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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佛母吹雪(11)(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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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求好心切而无限上纲!不切实际!

政治是脏的,也是圆妙的一种艺术。不能踩线,不能不配合?

没有那么简单的?

它需要有班底,子弟兵!层层监视与运作!而不是什么都公开都投票?那是白痴的行为。

作为一个女人要展现出她内心的苛求,就要倾听男人的心声,作出互动来。而不是不顾一切的猛攻?

不让男人反映?不进入两人世界中去?刚开始,海伦还是犯了这个毛病。

老伯反而像一个熟女,开导她,引她慢慢进入奇妙的世界去。忍受她蛮横的衝撞。

[我们来画一个同心圆!]老伯说。

女人已经气喘兮兮的像吃人的母狮。

[用心去作而不是意念?]

[要先倾听自己的肉体的声音,然后再听听对方的感应,再配合对方的需求!不是把心门一关,只用色慾在动作?]

[不能只一个人在作?]

[不能只有三斧头,就瘫在那里,像断线的风箏?什么也不管了?不是这样?]

[要迎上来!]

[要要求!]

[要撒娇!]

[要求饶!]

[不要像冰鱼,闷不吭声!]

[要圆融!进入两人世界!要忘我!要恩爱!要放下一切的一切!不要意念分别,只要圆成自性又与我的自性交缠。]

老伯将她压在下面。慢慢的教她。细腻的动作,反映!由色心到受心,由想心,到幽隐的爱心,由行到无形之行!而產生爱的结论来。这样不停的反覆之下,最后才双双进入高潮。而不是像野兽的衝击?要互相忍受,看对方得到才感觉放心。而成全对方,放掉我,而成全了自己。

最后进入一个无我无法而放松的世界,像海在歌唱,星星在闪烁,然后放烟火了!这样才是在作爱。

(巴斯特星球)

我说:[我很清楚自己的斤两!]

我的文章有时后太平板,太笨!无法激起感情的窸窣之音来?

间单的说,我的心还在生病,无法正常的宣洩感情?

深沉的感伤,以及忧鬱,如被关在古墓中,我的心不敢尽情的陈述?有了障碍?

只有三斧头,就没的,一片空洞?接不上来!

我还在生病,精神病。

我的心还在古墓里,必须疗伤。

阿玉问:[您认为我可以成为一个作家吗?]她认为她只是一个写手?

我说:[讲清楚,放感情,就可以了!讲细一点小一点的东西!才更会触及新的共鸣!找到冒险世界!不要大?亲切有趣,就好!谈身边的事就好!尤其是自己的领受!]

其实我常作不到,一直卡卡的。

出事时,我的心像豆子一般小,那就是我可怜的世界,而业力一直逼迫下来。我像盘古开天,用佛号为斧头,用抄经为手段,开天闢地,把我的豆子心变成无量无边的开悟的心。

是多么神奇的一件事。但我一直写不出来!我的心有太多的罪与罚,戒律与不可以!

失去灵活。僵化了!跟声闻一样。

[喔?]阿玉说:[细不够细?大不够大?不敢放下自己的隐私?与真情?那是失败的文笔?对不对?]

阿玉悟性很高。

我说:[对!对!]

[我我懂了!老头子!我一向不懂事!让您辛苦了!]

我说:[天蝎座的人往往只看到自己看不见别人!]

阿玉反抗:[可恶!我不是!天蝎座?]其实她就是天蝎座!

[我是说我!]我说:[当然,你不是!我是说别人!]

简直越描越黑。

阿玉却说:[好啦!我知错了!]

阿玉一向是个独行者,就像那个文学里的外乡人。被边缘化!她也不大理我们这些人,上班时如此,退休后亦然!我行我素!我也一样,自己拥有一个世界,别人打不进来?我也常常不理人。不过,我一无所有,连看到电线桿也要向它行礼,我是得了斯得哥尔摩症的人。

我的心一直重复的叫着:我是废人,我是罪人!我对不起大家!所以我才会屈就自己去卖春,成为她们的牛郎。特约牛郎。

我是个失去尊严的行尸走肉!

我自己知道!

没有我而拼命服从女人。

[今天我的心跟您的心走最近!今天,]阿玉说。

[是当下!]

我很变态,只活在当下,而把一切忘光光。这是佛教的本事!

[好!当下我的心与您不二在!]阿玉说。很得意的样子!哈!

停了三秒鐘,突然在我耳边大叫:[阿不然!您想要怎么样?]

[没有!]我呆呆的看着她说。

又看着淡水河傻笑!算我怕你了?行不行!我是一个卑贱的人!

收了伞,躲进车内,素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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