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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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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闯入了人群,自个死了个不明不白。连陈长梃都不由赞叹道:“令徒果然天生神力,这都能做得到,佩服佩服!”

张顺眼看差不多得了,便喊道:“悟空,可以了,不用表演那么久。”

“你这秃驴,瞅你干的好事儿。你以为俺老孙不想停下来吗?这讨死的孽畜不是停不下来吗?”悟空气急败坏的吼道,连尊师重道的道理都不讲了。

张顺自知理亏,掩面而去,不忍直视。只得问计于陈长梃曰:“壮士,可有办法救我那徒弟一救?”

“此事易耳,一会儿我靠近马匹,强行挽住缰绳即可。”陈长梃又惊又喜的回答道。

两人正在言语之间,突然听到一声巨响,众人回首一看,却是悟空下马不得,便用那武科刀劈向校场旁边的柳树一颗,盈尺粗的柳树应刀而断。巨大的树冠随着树干的偏斜而倒了下来,砸在了校场的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震起了一大片灰尘,把周边的人呛的不行。众人咳嗽完毕,挥散烟尘,不由相顾骇然:此武科刀本无锋刃,这竟是硬生生把那柳树直接给砸断了。

这时候连陈长梃都不敢上前了,生怕悟空给自己一刀,将自家斩作两段或砸作肉泥。于是,一时间众人皆无计可施。

只待约莫半个时辰,那马匹才终于停下,悟空正待下的马来,却觉得身下一松,却是那马匹径直倒下了。众人围过来一看,只见那马七窍流血,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眼见是不活了。

你道怎地?这马被悟空一顿折腾,特别是刀劈柳树,震伤了五脏六腑,又来回驰骋这么久,活活给折腾死了。

这时候陈长梃骇的哪里还讲什么赌注,只是单膝跪地,向张顺拜道:“主公麾下有如此神将,犹能礼贤下士,真乃天命之人也。长梃何德,令主公频顾?长梃不胜荣幸,愿随主公出生入死,做一番事业。”

张顺大喜,连忙将其扶起,夸道:“得长梃效忠,真如刘玄德得关圣也。若非顺与长梃年龄相差过大,乃有心与兄长结为兄弟也。”

陈长梃连道不敢,自古只有主君作兄的故事,岂有臣下认弟的道理?此时,其他诸人也都凑趣过来,对张顺拜了一拜,说道:“贺喜主公,又收服大将一员。贺喜长梃,得入明君麾下。”

大伙一阵你吹我捧不提。张顺趁机将百两纹银分作四份,分别赏赐给悟空、张三百、马英娘和陈长梃。

此处如此折腾一番,却是过了半下午,张顺使人将那倒毙的驽马收拾一番,再添些蔬菜、面点,又摆了宴席宴请手下部署和陈长梃。那马英娘本待离去,也被张顺叫住了,张顺对她与她哥哥张三百说道:“左右没有外人,又立如此大功,当入席一坐,吃杯米酒也好。”

言毕,又对众人下令道:“一会儿女人在场,你等喝酒都老实些,莫失了体统!”

张三百及马英娘见张顺言尽于此,拒绝不得,遂一起入席,吃起酒来。吃了片刻,马英娘及众人均觉拘束,马英娘便早早辞了众人,自去休息不提。张三百倒趁此机会来到陈长梃跟前,敬了几杯酒,便问道:“陈兄,实话实说,兄弟我却是个拉得开弓,射不得箭的,不知陈兄何以教我?”

这陈长梃也不是敝帚自珍之人,便排着胸脯说道:“我长你几岁,自大称你一声老弟,若是兄弟你喜欢,骑射及十八般武艺,愚兄可尽数教你。”

张三百听了高兴,连忙就要拜师。这陈长梃如何肯依?这一收徒,一则是臣下拉帮结派,为君主大忌;二则平白无故长了辈分,却是不妥。

于是,陈长梃借着酒劲,干脆拜了拜张顺,说道:“主公,长梃不才,略有武艺。今斗胆向主公讨的一职,愿为武艺教头,教授三军将士。”

张顺听了心中大喜,连忙当场宣布任命陈长梃为三军武艺总教头。

长梃论武(上)

陈长梃既入张顺麾下,暂任张顺三军武艺总教头。张顺本着有才不用是浪费的原则,向其请教道:“吾观汝武艺高强,我麾下将领,空居其才,不居其能,各有长短。”

“悟空武艺高强却不能教也;张三百力能开弓三百斤不能射也;马英娘骑术精湛而不能战也,张武浩中人之才,刘应贵与赵鲤子幼而无技,卿何以教我也?”

陈长梃思索片刻,回道:“令徒武艺高强,力大无穷,长梃闻所未闻也,盖‘王不过霸,将不过李’之辈欤?不过,自古以来,战阵之上,只闻骑将往来驰骋,未闻步将千军易辟,此所以典韦为乱军所杀也。其人为将也,所需者唯骑而已。”

张顺听了,不由点了点头,悟空不擅长骑马,却是一大缺陷,回头需要督促其常加练习。

“夫张三百者,关张典许之辈也。然后吾方闻其武艺不精,却是屈才。理当习骑射刀枪为宜。若其有意,吾可教授之。吾善骑射、长枪、大刀及刀枪剑棍等艺,其人可自选之。”

“马英娘者,骑术高超,非我能及也。然女流之辈,其有意于战阵乎?若其有意,可习双刀与长枪。夫其力弱,唯长枪少力亦可用之,正所谓:枪是缠腰锁,杀人不过四两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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