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 - 9(2 / 3)
股脑的倾倒着那些情感,他渴望有人陪伴、渴望被人爱、渴望被人拥抱、拥抱人与爱人,反应是那样的迫不及待与浓烈。
所以也知道自己的情感替对方多少带来了沉重及窒息感,头三次过后,凡举苍无无预警外出他便再也不打电话给他,他知道他需要透气,好让他有更多的力气能够继续爱着自己,便毫无芥蒂地放任着他在外头呼吸。
也不知道是何来的信心,当苍无在外时,他很确信对方只有自己一个人。
耳边一声又一声电话拨出的声音,持续了很久,转进了语音信箱,他又拨了一次。
直到声音再也没有响起来,直接转进了语音信箱后他才罢手。
此时的慌乱己经达到一个程度,他啃咬着下唇,瑟缩在椅上,伸手将自己环抱住,努力对抗着黑夜。
隔日清醒,阳光还了一室清明。
初善雨被亮白色的光线给唤醒,身上还着着昨日的衣物,早已被体温烘乾。
脑袋有些昏茫,他努力眨了眨眼,爬起来吞了一颗阿斯匹灵,跌跌撞撞进了浴室,一片氳氤。
掛在上头的莲蓬头洒出热水,淋在初善雨身上,他摊坐在地上感到全身无力。
应该是感冒了,暗忖着。
一觉醒来,情绪终究是比昨夜稳定了许多,迷茫间,他笑着,要是苍无发现手机被自己打到没电,说不准回来又要被笑了。
什么,像是长不大的孩子想妈妈之类的调笑话语。
这样想想情绪似是更加的稳定。
他冲洗掉那一声雨水的味道,关掉莲蓬头抽过掛在一旁的白色浴巾擦拭全身。
刚才他吞了一颗药,今天是晚班,还可以再睡一点时间,驱赶病魔。
他确实很讨厌吃药,却很喜欢对着苍无赖皮,他喜欢看着苍无苦恼如何逼自己吞下药物早日康復的样子,那令他感到备受关怀与愉快,像是还有人在乎自己关心自己,温暖幸福。
当苍无不在时,他其实还是会乖乖吃药的,因为他知道病没有好苍无也是会担心,适度的玩闹与赖皮是需要的,可过了头却是不好的,所以他会拿捏之间的分际,抓紧每个可以撒娇赖皮的时刻。
但他真的很讨厌吃药,是不争的事实。
穿上睡衣,他躺进专属两人的床褥间,用被子将自己缠捲起来,躺在苍无的位置上、枕头上,又睡了一回。
睡梦间,他感到一阵灼热。
脸颊有被抚摸的感觉。
赫然睁开双眼,又是一室的昏暗。
他挣扎着伸出手,取过床边的手机,时间已经逼近上班。
紧迫的时间里头他忙碌着,没有回想起刚才那异样的感觉,便出了门。
父亲节就像母亲节般,是一场大战。
没有多馀的空桌、没有多馀的时间,每分每秒都在与客人对战。
服务生们在桌次间忙碌地盘旋着,送肉、送锅、端盘子、收桌子,没一刻偷间。
晚间九点半,全店翻桌是今晚的第三批客人。
b区人声鼎沸,三名服务生与时间对抗赶忙收拾狼藉的桌面。
未食用完的肉品、脏损的食材、虾壳、辣椒、酱料,通通拨进食用剩下的汤锅里,匯成一锅端进厨房倒进厨馀桶里,锅子又下热水清洗。
客人涌进,又是一番新的忙碌。
当时间接近午夜十一点,用餐人数终于减少,但仍是有几桌坚持在位上聊天笑闹。
初善雨侧身躲进库房里,头疼令他感到难受。
病痛折磨时,思念深深的涌上来,紧紧的缠绕住他。
这两天是怎么了,才两天啊,怎么会如此的思念。
他背靠着墙,啜饮着热水,又吞了半颗的阿斯匹灵,再几分鐘吧,就下班了。
再撑几分鐘就好。
楼梯间传来拖鞋啪搭啪搭的声响,被头痛折磨的初善雨恍惚间有一丝错觉,抬头望像声音的来源,有一瞬间眼神是迷茫的,他不解的望向从楼下走上来的人,怎么好像长得不太一样,才愕然回神。
太过头了,他竟然把阿华看成了苍无,他笑了笑,笑自己的恍惚。
「把我看成了谁?」阿华看着初善雨几瞬间的反应,深知自己被人误会成了谁,脱口询问。
他虽然在内场,但也不是说完全看不到外场服务生的互动,尤其是自己又被编排在吧檯巡视递补食材的那位工作人员,怎会不知道这两天初善雨时而有的恍惚。
他很不对劲,这是阿华这两天的结论。
「没,头有些不舒服。」初善雨将手中的热水饮尽,看了下手錶,还有三分鐘才下班,转身就要往外头走去。
阿华皱了皱眉头,想也没想地就伸手将要走出自己视线的人给拉了回来,吻了上去。
有那么一瞬间,初善雨脑袋空白,随后他用力地赏了人一个拐子、在对方心窝上,痛得阿华弯下了腰面色扭曲说不出话来。
初善雨面容染上愤怒,「少来碰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