静了下来,心里大骂孟景灏个死贱人,吓死人不偿命还是怎的。
在暗影里停下,背后的人开始亲吻她的脖子,手也不老实,在她身上乱摸,梅怜宝冷笑连连,眼珠儿一转便道:“何人鬼鬼祟祟,想要我这身子,明说便是,瞧我脱了皮裘袄子与你方便。”
背后人一僵,猛的掐住了她的腰,恼恨之极,“贱人!”
梅怜宝不言语,冷冷站着。
“说话!”
“说什么?说贱妾早已闻到了你身上的味道,知道你是谁,还是说,贱妾犯贱,偏就非你不可?”
孟景灏搂紧了她,鼻息喷在她的脖子里,浑身灼热,便去拽她的汗巾子,“乖,孤疼你。”
梅怜宝木着不动,由着他逞弄兽欲。
片刻毕,梅怜宝重新系上汗巾子,冷冷走了,留孟景灏在原地涨红羞恼着脸,倒像她是那个无情嫖客。
年后清闲,吃吃闹闹的就到了初七冬狩。
天蒙蒙亮时,梅怜宝就梳洗打扮好了,在九曲竹桥桥头遇着林侧妃,和她一起到馨德殿和太子妃会和。
路上,梅怜宝趁机问,“这冬狩怎么个冬狩法儿,咱们也能跟着射箭打猎吗?”
“你若是有兴致也可,挑了温驯的小马驹,小弓箭,射个兔子、野鸡什么的也容易。除此之外,最有趣的是看杂技滑冰、溜冰、转龙射球,我惦记着的则是冰床滑冰,要不然,我才不去呢,这么冷的天就该窝在院子里,读书绘画,下棋弹琴,比去外面挨冻强百倍。”
“我没去过,很好玩吗,你再给我细说说。”
“好吧,看你没见过世面的小样儿,我大慈大悲的就跟你说说。”
“大慈大悲的林侧妃,您是见过世面的,快说快说,我都等不及了。”
瞧她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儿,林侧妃也对这次冬狩期待起来,笑着道:“说是冬狩,对于他们男人来说,是打猎、是军事演练,对于咱们女眷来说,就是去玩、去松快、去看男人的。”
“呃……”
林侧妃笑的越发欢快了,一指头点她脑门上,“瞧你这个傻样儿。”
却不想梅怜宝忽的兴奋起来,“看男人?!”
林侧妃咯咯笑起来,接着道:“冰嬉沿袭自神龙朝。官家子弟,像那些长的好的,身材高大魁梧的,有能耐的都蒙荫被选为左右勋卫、左右翎卫、左右策卫;太子左右亲卫、太子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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