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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现在呢,抱歉了吗?”
腰上能涂药,舌头上喷药?
被算计了。
知道她一定会不惜一切反抗,所以占有也不惜一切,弄伤了都很疼,但给药的那一方,应该能留点怜惜。
没等回话,陈暮江笑笑起身,掸掸衣服,在裴轻舟的注视下,慢步到门口。
手压门把,回头:“多注意下韩诚。”
裴轻舟捏着药膏,看她开门,故意似的在门开一半时,才给了一声。
“嗯?”
声音传到门口,陈暮江又把门合上:“我不太放心。”
口吻严肃,并非别的。
在等裴轻舟时,她看到有人撞到韩诚的左臂,有明显的吃痛,比她现在更难受的反应。
所以,糖糖说的话可能是真的。
问了姜迎,说韩城最近没请什么病假,但时常找不到人,办事儿也慢。
陈暮江印象里,韩诚可不是这样的人。
娱乐圈是个大染缸,也是个名利场,为钱财所惑的人不计其数,今日可与你坐着喝茶,甚至颔首弓腰地叫你一声老板,可明日就说不定了。
白手起家,达至顶峰,身边人的初心和自己的同样重要,稍有不慎,或可倾覆一切。
“知道了。”裴轻舟看窗。
门把拧了半圈,但没开门,陈暮江看望窗的裴轻舟,目光像融化了一簇冬。
“那走了?”
见外面仍有雨落,裴轻舟不知道为何,觉得今日的道别格外漫长。
她顿顿问:“带伞了吗?”
是句废话,拍海报那会儿,雨是下着的,衣衫完好的到会议室,怎么会没拿伞。
会议室里的窗户很大,她背窗坐,但能听到雨声,是没有停过的雨,出门还会遇上。
可她从来也没担心过,下雨会弄湿衣服、会出行不方便、会让人心情变差,看着陈暮江长至小腿的风衣,却有点担心了。
“带了。”
陈暮江看出了她的不舍,浅浅的,像雨刷器刮过一下,留下的水颗粒,不大,甚至不仔细看的话,什么也看不到。
不过,有已经足够高兴,哪怕一点点。
“走吧。”
没有再回话,门关上,人走了,屋子空了,手上是一支药膏,窗上是密麻的雨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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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然了……不知道在写啥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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