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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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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之母的好苗子!

谁能想到,原本?一桩好好的姻缘,最终会落得这样个结果?

不过也是因为这些年的打算,在听?闻箫予衡丧命时,延平帝的心疼的不是失了儿子,而是没了培养了好几年的继承人。

面前赵怀芥还?在开口解释,神色恭谨而清冷:“陛下明鉴,母亲自幼教导,只为令我继位,并无反心。”

继位之心……

若论继位,眼前的赵怀芥的确是个更合适的人选,身份比箫予衡更正统,筹谋两月,作出这样这样大事,行事手段也比箫予衡都更出挑。

但?此刻听?见这话之后,延平帝却?不见欣喜,反而只觉气怒嘲讽:“你若有继位之心,这么多年,为何要一直待在蓬莱宫?”

满盛京中,谁不知道,早在延平帝刚刚继位之处,便当初说?过,日后还?会将皇位还?于元宗这一宗?

若是有心,才更该好好留在宫中,牢牢占住这太子之位。

这么多年都窝在蓬莱宫,一副清心寡欲,不染凡俗的模样,叫他都不能勉强,怕被旁人误会捧杀,偏偏这时候才说?了有心继位?

延平帝面色更冷:“还?是你们?母子觉着,朕是这般狭隘之辈,登基之后便容不得你们?母子?”

赵怀芥这次却?沉默了半晌,才继续开口:“去蓬莱宫,不单是母亲的主意?,也是先帝的吩咐。”

延平帝一愣:“皇兄?”

回过神的延平帝面色更怒:“怎么,是皇兄疑心朕要害你?”

赵怀芥的面色越发微妙,在延平帝的催促下,才又低头道:“并非疑心陛下慈心,只是担忧陛下仓促登基,我若在京,叫有心人看在眼中,心生二志,也怕陛下年轻,不胜其任……”

“先帝曾为我留了遗旨,只是也被焚于火场,倒是先帝驾崩之前,也召见过几位老?臣,留有口谕,陛下可以召见亲问。”

不是怀疑你阴私狭隘,要对侄儿出手,而是因为延平帝往日太不成?器,元宗担忧这个弟弟在皇位上?坐不住,被人诓骗拿捏。

让赵怀芥远远的躲去蓬莱宫,一方面是让元宗之名彻底退出朝堂,一朝天子一朝臣,不为你添麻烦。

另一方面,也是留个后手,万一弟弟实在不成?器,干不了这个皇帝,等儿子长大些,还?能靠着留下的根底与?遗旨,在明烈皇后的扶持下,重新归来匡扶江山。

赵怀芥的声音清冽疏淡,却?仿佛一个个巴掌,重重的拍在延平帝的面上?。

延平帝的面色先是涨得通红,转瞬又变得青白:“你为何不早……”

话没说?罢,便也忽的停了下来。

这还?用问吗?这种话,赵怀芥如何能早与?他开口?

莫说?伤不伤延平帝的颜面,只说?赵怀芥一个先帝留下的侄儿,便当真是延平帝的亲儿子封的太子,皇权之下,难不成?便能在父皇还?好好活着时候,整日将等着继皇位的话,挂在嘴边上??

便是说?出来,他都未必会信。

谁能料到,当初元宗临终,传位于弟,延平帝觉着自己是挽狂澜于既的,扶大厦之将倾,又感?动皇兄信任看重,多年来矜矜业业,忍着本?性,不敢有一丝懈怠。

结果皇兄只是没了法子,实际压根就?没有当真相?信过他这个弟弟——

甚至相?信当初怀芥,一个三岁的孩子,都比他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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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陛下就?恼羞成?怒,亲手打了你板子?”

长公主府正院内,听?到这儿的苏淼淼,也终于忍不住插了口。

从宫中归来之后,长公主便将赵怀芥接回了自己府中。

毕竟从前就?罢了,赵怀芥弱冠之年,身份贵重,身上?也没出什么事,独自一个住在空落落的国师府,也不必担心他照顾不了自个。

但?现在,他犯下大逆之过,被陛下废了太子之位,身边护卫宫人都一并获罪,背上?还?顶着廷杖留下的刑伤,衣食上?药,总不能再撂在国师府里,靠捡春一个腿脚不便的半大孩子照顾。

陛下赏了廷杖之后,是派人给赵怀芥上?了伤药了,只是回来路上?一番周折,难免有些伤处重新渗了血,最好还?是重新再涂一层。

因为等不及要说?往日涉及皇位与?处置的旧事,丫鬟侍从都被遣去了屋外守着,这会儿是苏驸马在亲自上?药。

赵怀芥袒着上?身,额头微微渗着一些冷汗,神色却?还?算疏淡平静:“说?不上?恼羞成?怒,陛下亲自打了三杖,一杖是打我自作主张,猜出你的下落,不去宫中禀报,请陛下作主,反而闹得京中不宁,第二杖,是训我不信尊长,诸多欺掩,有心继位,便该坦然相?告……”

苏淼淼:“那还?有一杖呢?”

说?到这儿时,似是苏驸马手下重了一些,赵怀芥微微吸一口气,声音带了一丝颤抖:“还?有一杖,是打先帝用人又疑,实在可恨,只是元宗驾崩,陛下又不能对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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