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参(7 / 7)
欢你啊。」
徐絳昕苦笑:「不,我记得我们初见面那时,我们都还小,我并不知道男子之间也能结契、能在一起,也因为年幼,不清楚自己的心,后来才发觉我从第一眼就喜欢你了。你对我连一点点喜欢都没有过?」
曲永韶没什么表情和情绪,平静跟他说:「可你并不真正瞭解我,或许我没了这皮相,你再来认识我,也只觉得我无趣甚至厌烦吧。不过不管怎样,我都只喜欢丁寒墨,也想一直喜欢下去,长长久久和他互相喜欢。而我无法分出一丁半点这种喜欢给你,因为那样丁寒墨会伤心,他伤心我也伤心。我绝不做任何会让他难过的事。」
「若有来生呢?你愿意么?」
曲永韶蹙眉,困惑道:「自然是不愿意啊。我今生只喜欢他,又怎么可能在今生给你任何承诺?」
话音未落,曲永韶馀光见到冷光闪过身旁,徐絳昕倏然挥剑刺中丁寒墨胸口,再蓄劲出掌隔空将其击落冰隙。
「寒墨!」丁寒墨措手不及坠入冰隙,曲永韶也要跟着跳下去,却被徐絳昕抓着后领拽回来,深渊传出兽类的咆哮声,但很快就消逝在寒风中。
徐絳昕迅雷不及掩耳的手刀劈中曲永韶后颈,后者惊愕瞪眼:「你为何──」
一蓬白烟飞散开来,徐絳昕抬手掩住口鼻等曲永韶被那迷烟弄晕,再凌空对曲永韶施下禁制令其动弹不得,这才安心走过去把人抱起来,浅浅一笑说:「本来备好的药可迷不倒化神期的人,所以在底下重新把药剂调得更重些。你安心睡吧。你是很有天赋的丹修,不过太自负了,虽然我不是丹修,可也有办法弄到连你也难防范的东西。」
昏迷的曲永韶听不到那些话,他的手往外垂下,攒着的琉璃珠掉落,那珠子也不是真正的储物法器,只是徐絳昕拿来讹他们的普通珠子,被收在其中的东西也自然而然跑了出来,却不是曲家夫妇的尸首,只是两张随意剪成的纸人。原来打从一开始徐絳昕就无意帮曲永韶寻亲,只是想在这一路上伺机拆散曲永韶和丁寒墨而已。
光是这样还不够,徐絳昕带曲永韶回凤鸣山庄,拿古剑碎片走向不省人事的曲永韶喃喃低语:「从今往后,我会照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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