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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去了,现在都还没回来。

至于时翘的生日,好像没有人记得。

时翘接过礼物,“谢谢,我很喜欢。”

田刚夫妻俩心里高兴,却不知道说什么,只一叠声重复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夫妻两给了礼物,只在后门站了会儿就要走了,“翘翘,你快回去吧,这天气怪热的,别晒坏了。我们还得赶火车,你半年没回去了,我们看看你。看看就够了。”

八月底,天气正热,姜桂枝想推她回去,但又不太敢碰她了,手抬起来,抹了抹额头,稀疏的额发被汗水打湿黏在额头上,有些狼狈。

两口子是跨省坐了七个小时火车来看她的,就为了给她一个生日礼物,现在怕花钱,也不住酒店,赶下午的火车回去。

快捷酒店,几百块钱而已,时翘一个发卡都不止这点钱。

她想给两人点钱,结果想起自己现在穷的叮当响。她活了十七年,第一次感受到钱的重要,也第一次直观感受到贫富差距的冲击。

离开的时候,姜桂枝小心翼翼问她,以后还能不能给她发信息。

时翘:“可以啊,我有时间也会给你们发。”

然后,她看见姜桂枝偷偷抹眼泪。

时翘抱着熊娃娃回到别墅时,大厅门敞着,屋内喧闹,是时柔跟时母在讨论新买的东西。

茶几上堆满了大包小包,就连地上都是各种购物袋,时母正拿着一件乳白连衣裙在时柔身前比划。她见到时翘,目光落在了那个熊娃娃身上,动作一顿,脸也垮了。

“张嫂说那两个乡下人来找你了?”时母说着话,把衣服往购物袋里塞,一边的时柔赶紧去扶着她,“我不是跟你说了,少跟他们来往,让别人都知道了我们跟这种人来往,大家心里指不准怎么笑话我们呢。你看看你,那些乡下人的习性都还改不了,居然还跟他们来往,你是想回去过穷日子?”

时翘听得脑瓜疼,一口一个乡下人,绝了。

如果她没记错,原主父亲时商发家前祖上三代都是农民,后来拆迁征地,有了资金靠倒卖皮草发了家。算起来,可不是什么豪门,充其量算个暴发户。就算现在有了自己的服装贸易公司,对真正有钱人来说,也只是小打小闹,跟路边摊没多大区别。

时母还在挑剔,时翘没搭腔,抱着熊娃娃准备上楼。

时母来了脾气,这女儿虽是亲生的,但从小在农村长大,跟自己没什么感情,而且一堆上不了台面的缺点毛病。一看就知道,将来肯定没出息。

“我说话你听不见?这种劣质东西还往家里带什么,几千万买的别墅,可不是用来放垃圾的!”时母说着,动手要去抢时翘怀里熊娃娃。

时翘一侧身躲过了,随即意有所指地看向茶几上堆着的大袋小袋,“我倒是想要不劣质的,有我的吗?”

时母滞了一瞬,随即恼怒:“怎么说话的?果然是在乡下长大的,没有一点规矩,随便顶撞长辈?让你穿姐姐的怎么来?我们小时候都是捡姐姐不要的衣服,都是这么过来的。”

时翘还记得,原主开始黑化是高二开学后,明天才开学,她还没逆袭黑化,还是又胖又土的样子。

她看了眼瘦瘦弱弱的时柔,真诚发问:“你确定我能穿姐姐的衣服?”

时母被噎了一下,一旁的时柔赶紧过来替她抚背,同时怯怯道:“翘翘,你别生气了,这事怪我,你别惹妈妈不高兴。你看看喜欢哪个,都可以拿去。如果都看不上,我明天陪你买新的去。”

看不上?这话说得真漂亮,不给她买变成了她看不上,甩锅技巧一等一。

“时翘,你又闹什么?”

去停车的时商进来了,蹙眉看着她,满脸的不耐。

时柔赶紧插话,“没有,爸爸,不是翘翘的问题,是我考虑不周,忘了给翘翘带礼物。”

有了时柔的得体大方做对比,时商更来气,“一个破礼物,你就跟姐姐斤斤计较。果然是在农村长大的孩子,眼界就这么窄,只知道计较鸡毛蒜皮。姐姐身体不好,还处处让着你,你看看你自己,像什么样子?我都不愿意带你出去,你回屋好好反省一下!”

时翘回到房间,看着镜子里的人,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其实原主并不丑,但她过分浮夸的装扮让人完全忽略了她的脸。

大垮裤套装,豹纹底色,印满了双c标志,就像一个行走的logo怪,隔壁街瞎了眼的王大爷都能看见。头发烫了十年前的玉米烫,像从爆、炸现场回来似的,格外狂放不羁,而刘海厚到密不透风,几乎遮住半只眼。

这糟糕的品味,是非主流皇族的复苏。

时翘仔细看了,原主皮肤特别好,细白通透,往清新小仙女的路子打扮会格外提升气质。

原主倒好,硬生生用她鬼斧神工的非主流化妆技术毁了这份通透肌肤带来的干净仙气,眼线比双眼皮还粗。整个妆容和打扮都是又脏又油腻,跟本人的气质天差地别。

当然,原主最致命的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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