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 你合欢6(3 / 3)
,你大抵是从未想过自己又被师尊救了,以至于,当自己一身脏污染脏他的白袍时,你轻笑却又苦涩说,“孽徒又给师尊添麻烦了。”
他却低头看你,轻声叹息,“何以至此。”
是。
何以至此。
你抚着肚子,坐在山林之中暗自想。
难道是自己中了那长毋相忘的毒,以至于一而再再而三、身不由己,却又情非得已。
师尊知你有了身孕之后倒也未以淫乱仙门为避讳将你弃置门外,只是在后山靠近城镇之处为你辟了处院子。而那翳部首座到成了来往于山上和你那小院最勤之人,你尊称他一句张首座,他到也不客气,开口闭口总是“本座”如何如何。
你心领师尊的好意,却又嫌弃那张首座洁癖的性子,小院里偶有笑语,已是你那二十来年人生最为欢愉的一段时光。
十月怀胎,孩子足月诞下,是在个冬天。你看见那一头金色软发的张首座同门人皱着眉头被稳婆赶出门外,任凭他朗声称道自己乃是翳部首座,却依然被赶出门外说这是女人的事,男人不要碍手碍脚——张首座那欲哭无泪的样子好不滑稽。
可是你太累了,只是生下孩子就已经耗费了所有的心神。唯独听见稳婆同你说“母子平安”时,你才想纵然那是段孽缘,却也有好事。
没多久师尊和仙门的众人也来了,嘈嘈杂杂的,还有人取了仙门良药与你,却被张首座斥道,“你们哪里懂女人产子,用不得那些腥燥的补药。”
有人同他争辩,“你懂?”
张首座方才在稳婆那里受了一鼻子气,此刻正心神不稳,便冷清着嗓子答道,“不过是产子之事,本座又有何不懂?!”
不知如何后来你带孩子去隐鸢阁内办事时总听见一些奇妙的传闻,大约是那翳部首座张仲景已参透天下之大究极,比如他懂男人产子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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