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节(2 / 3)
作《凤求凰》拿出,吾摇头按下,君泪问,“吾奈瑶何,共赴黄泉”。吾伤极,捧君为吾所作《天仙子》在手,日夜服药,与天争命,终于隆冬病愈。
“都要病死了,瑶皇后还看诗集呐。”梅怜宝把纸张递给孟景灏道。
看后孟景灏也大笑,“神龙帝后挺有趣的,若此书真如坊间传闻那般为帝后所作,那这二人也是附庸风雅之辈。”
贤妃怒瞪孟景灏。
孟景灏却道:“贤妃瞪朕,朕也要这么说,既然皇后都快病死了,这神龙帝怎么还把自己作的诗集塞给瑶皇后看,先给《凤求凰》,皇后不看,朕揣度着定是这本《凤求凰》是神龙帝自己写的,瑶皇后不忍视,故又拿了《天仙子》来看,这本《天仙子》怕就是找人代笔的。”
贤妃讪讪,无从辩驳,默默写书。
孟景灏自觉将了神龙帝一军,笑着安抚,“自然,神龙帝开疆拓土,缔造神龙盛世,他的确是一位圣明君主,诗词不通,这只是一点小瑕疵罢了。”
“等等,这两本有没有可能不是诗集?”梅怜宝忽的想起在《文盲皇帝宫廷小纪》中读过的一段话,就对贤妃道:“你的话本在没烧毁之前,借给我看,我记得这么一段话,说:神龙帝闲时,一宠皇后,二嗜研毒药,喜取名于诗词歌赋,以向皇后彰显读书有得,文采斐然,非文盲也。”
孟景灏神色一凛。
再细细一读贤妃默写出来的这一段,忽的道:“极有可能!”
孟景灏站起,背手在后踱步少许,道:“瑶皇后摇头按下《凤求凰》,想来这本《凤求凰》十之八九就是毒药了?”
一想到类似檀郎、天仙丸、长生丹这种阴毒之药很可能有一本诗集那么多,孟景灏就一阵焦虑。
贤妃摇头,“神龙帝爱瑶皇后入骨,怎会给瑶皇后服食毒药。”
“如若《凤求凰》中的药虽毒,却能续命呢?”梅怜宝道。
此话正戳中了孟景灏心中的一点,那长生丹不正是能使九十老翁仿佛换发新生一般吗?!
至此,孟景灏确认,君氏祖孙手中那些阴毒之药皆出自神龙帝之手,禁不住斥责,“这神龙帝没事研制什么毒药,简直不务正业!”
贤妃小声为神龙帝辩解,“若不是诗集真是药方,那也怪不得神龙帝,人家只是为瑶皇后所作,又没害人。”
“他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他而死,这等害人的药方,早该在死时就烧毁。”孟景灏微怒。
贤妃咬唇噤声,不敢再回嘴。
“你将记住的全部默写下来,写完之后立即交给朕。”孟景灏缓了缓心绪,对贤妃道。
“是。”贤妃小声应下。
孟景灏又看向梅怜宝,只是两日没见罢了,竟觉想念的紧,遂道:“朕前朝还有事儿,宝昭容你跟朕来,别打扰贤妃默书。”
正好梅怜宝也想找他说事儿,就和贤妃打了声招呼,跟在孟景灏身后出了芙蕖宫。
二人漫步来至御花园,孟景灏领着梅怜宝进了芍药圃中的水榭,水榭里藤桌藤椅,茶果点心具备,东窗下还放着一张罗汉床,孟景灏就去那儿坐下了,梅怜宝跟过去就往他怀里腻,准备一边说事一边行她的百媚生娇,后宫成渣的祸国妖姬大计。
孟景灏就笑了,嘴上道:“天热,你偏往朕身上猴儿。”手上却搂紧了。
梅怜宝外罩一件紫纱广袖衫,里面是一条银纱裹胸薄裙,裹胸处是薄透的莲花形状,若隐若现遮着那条深深的沟壑,孟景灏多瞧了几眼,夏裙薄,他的手搂在她的腰肢上,烫热烫热的。
梅怜宝有点嫌他的手掌热,给他挪开了才道:“你说人家神龙帝该烧毁那两本书,我思前想后觉得,那两本书应该是作为帝后的陪葬品葬在了地宫里,人家神龙帝原本就没想让这两本书现世,说不得是君氏祖孙从人家帝后的棺椁里偷出来的。”
“你竟也喜欢上那神龙帝了不成?”孟景灏不愉的掐掐梅怜宝的小腰。
“那不重要。你想想我猜的对不对,还记得在白梅林里,老国公问长平公主何处得知檀郎的,长平公主怎么回答的吗?”
孟景灏想了想道:“记不大清了。”
梅怜宝白了他一眼,道:“公主笑答,神龙年间,民间流传出了很多关于神龙帝和帝后的话本野史,没成想都是真的,神龙帝嗜研毒药,此药乃神龙帝闲暇时偶然所得,因当时瑶皇后正在以此诗向神龙帝大发娇嗔,神龙帝想着此药之效,故命名为檀郎。公主又笑言,因瑶皇后常嗔神龙帝不学无术之故,神龙帝为显自己是有才学的,常选了瑶皇后喜爱的诗词命名自己所制之药。”
竟是一字不差,孟景灏诧异的看着梅怜宝,“你怎记得如此清楚?”
梅怜宝在心里冷哼,既然梅怜奴的背后主使者就是君玄璧,那么最后让她千刀万剐的不也是此人吗?
对于仇人的点点滴滴,怎能不刻印到脑海深处。
“我记性好不行呀。接着说这事儿,显然流传出来的野史话本中并没有提到檀郎,那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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