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 你合欢6(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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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那样对你,竟是忘记日月了似的。待到你从榻上起身,已是三日之后。
他似是不在乎舱外的兵卒听见知道任何,以至于,那些人将净身的木桶抬进屋中时,你只能埋在他的怀中,将脸背过去。
那舱中满是淫靡的味道,窗被打开了,混合着大江上的水汽,氤氲得很。
他潜了兵卒,将你抱入进那木桶,随后了进去。
你并非初次同他共浴,又或者,那一切的孽缘,便是开始于那一次的密室。
你那一身的红痕与狼藉让人胆战心惊,可是他却好似心满意足,揽着你,手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将水扑在你的肩头。
你用手轻轻抚着自己的小腹,这些时日他不知往里注入了多少精液,你只觉自己的子宫被他填满了似的。他却依然好似固执得不肯放过你,让你自此之后无法接纳任何其他男人才行。你的小穴红肿着,后面的菊穴也难逃惩处,你的樱唇,双手,豪乳,身子的任何,似是要被他拆吃入腹了。
你说不清楚孙权到底是在用那种行为对你施压,还是别的什么。
你用手轻轻揉进自己的小穴,想要将他留在你身体里的印迹抠出来,可是你哪里逃得过他的眼睛,你听见他在你身后轻声说,“你还是省省吧,有我的孩子不好么?”
你连忙反口,说自己就算是死,也不可能要你的孩子。
他却轻笑,“这种事由不得你。”
你不听他的,本来也是如此,他理应知道你根本不是能听从于他的女人。
你掏弄得更加深入,下一刻水花翩然,你被他一把揽住,双手再度被扣起。
“若是非要如此,我到是可以帮你。”
你连忙挣扎,想要从他的禁锢中脱身。
然而他却将你的双手折起,一同夹在身前。另一手一把探进你的小穴之中,深深浅浅的掏弄起来。
你明明不想的,那并非你的初衷。
可恶的舌又再度袭上你的耳廓,“真是淫荡的殿下啊……只是摸了两把就又流水了。”
你不要了,你已经经不起他的蹂躏了,然而身子却是那样诚实,好似被他调教得已经无力去抵抗他的触碰了似的。你找了空挡,终于回身揽住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身前小声说不要了,求你了,真的不要了。
他才戛然而止,却紧紧揽住你的身子,视若珍宝一般。
那之后几日你并未再见过孙权,说是前线战事吃紧,他亲自披挂压阵去了。他断得你依然有那出逃的心思,便在船舱门口派下多人把守。你哑然失笑,心想哪有如此道理,军中大帅不在船上,却在房中困了个落魄女子。
那些兵卒子自然是知道你是何人,一张张年轻的小脸上满是愤慨与不屑之情。
这天下四分五裂究竟是谁错了,你偎在窗边,望着窗外缥缈的两山,暗自想。也许是谁都没错,正如同师尊所讲,天地不仁罢了。
他看过太多朝代更迭,你从不知左慈真正年纪是如何,只知他早已看淡这世间生老病死,悲欢离合。而你呢?你抚着自己的唇,那上面仿佛还有孙权落下的余温似的。
那几夜你太累了,心力交瘁所致,你在他怀中睡得安稳。
不知是梦还是什么,你总觉得他念了好久你的名字,丝毫不似那红发绿眼的恶鬼应该做出的事情,他吻你,抚摸你,好似刹那间回到小时候的他,仰着脸,认认真真,对你说“长毋相忘”。
可是你醒来,船舱之中,却空无一人,只有你自己了。
夜晚真是所有缠绵悱恻的温床,你暗自想,可若是到了白日,人就立刻清明了起来。他也许再也不会同你许诺任何,毕竟你同他今非昔比,这天下最不值钱的便是许诺,你卷着发尾,暗自想,曾经那么多人同你许诺过,名誉、地位、爱情,甚至江山,可是那些不过是三言两语便忘却脑后的事情。
更何况,那并非你以一己之力便能承受的重。
你忽而羡慕起那些妇女,无知有时也是一种幸,而非如此,自小领略,你以为自己是那操盘者,到头来,发现芸芸众生不过上天的棋子,王侯将相亦是如此。
窗外下起雨来,大江大河卷起浪来,船身摇晃得你有些晕。
兵卒端上来的饭菜你并未动多少,于是你之前便听见门外有那兵卒报告,说是屋内之人宁死不屈,现在这是绝食、打算以死明志。
明什么志?
你心中好笑,却又多少有些茫然。
这天下已经亡了,又有何志可明呢?
此时此刻的你,不过是那江东之人的禁脔罢了。
某种意义上来说到也是对的,你想,仰人鼻息不如死,待到那人带你回了江东,迎接你的,又会是什么呢?
你将那舱中留下的麻纸撕成了几枚人形,然而人形落地,无论是师尊还是其他楼中的人都无任何回应。
你心想连他们也不再与自己心意相通了吗?便苦笑着收好那纸人。
你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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