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6)(2 / 3)
中隐约有了答案。
与此同时,任逍遥的义父任夙开口道:睿王在江南和蜀地都没有根基,胜寒楼即便是他的产业,也恐怕是有旁人在给他出主意。
先生此言有理。忠王颔首附和,转头吩咐侍卫:去查查老三身边有没有新面孔,再查查胜寒楼背后的东家到底是谁。
侍卫领命退下,忠王又问:沈追那个老家伙那边进展如何?
沈追一月前随诚王殿下回京,据说带回了人证和物证,能证明对李熠下手的不是普通山匪。但他除了进宫面圣便躲在天心府,对外宣称正在彻查九王遇刺一案,实际上一个月都没有动静。
忠王派人打听了许久,仍然不知道沈追到底掌握了什么证据。
谋士季廷道:沈追这么长时间都未能向陛下提交证据,想必是人证撬不开嘴,物证又不足以指认我们,想来不会有结果。
谋士许经接着道:怕就怕他伪造出旁的证据,于我们不利。
任夙却提醒:但别忘了还有小沈大人。沈追此番回来,大概并无空闲查九王遇刺一案,而是忙着夺回天心府的指挥权。
忠王眸中闪过一丝狠厉,唾骂道:那个老匹夫!自己无才无能,却养出一个狼崽子一样的好儿子,连亲爹都敢咬一口!
季廷道:此事说来其实有些蹊跷,小沈大人夺了权,陛下竟然也没有任何表示。
忠王冷笑一声:那老东西更狠,沈追这样又蠢又笨的狗,他早就养得不耐烦了。沈封确实比他爹聪明,也更合那老东西的意。再加上父子相争必有一伤,老东西最爱看这样的戏码,自然不会插手。
有时他都怀疑,他和废太子与老三的谋划,那老东西其实都看在眼里。
任夙开口想说什么,被冲到喉头的咳嗽打断。任逍遥立刻给他递上了一杯温水。
这次派工部官员前往江南主持重建一事,便可看出陛下的手段。任夙提醒忠王,他不止想借此机会试探九王,同时也在试探王爷和睿王,以及废太子。
谁在这里边动作最大,自然就最容易被皇帝发现。
忠王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老九那边进展如何?
许经:听闻,前段时日正在四处游说江南富商捐银子。
忠王一愣,皱紧了眉头。
任夙微微讶异一瞬,轻声笑了下,对忠王道:王爷后院恐怕又要收到家书了。
忠王面色一沉,心头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任逍遥听得诧异,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王爷侧妃出自金陵段家,也是江南巨富。九王游说江南富商捐银子,必然不可能少了段家。
九王这是走投无路,还是向王爷宣战?
数日后,忠王果然收到段家诉苦的家书,向他哭诉没有银子能捐给九王。
但忠王不得不硬着头皮让段家捐银子,还不能捐太少,否则明日御史的唾沫星子就能淹死他。
没想到当初用来拖住老九的计策,竟然又让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
忠王气得摔了一条茶具,同时又收到调查李明雅和睿王身边新面孔的线报。
他看着写着姜羡余名字的画像瞳孔一缩,震惊得无以复加。
颤抖着手指翻看姜羡余的来历与生平,忠王的眼睛越来越亮,最后腾地一下站起身:备马!本王要进宫面圣!
御书房内,文清帝正在查看礼部呈上来的会试排名。
他年近花甲,鹤发鸡皮,双目浑浊,面色苍白,时不时咳嗽两声,早已不复一代铁腕枭雄的模样。
总管太监适时递上温水,一脸担忧地劝他:陛下,不如先歇会儿,该喝药了。
文清帝入冬时感染风寒病了一场,又因江南雪灾一事劳心劳力,以至于病情时好时坏,拖了好一阵子。如今时常精神不济,无法久坐。
前几日若非有总管太监提醒,差点在早朝时睡过去。
文清帝放下手中的排名和考卷,接过总管太监递来的汤药一饮而尽,靠在御座软垫上,打算闭目歇息片刻。
总管太监立刻指挥宫人开窗透气,点上熏香除味。
陛下,忠王殿下求见。
文清帝揉了揉额头,眉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宣。
忠王一入内便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药味,立刻仔细打量起文清帝的状态。
儿臣参见父王。
文清帝摆摆手让他免礼,语气里带着明明白白的不耐:有事快说,朕乏了。
忠王眼里闪过一丝愤恨这老东西总是如此,对他从未有过好脸色。
他压下心底那点情绪,将画像呈给文清帝。
儿臣前几日在京城看到一个熟面孔,一时惊诧万分。细查之下,竟然发现此人同三哥有些关系。
文清帝将画像展开,顿时瞳孔一震,愣在当场。
他的唇颤抖着开开合合,好半天才找回正常的声音:他他姓姜?
是,此人虽姓羊女姜,却与江太后有七八分相似。其籍贯扬州,家里开着镖局。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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