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出来的小狗(2 / 3)
了两声,脸上还挂泪痕,但是又换了笑脸,她说舅爷爷,你看,我是小狗。段莠被她逗的也是一笑,但是很快就沉了脸,段昀芸说,怎么了,小狗不好?俯下身,屁股翘起来摇了摇,又叫了两声,段莠说:不闹了,没皮没脸。
段昀芸脸凑过去,舌头伸出来舔他的手背,段莠施舍地给她舔了两下,又把她甩开。段昀芸趴着床上,歪头对着他,两腿跪折,段昀芸说:你看我学得像不像。段莠说:别玩了。段昀芸感觉到他真有些不高兴,就坐起来,知道他不爱看她这样,讨错好了。段莠把被子角扔她身上,正好那角抽了她一下,她哎地叫了一声,段莠说:让你别玩了。直接把灯关掉,暗暗里段昀芸抱着被子,胸口还疼,段莠用被子角抽她那一下也凝在她身上,段昀芸说:舅爷爷。段莠不应她,段昀芸想:不让她学狗,可是一开始不是他因为她像狗才硬的嘛。段昀芸说:假正经。段莠说:自甘下贱,白教你上学读书了。段昀芸看段莠搭腔,立马跟他抬上杠:学校又不教人怎么性生活。段莠哼了一声。段昀芸说:你明明就喜欢,也没少玩,装什么啊。段莠说:要睡就睡,不睡滚。
段昀芸觉得段莠对她不好,她都这么牺牲了,再说,从前段莠不是没欺负过她,那时候他可兴致得很,摸摸胸口,段莠那一脚实心的,还有刚才被角刮她的一下,痒痒柔柔地雾在心里一团,上次在盥洗室的水池旁,段莠用一条打湿的毛巾抽她,沉沉一道,脆的冰水花飞溅,段莠也抽到她的胸口,薄薄的乳在水鞭子底下颤动。段昀芸握着自己的乳,在被子里揉,另一只手放到两腿之间,段莠把被子都裹了去,她盖一个角,掩遮小腹,后来被子从她身上滑掉了,就侧身朝着段莠的背,腿抬起来把放在下身的手骑住,用手腕的骨头挤压下身,一下一下挺腰往上蹭。这么骑了一会,段莠转过身来。
段昀芸不看他,低头专心弄着,段莠的手又在被子里蛇行,冷冰冰的指尖戳过来,段昀芸被她一碰,马上就吐出来声音,哎。段莠把她的手抽出来,手指探进去,手掌压着她的小腹肉,指尖老练地拨开小肉皮,把粒子挑出来,用指尖搓拨,段昀芸闭上眼,段莠手指灵巧,翻点得很快,捻书页似的,段昀芸强压着说:我不要这。段莠没有应答。
又送了她一程,段昀芸在被子里颤着缓了一会,又耸起屁股蹭被子,段莠说:还不睡?段昀芸说:不够,还感觉不够。段昀芸急得要哭,她说:你又不是没有,给我就好了,干吗这样逗我,恨死你了。段莠那边静了一会,坐起来,听到他打开抽屉,然后拍段昀芸的肩,让她往上躺,段昀芸手脚并用地爬过去,庄重地在段莠手下躺正,段莠那边又摸了她的下面,摸得段昀芸分开了腿,段昀芸高潮有叁四次,流出来的粘液流满整个腿心,段莠在黑暗里撕开保险套塑封,段昀芸的心砰砰砰地又挑起来,她是不是爱上了段莠,或者一直在爱他?不然心为什么跳得这么疯,一般说到爱才这样。她又打开些腿,一个圆头的沾着润滑剂的硬物抵在她的穴口,段昀芸忽然说:开灯。段莠没有理会她,段昀芸眼神不好,什么也看不到,但段莠的手却总在暗中精准地找过来,两指撑开她的阴唇,让那个圆胀的柔物刺进,段昀芸眼角不住淌泪,她摸索着段莠的身体,叫他的名字,两腿夹起来,膝盖顶到段莠的袖子,段昀芸的手摸到自己身下,抓住段莠握着橡胶假阳具的手,她哭着说:你就欺负我。
段莠说:一样的。像公式化哄打针小孩的医生,一边安抚她一边把假阳具推到里面,段昀芸本来还要闹,像被塞了嘴,底下好胀,撑死她了,顶着她那么里,从来没有这样过。段昀芸的手去跟段莠争,段莠把她按住,半身压在她打开的腿上,逼她把腿分平,手还往里推着,段昀芸说:不要,别。段莠不管她,快有四指粗的根部也要给她塞进去,段昀芸觉得底下被扯开似的,也觉得要流血,吓得呆住,段莠又抽出一点,小幅插送,段昀芸不敢乱动,底下段莠无规律地抽出插进,一会儿深一会儿浅,浅得时候段昀芸含着手指心惊胆寒地等着深,深的时候顶得她呜呜咽咽,段莠才说:让你装狗逗我,狗是好当的?话音未落,他拨开假阳具的开关,段昀芸的腰在床上猛地一跳,就没再放下去,那个头在她肉道里转着弯地扭,挖着往里旋,段昀芸疯狂扭动着下身,蹬着腿,要把那东西甩出去,可它在里头无论上还是下,都搅拨得厉害,深一点还好,要掉出去的时候简直是碾着她的神经,榨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感,还要忍着挤出去它,到口了,段莠的手过来,残酷地又给推进去,段昀芸开始还求段莠,后来就不求了,段莠抓着假阳具的尾端,一言不发,在黑暗里只有机器嗡嗡运作的声音,段昀芸又尿了,只有一道水,马上跟着一股子黏糊糊的透亮液体也涌出来,那橡胶刑具在她体内转得更欢了,段昀芸的腰一直在拱跳,难忍地避,却无处可躲。到后来也跳不动了,腿也不用段莠压,她自己就敞开了。段莠冷说:不行了?段昀芸说:你弄我吧,我让你弄,又弄不死人。段莠把假阳具抽出来,扔到床下去,段昀芸仰躺着,又把手指含在下面,软绵绵地在床上翻了个身,手还插在里面,脸埋在床上,膝盖跪起来,把腿敞开,默默地又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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