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节(2 / 3)
兆辰惜别了那只苍蝇,叫人关好门窗,千万不能刚把那只苍蝇放出来。等他回来,他还要继续徒手抓!
这次案子又是证据齐全,柳氏跪在堂下,挣扎推诿几次,面对强有力的证人证词,她基本无言可辩。兆辰当即就判柳氏蓄意谋害,纵火毁他人财物等罪名,令其锒铛入狱。
夏金桂得知此事,伤心不已,使钱来牢里见柳氏。
柳氏哭着后悔,怪自己鲁莽,“我到底是低估了他,还以为自己谋划万全……”
“母亲,您怎么能如此做?那可是女儿的心上人啊。”夏金桂痛苦道。
“混账,你就是因那个不着天际的贾侯爷,天天白日发梦,跟魔怔了一般。我那么做也是为你好,帮你出口恶气!”柳氏慈爱的看一眼夏金桂,恨恨地哭,“我对不起你九泉之下的爹爹,没能将你管教好,我有愧于他。”
“母亲,而今住大牢的人可是您!”夏金桂不服道。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些。还不快使钱找找人,想办法把我弄出去。金桂别怕,咱们家好歹是皇商,宫里的花花草草都是咱们家供的,虽然这些年生意不好,但钱应该还够。还有我们在宫里的那些门路,都想法子活动起来,快救娘出去!”柳氏激动地环视牢房内的环境,看见一只老鼠忽然从稻草里钻出转而钻进墙角的洞内,吓得大叫,身子开始瑟瑟发抖。
“娘,咱们已经不是皇商,今早宫里刚下的旨,撤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柳氏尖叫。
“说什么你为人不贤,种出来的花草也不干净云云,总之最后剥夺了夏家皇商的资格。本来宫里头的花花草草就已经有大半都是贾家的小花庄供应,咱们家收入早就削减大半,这回只怕是彻底没落,没的翻身了。”夏金桂这两年跟着柳氏学管家,多少学到些皮毛。
柳氏气恨不已,当初风光富贵的她,大概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两年后会因为一个荣府琏二爷逼得锒铛入狱、走投无路。
柳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拍大腿撒泼哭起来。口里念叨着老爷长老爷短,话里的意思多是诉苦,更有随他去的意思。
“母亲,您别这样,您要是走了,家里就只剩下我一人,你叫我怎么办?”夏金桂哭着跟柳氏保证,她会找到可靠的人帮忙,将柳氏从牢房里弄出来。
夏金桂离开府衙,真去求了几个以前夏家的故友,全都吃了闭门羹。
马车晃晃悠悠不知怎的从荣宁街前路过,夏金桂一时滞了,忙叫人停下马车,她就隔窗纱望着荣宁街那条路。
可巧,就见贾琏骑着马同一小厮从街里拐出来。夏金桂忙叫车夫跟上,一路跟着出了城外。
在城门口排队的时候,夏金桂就眼见着前头的贾琏先出了城门,飞奔而去。等到他们的时候,早不见贾琏的身影。
马车尴尬地停在城门外,不知该选哪个方向去。
兴儿骑马跟过来,跳下马,兴儿就狠狠敲了敲车厢,对着已挡上帘子的车窗道:“姑娘好自为之,别再跟着我家爷了,冲撞他的下场如何,姑娘心里该清楚。至于那案子,我劝姑娘也别存什么歪心思,安心等着衙门照律法判就是了。”
兴儿说完这写话,就上了马,绝尘而去。
夏金桂独坐在车内呆呆地哭了好一阵,方攥紧了手帕,躲在车厢内好一顿撒泼,震得喝马车左右摇晃,两匹马因部署唐,跟着嘶叫数声。夏金桂疯够了,最后抿着血淋淋的嘴唇,咬牙折返回去。
……
数日后,皇后觉得晾郑绪的火候够了,故而召见他进宫,可巧皇帝也在。皇后本是想让皇帝彻底根除对他的误会。怎料郑绪仍不肯本分,还闹着要将充入官奴如柔讨回来。
皇帝听后,对郑绪没说什么,人听见皇后还有脸求情,大怒,对皇后发狠道:“你再不做出选择,连朕都保不住你的后位!”
郑绪回家后,本还担心自己的言辞惹皇后姨妈不快。谁知当日下午,他就被升为户部侍郎。
哈哈,户部侍郎!?
太好了,这次他可以正大光明的在户部跟贾琏对着干!贾琏,看我怎么收拾你。俗话说得好,一条鱼腥一锅汤,只要有我,从今以后你就别想再在户部风光!
郑绪欢乐不已,觉得皇后姨妈到底是疼爱他的,原来在宫里那会儿她都在诈唬自己。唯独如柔的事儿他还很担心,忙派人去讨要。傍晚的时候,他们竟然真的把如柔给她送过来了。果然做户部侍郎风光,干什么事儿都顺当,难不得做尚书的贾琏会那般张狂。
郑绪已在心里谋划出三十二个计划,只等明日去户部时,一一兑现在贾琏身上,叫他彻底出丑!
当夜,郑绪心情畅快无比,和如柔恩爱交缠至后半夜才睡下。至丢了和离书带着儿女回娘家的正妻,完全懒得想!
次日,如柔睡得头昏脑涨才醒,推了推身边的郑绪,等半天却不见他动。再喊两声,仍没有回应。如柔推一把,感觉到他身体的冰凉,忙用手拨开他脸上的被,却见一张面目狰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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