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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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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邪门得很,按理说这塔楼年头也不短了,居然连器灵都存在不了。”容炀的笛声停了,傅宁辞回想雾气上短暂的影像,“不过那人好像也是跛足,应该是钟斯淳吧?这楼是他自个儿修的?”

他说着,却并没有听见容炀的回应,有点奇怪地回头一看,容炀却正紧锁着眉头看他。

“怎么?”傅宁辞话没说完,忽然想起自己的手,一时间简直想往背后藏,又觉得有点傻,摸索着指间的血迹,对容炀笑一笑道,“没儿事,一点都不痛。”

容炀还是没说话,眉头却皱得更紧,傅宁辞被他看得心发慌,赶紧在旁边割了块布将指间绕了绕,“割得不深,血都没流了。我又不是一般人,再隔半个小时皮都长好了。”

他走近一点,伸手想要抚平容炀眉间的皱褶,容炀却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腕。将他用力一拉,傅宁辞原本就没提防,猛地一扯差点没站稳,在床沿坐下。容炀连名带姓地叫他,“傅宁辞。”

他语气严厉又疲惫,“在医院的时候我就警告过你,不要受伤流血,不要用血画符,你压根没听是不是?”

他是说过这话,傅宁辞也记着,但也的确没往心里去。

直接画符不是不行,但血液里蕴含着灵力,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苏姚姚他们平时偶尔也会用血画符,并不是什么禁忌。他实在不知道容炀为何这样生气。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啊,到底怎么了?”傅宁辞一只手被容炀捏着,容炀又站在他身前,想站起来都没办法,只能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摸着容炀的后背。

“你不能让我省省心吗?”容炀他自然有他的理由,却不能对傅宁辞说。

傅宁辞还是有些疑惑地看他,容炀心口起伏两下,勉强道,“我心疼你行不行?既然你也说了不是大事,那你听我一次又怎么样?”

傅宁辞看他磨牙凿齿的神情,心道你这哪是心疼我,你这像要生吞了我。嘴上却一点也不敢含糊,“好好好,我答应你,我什么都听你的,以后不用血画符了。”

容炀神情缓和一点,傅宁辞赶紧凑上去碰碰他的面颊,“好了吧,不生气了。”

容炀倒是没避开,傅宁辞以为这一茬算过去了,却见容炀喉结动了动,松开他的手,“你发誓。”

“什么?”傅宁辞一愣,闹不明白这么点儿破事儿怎么就到了要发誓的地步。

容炀却只低头看着他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你发誓。”

傅宁辞无可奈何,三指并拢,“我以贪”

容炀打断他,“以你的名字。”

“哎。”傅宁辞叹口气,“我傅宁辞对娲皇起誓,我要是再用血画符”

“我就不得好死,永坠阿鼻。”容炀接上去。

傅宁辞猛地放下手,“你干什么?”

“你慌什么?”容炀语气平静,嘴唇边甚至还露出了一点笑意,“你不要违背誓言就好了。还是你一开始就打算要骗我?”

“我当然没有要骗你了,这又什么好骗的。”傅宁辞发现容炀一句话又把问题绕到了自己身上来,抓了下头发。他绝非讷讷之人,在容炀面前却一点还口的余地都没有,只得嘀咕一句,“都怪我喜欢你。”

容炀笑了,半蹲在他身前,把他手上缠着的布条解开,看皮肉已经开始愈合了,将指尖放到唇边亲吻,又抬眸看他,“是啊,你喜欢我,所以听我的话好不好?”

“我喜欢你是和你谈恋爱,又不是搞传销,你是我上线,我什么都听你的。”傅宁辞笑道,但容炀只是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傅宁辞声音便小了下去,他想自己真是没救了,“知道了,不是都答应你了。”

“嗯。”容炀探身抱住他,低声道,“你听话,我不会害你的。”

傅宁辞想你当然不会害我,说这话是做什么。却也只当是情人间的呓语,偏头碰了下他的脖颈,目光却无意间扫过圆弧状的塔楼顶。

“容炀。”他眸光一滞,忽然想到了什么。赶紧推了推容炀的肩膀,又拉他在自己身边坐下,指指头顶,“你看。”

容炀抬头望去,这张床恰在房间中央,正对着是上面的圆弧,塔楼顶便似半个椭圆柱,而房间呈长条状,合在一起,简直恰如一口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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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最近老是更晚,再给大家道个歉。(我明天争取准时。)

看懂了这房间的结构,傅宁辞顿觉思路清晰了不少,他在房间里绕了一圈,这鬼建筑定然是钟斯淳自己修的没跑了。

外面弄成个塔楼的式样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他实际上就是要修个塔。古人修塔用途很多,镇妖祛邪,景观风水,乃至登高眺远,但却还有极重要的一点,便是祭祀供奉。而这个塔里供奉的,难道是这口棺材?

傅宁辞抿一抿嘴唇,且不说这里面什么都没有,床和桌子都只是极普通的的东西,便是用棺材供奉却也是犯了禁忌,这原是应该入土为安的。可钟斯淳为什么把房间修成个棺材状,总不能是什么爱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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