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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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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生还足足喊了半个小时。

慕从锦只能眼睁睁看着,身为灵魂的他喊不出声音也无法伸手阻止,他一个清清白白的单身男青年,坟前跪着个嗓门嘹亮的“女儿”,越看越生气,自从死后他的情绪就没这么激动过,竟连魂体本身都在动摇,直到天旋地转,他又一次降生在人间,却听满脸大汗的接生嬷嬷喊道:“男孩!皇后娘娘生了皇子!第六位皇子!”

“我前世的名字就叫梁冰。”慕从锦冷不防对钱珞瑾说。

钱珞瑾脸上的笑容渐渐僵硬了,只感到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的拍:“不会吧……这么巧?”

那一夜,慕从锦就跟吃了药似的,把钱珞瑾折腾的很惨。

慕从锦说这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钱珞瑾竟无言以对,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就算是个死人也千万不能得罪。

事毕,钱珞瑾的头枕在慕从锦的胸膛上,感受他胸膛平稳的起伏,又听他温温柔柔的声音:“我们生个孩子吧?”

孩子吗?钱珞瑾马上脑补出她和慕从锦小的时候,也算两个锦衣玉服的金童玉女,想起两人以前一起度过的恬淡娴静的时光。

如果她有了孩子,也过着那样的日子。

似乎也不错呢。

钱珞瑾害羞地点点头,脸在慕从锦身上贴得更紧了。

慕从锦接着说:“生个男孩,就像我一样聪明,生个女孩,像我一样好看。”

“……突然不想和你生孩子了。”钱珞瑾坦言道。

时空轮转,差隔千年,该牵好的缘分也是怎么也不会散。

花逸文前脚刚回都中,受三皇子之命出使南鸦族的大臣也赶到了都中城。

召见使臣的时候,三皇子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很怕南鸦族提了什么不要脸的要求,战斗民族太可怕,稍不顺心就会不计后果地闹起来,他现在还要忙活登基大典,根本没精力管西南。

南鸦女王提出的报酬让三皇子又高兴又为难,她竟然只要一个男人,三皇子暗叹,女人到底还是女人,就算当上了一族之王,想的也不过是男人。

她只要一个男人,多么小的胃口,让三皇子高兴,但让三皇子为难的是,这个男人是他皇姑母的幼子,让他如何开得了口?

自从慕从锦“舍己为人”地娶了钱珞瑾后,三皇子就视他为心腹,心里的难题也总是向慕从锦吐露。

难得慕从锦主动揽活:“皇兄别急,我和花逸文相熟,他又是我的伴读,不如由我去问问。”

三皇子非常感动,他这位皇弟总是为他不辞辛劳,三皇子一直天真的以为慕从锦对他来说是个暖男。

花逸文回到都中后一直精神恍惚,好像把魂儿丢在了别的地方,嘉裕长公主以为他在外面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从东流道长那儿求了好几道平安符压着他。

花逸文是把魂儿丢在了别人心里。

在南鸦族时,花逸文觉得南鸦女王很没礼貌,又是关着他,又是强迫他发生关系的,总之和都中的淑女们怎么都搭不上边。然而就是这样一个野蛮过度的女人,让他恋恋不忘,百转千回,俱是柔肠。

慕从锦问他,可曾想过余生都生活在南鸦,可能忍受?

花逸文说,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就无谓在哪里,吃的是什么住的是什么也不再重要,只要心被填满了,什么都是满的。

有花逸文自己的决心,三皇子就成功地把锅甩了出去,嘉裕长公主也只能怪她自己的儿子任性,怨不得旁人。

钱珞瑾一点都不意外,她认为花逸文和南鸦女王在一起很符合科学发展观。花逸文的曾祖父嫁给了村长的女儿,花逸文的祖父嫁给了御史的女儿,花逸文的父亲嫁给公主,轮到花逸文了,怎么也得嫁个女皇帝才符合递增数列。

花逸文自己心里还是有点紧张,不停地追问钱珞瑾:“外甥女,我这样算不算和亲?”

这问题把钱珞瑾都难住了,从来都没有男人和亲的例子,光凭这一点,花逸文就足够载入史册。

趁着谢谡元也还在都中城里,慕从锦又找上郁斛,一起给花逸文开最后的单身派对。

四个伴读唯独少了管幸书,说好的去西北记录谢谡元作战的英姿,谢谡元都打回关中来了,他还固执地留在西北,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郁斛也早有了妻室,作为四人中唯一的单身狗,谢谡元感受到了这个世界的冷酷无情。

郁斛和慕从锦露出的荷包明晃晃都是自家老婆的杰作,尤其是慕从锦那个针脚粗糙图案怪异的荷包,除非绣房不开眼雇了瞎子当绣娘,不然绝对做不出来这种水平的东西。

南鸦女王虽然不会绣花,但她让使臣顺便带来了南鸦族珍贵的黑石玉佩,也算定情信物了。

谢谡元再看看自己,全身上下的东西都是买来的,心好累,比打仗还累,借着酒劲胡乱嚷嚷了几嗓子。

谢谡元说着话是半开玩笑,却不知道自己的话都听在了另一个人耳朵里。

符四小姐强行包下了他们隔壁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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