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7-1(H)(3 / 3)
,民怨铁定衝着太后皇上去了,这样一来,萧珩的命是保不住的。
柳秋色很清楚这一节。这一节是他唯一在意识迷离的时候还存在于他脑海里的事情。
不能说。
坚持着,坚持过了两天一夜。
就算真被燕王弄死在这张床上,一样不能说。
燕王不是没有弄死过男宠,柳秋色毕竟在燕王府里住过三年,那三年内,燕王嘴上没说,但下人会说,说哪一院里的什么公子被弄死了,今儿早用门板抬出去,这话频繁地传出来,就算不想听也会听到。
但现在的他只求速死。
死人可以保守秘密。
他不知道在燕王爷这样残忍的折腾下,他可以忍多久,还可以忍多久。
现在的他,反而希望萧珩从来没有告诉他任何事情,这样他就算被凌迟,也说不出什么来。
人有极限,燕王就是在挑战这个极限,而且是挑战淫邪的那一方面。
燕王折腾了他两天一夜,当然不会折腾自己两天一夜。燕王一样有吃饭有休息有睡觉,只是当他去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就把春药当补药一样灌进柳秋色口中,再塞个器具到已经饱受蹂躪的后穴里,留柳秋色一个人在床上受苦。
两天一夜,除了昏过去的时间以外,柳秋色没有合过眼睛。
昏昏醒醒,醒醒昏昏,时间变成了一个抽象的名词,眼睛被丝缎蒙住,连要看外面是白天黑夜都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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