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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后,再回味(微h当众湿了内裤、硬了几把(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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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睡觉、一个迟到,你俩昨天晚上一起做贼去了?”

提起昨晚,尚清神情不自然一瞬,下意识又看向岑有鹭的座位。

就见她表情懵懵地看过来,嘴唇微启,露出一点洁白的牙,一脸没睡醒的模样。

他被那抹水润的唇烫了一下,眼前浮现梦中岑有鹭表情迷乱地咬着牙忍住呻吟的画面,咬紧牙慌乱收回视线。

尚清心跳快如擂鼓,无端生出了点偷情的禁忌感,咳了一声,干巴巴地解释:“早上闹钟坏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昨晚他们确实一起做了次小贼,偷春的贼。

明明没人会知道她荒诞的梦,岑有鹭依旧心虚地提高音量,不知道在跟谁置气。

“我才不跟他一起做贼!”

尚清被她气笑了,用“你有种”的眼神看着她,咧着嘴角点了下头。

“行。”

他们一言不合又杠了起来,班上同学都知道她二人向来不对付,响起一阵善意的哄笑。

马老师见班上大半困意都被这场插曲闹得清醒了,便挥挥手将尚清叫进来,拔开马克笔笔盖开始讲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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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利中学是市里数一数二的私立学校,历任校长都是海归,学校也沿用了西方的那套精英教育的理念。课程虽然算不上轻松,但是种类繁多,鼓励学生拓展兴趣自由发展——反正能来读书的孩子非富即贵,没有普通中学千万人过独木桥的压力,考不上大学还能出国,自然想搞什么爱好就搞什么。

只是校方爱拿“自由”当作招生宣传的特色就显得有些讽刺了,毕竟谁都知道,他们自由不是因为校风,而是出身。

当然,招生如何并不关岑有鹭的事,她现在只有一件需要关心的事:在今天下午第二次班委小会上彻底挫败尚清。

经过了数学的神圣洗礼,岑有鹭总算从迷乱的春梦中彻底抽离出来。

整整一天的课间,她一直窝在座位上画思维导图。思考尚清可能出现的反驳论调提前做出对策——她甚至演练了和尚清打起来应该从哪个角度出脚踹他的裆。

想着想着,她又有点怀念梦中那个精虫上脑所以格外好说话的尚清——至少梦里她还能爽,现实中尚清只会让她头痛!

如此思索一番,舞台剧的策划倒让她琢磨得完善起来,颇有点模样。

等到下午二次会议开始,岑有鹭啪的一声把厚厚一迭思维导图拍在桌上,豪气干云。

“方案齐全,谁要反驳的?来!”

她嘴上问着谁,眼睛却目光灼灼地盯着尚清。

班委会由五人组成,班长王婷,副班长岑有鹭,文娱委员黎允文,学习委员(被强迫的)林嘉绮,体育委员(被强迫的)尚清。

其中班长完全中立,黎允文无条件支持岑有鹭。林嘉绮和尚清家是邻居,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自然也偏帮尚清。所以她的对手,从始自终只有尚清一个。

但与她预想的各种舌战群儒的情形全然不同,今天的尚清只是在她勾起的嘴角上扫了一眼,就不忍直视似的又转开了头。

脖颈被他绷紧,凸起的喉结滚了滚,他抬手捏了捏眼角,一边骂着自己畜生,一边把又自动浮现的旖旎情景按回脑海中。

不知是意淫后的良心发现,还是因为没睡好疲于争执,尚清叹口气,说:“……同意。”

似乎是没想到他居然是第一个支持岑有鹭方案的,在场所有人都惊讶地陷入了沉默,唯有尚清损友林嘉绮笑出了声。

他表情看上去算得上幸灾乐祸,一副过来人的老成模样叹口气。

“清子啊,你小子终于还是为qi……”

尚清几乎知道他那张狗嘴里要吐出什么,当机立断一脚踹在他座椅下的横杠上,将林嘉绮后面的话踢了回去。

没让岑有鹭吃瘪,尚清自己也觉得不舒服。

然而一场春梦让尚清断断续续闹了一天的笑话,他现在根本不敢和岑有鹭呼吸同一片空气,只要闻到一丁点她的味道,他都要像发情的公狗一样勃起,尚清并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

于是只能选择逃离。

他心里窝着憋屈和情欲交织的火,没敢再回头多看一眼岑有鹭见鬼的神情,将林嘉绮从椅子上捞起来,架着他的脖子往外走。

末了,还不忘回头和班长商量。

“王婷,林嘉绮也同意她的方案,加上黎允文就三票了,她的方案通过了,以后不用再开会讨论了。”

外套落在会议室里,尚清甚至急得没有回头拿,火急火燎地拖着林嘉绮直奔体育馆,将懵逼的岑有鹭甩在背后,像是逃离一场可怖的噩梦。

离开了会议室,两人独自走在种满栀子花的小道上,林嘉绮又不怕死地续上之前被他打断的话头。

“怎么回事哥们儿,为情所困了?”

尚清在前面拧开器材室的门锁,闻言回头乜了他一眼,没承认也没否认,留给林嘉绮一个线条锋利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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