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节(2 / 3)
附,为人耿直清正,敢说敢言,他来为你证明清白最好不过。”
“外祖父您真是……”孟景灏感动不已。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也算成全一回圣祖。别看你皇祖父得了江山,却并不开心,只因他一生所想要的,一生都求不得。”老国公叹息。
孟景灏隐隐觉得,皇祖父求不得的是一个人,一个女人——长平公主。
灵光在脑海中一闪而逝,但孟景灏却没有抓住,他抬头看向老国公,“外祖父,皇祖父为何一定要把江山交给我?常听您提起我极像皇祖父,我为皇祖父一系的血脉这毫无疑问,那我父亲是谁,是皇祖父的哪一个儿子,我母亲又是谁?”
“时机到了会告诉你的,目前,你只要记住,你继承大统是名正言顺就行了。”
彼时,响起了敲门声,老国公就道:“进来。”
遂后,张顺德就将御史大夫邬彬领了进来。
“拜见太子殿下。”邬彬给孟景灏行了礼后,又对老国公道:“见过秦国公。”
“邬大人不必多礼,在外面一切从简。您请坐。”孟景灏指着身旁的椅子。
“微臣不敢,微臣站着就行了。”邬彬神色疏离的道。
而就在孟景灏“偶遇”邬彬的一炷香前,慈宁宫,寝殿。
太后面色土黄的躺在床榻上,拉着长平帝的手道:“皇帝,哀家要不行了。”
几年来和太后的母子关系维持的还不错,看着太后将死的模样,长平帝也是满面哀戚,回握着太后的手道:“您可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太后摇头,艰难的道:“哀家心里藏了一件天大的秘密,关于太子的。”
太后浑浊的眼睛看向伺候在侧的太监宫女们,长平帝一听是关于太子的,心思就是一动,正好他心里也有个疑问,圣祖为何非要立孟景灏为太子,一拍即合,故长平帝连忙挥手赶走随身的近侍。
当寝殿门被关紧后,太后作势要起来,长平帝上前来帮了一把,太后拍拍床沿,“皇帝坐这儿。”
长平帝不疑有他,方一坐定,从雕花床顶就伸下来一根绳子,猛然勒住长平帝的脖子,迅速一收缩,往上一拽,就将长平帝拽了上去,两脚悬空。
长平帝一声都叫不出来,脖子被勒紧,脸皮红涨,舌头外吐,双脚乱踢。
太后往床里侧移了移,望着悬在眼前的腿还在动,就漠然道:“都没吃饭吗?”
趴在雕花床顶的两个太监一听,连忙再次使劲。
整个雕花床都因长平帝的剧烈挣扎而晃动了起来,然而太后所选的这张床用料足,极重,吊死个人还是散不了架的。
约莫有一盏茶的功夫,太后盯着长平帝悬空的双腿已经半响儿不动弹了,就道:“你们下来吧。”
与此同时,长平帝的心腹近侍们也在殿外全部被玉莲生和慈宁宫大太监控制了起来,玉莲生赶紧遣心腹赵明往宫外送信,必须趁禁军没发觉之前,让太子进宫凿定名分,主持大局。
德胜茶楼,邬彬始终站着,问一句答一句,并不亲近孟景灏,孟景灏心知,这邬彬是明哲保身,不支持任何一位皇子争斗的意思。
但此时,他必须托住邬彬,就胡诌道:“孤听下面人说,德胜茶楼说的书极为好听,正巧孤今日有闲情逸致,就请了外祖父一同出来消遣消遣,没成想在此遇见了邬大人,邬大人常来吗?”
“微臣日日不落。”邬彬道。
“邬大人这个兴趣好,比那些嗜好吃喝嫖赌的强百倍。”孟景灏笑道。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邬彬松了口气,立即道:“既然太子殿下有客人,微臣就不打扰了。”
孟景灏和老国公对视一眼,孟景灏就起身道:“孤送邬大人出去。”
邬彬连忙道:“不敢不敢。”
彼时,张顺德打开了雅间的门,门口站着梅兰生,梅兰生的身边跟着赵明,赵明在乾清宫当值,邬彬也眼熟他,禁不住住了脚。
“殿下,玉总管遣了赵公公来太子府寻您,说有要事相告。”梅兰生道。
赵明一脸惊惧,“太子殿下,大事不好了,太后把圣上勒死了。”
“什么?!”这一声却是邬彬发出来的。
孟景灏惊诧的瞪大了眼睛,“你再说一遍!”
老国公拄着拐杖从屋里一瘸一拐的走出来,催促道:“你问他一个奴婢能问出什么,还不赶快进宫。”
孟景灏恍然,“外祖父,孤先行一步。”
又对邬彬道:“劳烦邬大人送孤的外祖父回府。”
说罢,不等邬彬答应或拒绝,先一步走了。
当孟景灏畅通无阻的进了宫,和玉莲生接上头,孟景灏立即下令让阁臣、六部尚书、宗室长辈入宫议事,自然,先接到消息的都是太子一党。
紧接着,命原太子六率军,现左右武卫守住御苑,和皇帝禁卫呈对峙之势。
秦国公又调集左右骁卫,封锁四方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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