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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我根本是输惨了啊(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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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里。我正襟危坐地听着坐在身旁的人叨叨念念。

冷大……嗯,亦绝是个小心眼的人。

该怎么说呢……现在才知道这个人佔有慾超强,我都不知道他先前是怎么忍的。

我也才刚接受了他唄,他就对着我开始管东管西了。

还记得他方才动手就将我的外衣脱掉(靳墨的红薄衫),拿着它,严肃的说:「还给他。」

然后又说,往后不准我再喝酒、往后不准再我穿成这样、往后不准我打扮(他说这样别人会对我有企图)、往后不准我再为了他哭(刚才他有问怎么脸都哭花了)、往后不准我再离开他。

还一副,等我想到什么再补充上去的模样。

我虽然非常认真的听他训话,心里头却甜得发笑。等到他说完了,我才接着说:「那可以换我了吗?」

他停顿了一下,看着我。那表情就像是「我应该没有什么好挑剔的吧?」来人啊!这里有个自恋狂!

「嗯,你说吧。」结果又马上换了一副恭敬从命的表情。这傢伙也太可爱了!

「我只想说早些时候,是巧巧算计我,我根本没那样说她。」

亦绝浅笑了会儿,道:「我知道。」

「你知道?」知道还兇我?

「她只是个孩子。」说着,他抿嘴而笑,晃了晃头。

就算是个孩子,这样做还是很恶劣呀!我撇了撇嘴,还是心有不甘。「那、那花玲瓏呢?你要怎么跟她说?」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对她本就无意,仅是歉疚之情。」

「可是她喜欢你啊!」

亦绝沉默了半晌,才又缓缓啟口:「我会给她交代。」

「什么交代?」我这是越问越紧张,古人对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都十分看重的吗?冷大……亦绝(一时很难改称呼)不会是想要脚踏两条船吧?

亦绝两只眼眸直直地看近我心坎里,黑瞳彷彿能将我望穿。他坚定的说了句:

「此生只钟情于你。」

咚咚──!我的心重重得跳了两下。

别说这种让观眾听得鸡皮疙瘩掉满地的话啦!

「我相信你就是了。」我有些羞涩的看向别处。

他微微一笑。起身牵起我,把我带到一旁的梳妆台。轻轻地将我头上扎的两只金蝴蝶拿掉。我的头发顿时散了下来。

「咦?」我发出疑问。这美美的发型一下就被摧毁了呀!

他只管拿起桌上木梳替我梳理头发。我看着镜中的自己愣了会儿,才想到他是故意这么做的。

我笑盈盈的看着镜中反射的俊秀身影,觉得自己真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了。

而后,他指了指床,要我先休息会儿。他说我的脸一直红通通的,看得他很难熬。

我问他难熬什么,他只说了句「傻姑娘」。然后,替我覆上棉被。

「等你酒醒,和我一起去宴厅吗?」离开前他问了我一句。是不是急着向人家证明,我是你的,其他人都不准动我呢?

「嗯,好。」

愿此生,真能与子偕老。

***

我醒来时才发现天色已暗。不过外头掛着的灯笼却还是照得一片艷红。

果然是不胜酒力啊!这么一睡天就黑了。

敲了敲脑袋,我走下床点了盏灯,倒杯茶醒醒脑。伸了伸懒腰。

我记得,百花楼的表演似乎是压轴吧?这不知什么时辰了,还赶不赶得上。古代没时鐘、手錶这类物品确实很令人烦恼。

随意梳理一下就踏出房门。

看见靠着墙边望着天空的冷亦绝,都忘了说,他今天也不是一身灰衣了,一样身着红装的他看起来更发绝尘。垂绑的发丝随风轻抚他俊秀了脸庞,这花前月下,俊逸自适的身影,简直像幅画。

「亦绝,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叫醒我呢?」走近他身边,我问道。

他倏地回神,盯着我一副警觉的模样。

「……怎么了吗?」

转换了脸色,他又恢復往常般温柔,「我没离开过。」

「你在房外站了一整个下午?」我惊声问。

他微笑道:「想陪着你。」说着,他伸出手来示意我牵他,「走吧。」

我搭上他的温暖的手掌,靦腆地一笑。这么宠我不太好啊……。

我俩就这么甜甜蜜蜜、大摇大摆的走进宴厅。尷尬的是,此刻似乎是表演节目的间格换场,也就是说,大伙儿的目光并不是上那表演檯上,而是往我们这儿看了过来。

你说,我这早上才跟靳墨坐在一块儿,晚上又跟另一位男人牵手进场。任谁看了都傻眼吧?

好在,靳墨不知道去如厕了还是如何,并不在这会场之中。是说,也没看到司徒策的踪影。

我抬眼望了下冷亦绝,发现他似乎也在搜索着这两个人的身影。果然,你这傢伙就是想赶快证明你我的关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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