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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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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错

周遭的声音在这一刻被强制静音,所有的人与物都朝着很远、很远的地方去了。

世上只剩下电话两头的他与她。

揣摩着呼吸、克制着心跳、咀嚼着话语。

她醉了吗?

他也想问这个问题。

他没想过不开灯有可能就是睡了吗?

那何必多打这个电话。

为何他会知道她的房间号?

他们其实都心知肚明。

那为什么要再一次说出“我在自慰。”

是他以为的那个意思吗?

呼吸变得粗重,尤其是刚刚在海边他们混乱地亲吻过。

陈斯绒没有挂电话,她仔细地听着自己的呼吸,也仔细地听着他的。

她知道,他一定会再说话。

“grace,你知道你刚刚在说什么吗?”

陈斯绒拿起电话,侧躺在了床上,因此,他的声音像是来自她的床畔。

陈斯绒手指也不自觉地重新拉住了内裤。

细窄的布料卡在缝里,钝而缓地磨着她的阴蒂。

“我知道我在说什么。”她说。

她声音变得有些虚浮,声调缓慢,像是她手指的动作。

潮热的感觉又一次袭来,她加紧的双腿之间很快浮出薄汗,同阴唇间的泥泞混为一体。

“grace,你没喝醉,是吗?”

陈斯绒没有发出声音,但她开口,也带来无法忽视的呵气声。

“我说我没喝醉,我认得你,我记得所有的事,你会开心吗?因为是我先伸手抱住的你。”

陈斯绒的脸颊上滑下汗珠,她手指轻轻按住阴蒂,增加快感。

电话中,她呼气的声音变得愈发清晰。

caesar缓声道:“grace,你在自慰,是吗?”

陈斯绒有些断断续续地笑了起来,“你最熟悉我的声音了,如果感到不适,请挂断吧。”

陈斯绒说完,把手机开至免提,放去了一边。

她的双腿夹紧,手指重重按住自己的阴蒂。裙身被挪动着褪到了腰间,柔软的乳房被双臂挤出高耸的模样。

乳房上也是汗津津。

此刻,月光从外面铺陈进卧室,她裸露的皮肤上均匀地浮起一层薄汗,月光的照拂下,她整个人似在发光。

声音不再收敛。

而是随着低幅度的快感轻轻地呻吟。没有了玩具的辅助,自己手指能带来的快乐实在是缓慢而有限。

这变成对陈斯绒的一种折磨。

当然,也是对caesar的一种折磨。

他站在酒店对面的街角,路灯在很遥远的地方,因此他的身周显得格外的昏暗、压抑。

陈斯绒的声音并不大,更多的时候,只是急促的呼吸和轻微的呻吟,但也已足够叫他浑身硬起。

西裤被绷得极紧,可他没有挪动一下,似是刻意叫这种不适感更加明显。

身后出了薄薄的汗,白色衬衫难耐地紧贴在他的身上。

他什么都没有看到,却可以想象出她的每一寸皮肤。

因为她曾经那样赤裸、坦白地躺在他的身上,他清楚她身上的每一次颤栗。

鲜红的乳头,雪白的皮肤,若隐若现的青色血管连接着她身上流淌的每一份血液。

浑圆的臀部下方是纤长匀称的双腿,她的脚趾常常不自觉的绷紧,那是她难耐的表现。

而他的手掌只要来到她的腿间,就定会感受到满溢的欢迎。

他扇过那里,他手指插入过那里,他也吮吸过那里。

这或许是陈斯绒对他的另一种“报复”。

在电话这头听见她自慰,是对caesar的一种折磨。

失去grace之后,自慰变成对grace的一种亵渎。

他们开始于性,但是caesar不希望他们止于性。

因此,在情感尚未落地之前,对grace的性幻想以及自慰变成一种不可饶恕。

可是,此时此刻,她在电话中自慰。

西裤已紧绷得太过、太过难受。

电话那头,响起陈斯绒失声的尖叫,而后是一段急促的呼吸声。

黑暗中,caesar双唇紧抿。

片刻之后,似溃败般闭了闭双眼。

漫长的沉默,但是谁也没有挂断电话。

良久,良久,陈斯绒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是一个很糟糕的人,对吧?”她声音很轻,却能感觉到她思绪清明。

“为什么这么说?”

“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我却还这样对你,”她安静了一下,说道,“答应和你散步,和你聊天,把酒一口气喝光,和你亲吻,对你说我在自慰。我没有醉,caesar,我只是在给自己找借口,是我想这么做的。”

陈斯绒的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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