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情热,许承诺(微h浴室指奸、素股(1 / 2)
这房子平时也只有尚清一个人住,浴室的玻璃门没有做任何磨砂处理,也没想到要在外面罩上一层帘子防空气偷窥。
玻璃被热腾腾的水汽熏出薄薄的雾,倒像是给他肩宽腿长的身材笼上了一层欲说还休的纱。
暖黄的浴霸灯下透出一层肉色的轮廓,胯间朦胧的延长轮廓随着主人的转身而在空中上下微微震颤,无一处不色情。
尚清此刻心情有点像被山贼劫色的良家妇女,他一手捂裆,一手死死扣住玻璃门把手捍卫自己最后的尊严。
“岑有鹭!出去!谁让你带着灯泡进来了!”
可惜,醉鬼只听懂了一半。
岑有鹭哦了一声,抱着灯泡走了。
不等尚清松一口气,她又空着手哒哒哒跑回浴室,伸手去拉了拉尚清的玻璃门——没拉动。她皱起眉头,不信邪地又试一次,依旧失败。
“让我进去。你一个人在里面玩水很危险的。”岑有鹭拍着玻璃门说。
砰!
尚清猛地拉开玻璃门,脸色铁青地一把抓住岑有鹭的手腕将人拽进淋浴间。
水温适宜,出水量被他调到了最大,尚清一把扯下花洒头,对准她的胸膛淋了过去。
他洗澡前给岑有鹭开好了暖气,现在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长袖,被水打湿之后几乎变成半透明,紧紧贴在鼓起的乳房上,肉色的文胸边缘清晰可见。
水柱急而密,拍打在娇嫩的皮肤上激起一阵阵麻意。
“唔嗯……”
岑有鹭扭动着想要躲开,形状清晰的两团软肉在尚清眼下晃来晃去,他无意窥探,然而余光里一闪而过的春色却死死占据住了大脑的全部。
尚清深呼吸两下,胯间的肉棒今天第无数次勃起,顶在岑有鹭湿透的休闲裤上。
他不想趁人之危,万分艰难地将自己的眼睛从岑有鹭的胸上拔走,艰涩地询问:“淋了睡酒醒了吗?醒了就出去。”
岑有鹭没理他。
她低头望着尚清胯间支出来的笔挺的一根,伸出食指抵住他的龟头往下按了按。
充血肿胀的性器活力十足地又弹了回去,在岑有鹭的注视下咕嘟吐出一点清液,连成一道银丝缓缓往下坠,最后断裂开来,啪的一声落在地板上。
罪证迅速被热水冲走,勾起的情热却不能就此消散。
“岑有鹭,你到底是真醉还是装醉?”尚清被她盯出一层鸡皮疙瘩,咬牙切齿地问。
他将花洒放回固定架上,伸手勾住她腰上的松紧带直接褪下外裤,扔到不远处的洗手台上。
岑有鹭顺从地抬起腿方便他动作,随后赤裸着骨肉匀称的两条腿微微夹紧,将中间的阴部挤出一个饱满的弧度,散发出湿热的腥甜气息。
尚清看着那处他从未在现实生活中见过的秘园,郁积的气倏地就散了。
算了,他想,何必跟醉鬼生气呢。
于是尚清再次帮岑有鹭哄好了自己。
他伸出一指插入岑有鹭腿缝之间,用指腹试探着找到两瓣肉唇之间的空隙,一深一浅地按压起来。
“舒服吗?”他紧紧盯着岑有鹭的表情,声音哑哑地问。
“嗯……”
尚清身上的沐浴露还没来得及清洗完全,摸上去滑溜溜的,岑有鹭扬起脖颈喘息着在他胸肌上抓了一把,只留下了几道红痕。
“嘶,别挠破皮了。”
水声依旧,闷在仅能容纳一人的淋浴间里荡出哗啦哗啦的回响,两个人肉贴肉地挤在一起,却只能听见彼此愈发粗重的喘息。
湿热的水汽蒸桑拿一样将他们的脸捂得通红,大脑缺氧似的发涨。
尚清将她的内裤勾到一边,又插又揉地搅出了许多水,全都顺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往下滴,像是亲手捂化了一块冰。
岑有鹭被他捞起一只腿插穴,重心不稳,于是便向后倚在湿滑的瓷砖上,两手合拢抓住尚清的肉棒缓缓撸动着。
“啊嗯……往左一点……”岑有鹭眯起眼睛,挡住分泌的生理性泪水。
尚清于是遵循她的指令移动手指,找到了一块凸起的硬肉,狠狠地按压在上面,打着圈揉搓。
“好多水……”他说着,喘着粗气用鸡巴在岑有鹭滑腻的手心又顶几下,“是花洒喷的还是你喷的?”
岑有鹭忍不住红了脸,滚烫的肉壁热情地吮着尚清的手指往里卷。
她断断续续道:“花……嗯,花洒。”
“是吗。”
尚清用另一只手从岑有鹭的领口钻入,将她罩在奶头前的布料拨开,用指甲盖扣了扣早已动情挺立的乳孔。
“看来是我不够努力,得让你喷得比花洒多才行。”
他将岑有鹭从瓷砖墙上拽起来,按在雾蒙蒙的玻璃上,从她背后贴了上去。
被情欲与热水烘得滚烫的身体突然接触冰凉的硬物,乳肉都被压成两团摊开的肉饼,背后却夹着一个更火热的躯体。
岑有鹭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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