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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节(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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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咕哝着:“没有赵老头,我还不如赚钱呢。”

严爸爸笑着接着说:“又没有唱戏的,我也不看了。”

客厅里就宋居州、严郁和严灿三人,严灿要守夜,非拽着宋居州和严郁玩打地主,又把舅舅那边的哥哥叫过来,四个两副扑克牌聊着天看着电视打着地主吃着零食。

严郁见宋居州只穿一件毛衣,家里空调坏了,妈妈怕花钱舍不得修。严郁自己怕冷,就觉得宋居州与严灿及另一个弟弟也会冷,于是从房间里取来两张毯子盖在身上,严郁同宋居州盖一张,两个弟弟盖一张。

刚开始玩,严灿话尤其多,讲段子说笑话,嘴不停,他前面说严郁后面拆台,比如这会儿他又说:“说,有这么一比赛,全球臭不要脸比赛,就是比赛谁脸皮更厚。赢了有大奖。”

严郁看着手中的牌,接话:“这有什么好比的,比赛还没开始,直接把奖杯抱走就赢了,还有比这脸皮更厚的吗?”

宋居州低声低笑,严郁最是会这些。

严灿不依了,“姐,你再这样我就不玩了。”

严郁笑着说:“那不玩咱就看电视呗。”反正她觉得自己本来就是凑数的。

那不能不玩,他和表哥还没赢宋居州的钱呢,必须得继续玩。没他姐这样的猪队友,他们一定赢不了宋居州。

严郁是属于什么都会点,但什么都不精的人,牌技尤其烂,逢赌必输,握着手中的一把牌,不知道怎么出,压根儿忘了自己是地主,扭过去给宋居州看:“居州,你看我出哪张好?”

宋居州看一眼,说出2她就出2。两个弟弟也不阻拦她这种作弊行为,目的就是赢钱。只催着严郁赶紧的,严郁本就不怎么会更不会算牌讲牌,越催越糊涂。

严郁不管自己或者是别的谁是地主,大部分都是她是地主,只要宋居州出牌,严郁不管手里是牌有没有大过他,统统都pass,最后的结果就是严郁输得很惨,宋居州掏钱掏的很干脆。

严灿和另外一个弟弟一人手上握着几张红皮儿,狠亲一口,去准备火锅食材,严郁转头忘着宋居州干笑两声:“就当给他们的压岁钱吧。”

宋居州说:“我也赢了你不少,你没给我压岁钱呢。”

窗外下着鹅毛般的大雪,严爸爸严妈妈在房间里睡着,客厅里春节联欢晚会即将进入尾声。宋居州、严郁、严郁及表弟围着热气升腾的火锅欢声笑语。

“姐,最后那个牛肉丸你能不捞给姐夫吗?”严灿说。

宋居州说:“长得丑的就多吃点蔬菜。”

几人哈哈大笑。

过年那几天过得特别快,紧接着就要上班了。这个时候,蜜月了半年之久的时友,终于回来。带着他的太太来到宋居州这里。

严郁再见时太太发现她变了许多,不再是话语间透露着势利,而是很温和。

时友待她说不上热也说不上冷,也许可以用这几个字形容,“举案齐眉,意难平。”

时友与时太太来后,严郁与宋居州热情接待。

时太太在严郁面前赞扬房间的布局很精致,看得出来严郁也是个精致的人,严郁笑着回应着,再精致也和她无关,都是宋居州设计的。

这边宋居州给时友倒水喝,问他这蜜月之行怎么样。

时友说:“能怎么样,就那样。不如你,活得称心。”

宋居州接话:“你别自己找不痛快,什么样的生活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你可别扯那个坑着这个。”宋居州因为自己妈妈的关系,一直都反感男人不能从一而终。

“我知道。”时友说,因为邹阮云的事儿,而拍拍宋居州的肩膀,给予鼓励。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后,见两位女性不在,时友小声对宋居州说:“你知道蒋山的近况吗?”

宋居州正色答:“不知道。”

时友再次小声说:“他跑了。”

宋居州抬眸看向他。

以更小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越——狱!”声音虽小却完全没有削弱这两个字的震撼力,反而显得更加的诡异与惊人。

热热闹闹的小学门口,熙熙攘攘的是各位家长在等着孩子们放学,家长们等得也急,不时找认识或者不认识的学生家长问一下对方孩子的情况,又说一下自家孩子的情况。熟络地聊着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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