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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9)(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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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桌肚里拿出东西,直起腰时从窗户处看到对面的小教室似乎进了两个人。

一男一女?这种事在十三中不稀奇。

可那天白绩意外放心不下,心颤的厉害,他还是前往了对面的小教室,他刻意放轻了脚步,在五米左右的距离就听到门缝里传出来的女生的求饶声与哭泣声。与此同时,还有男人诱哄的声音。

那个男人是应明友?

应明友是白绩的班主任,一直表现的彬彬有礼,即使对白绩也没红过脸,在学校名声很好,似乎下半年要升副校长,这样的年纪那样的成绩,是很不容易的了。

没想到他最恨衣冠禽兽!

白绩的身体早于思维做出了反应,他一脚踹开被反锁的教室门,那松松垮垮插着的插销被踹成了个直角,崩开了锁扣。

白绩如煞神般出现在门口,眼前的景象让他怒火再次高涨,力已衣衫不整、泪眼婆娑地被应明友压在身下,门被破开的那一霎那,她第一反应竟然是拢了拢自己的衣服。

她的眼神充满害怕,还有羞赧与无力,她看白绩如同看一个救世主,这一脚撑住了她刚才正经历一场崩塌的世界。

你他妈,畜生!

白绩一步上前,拽着尚在愣怔的应明友的衣领,把他扔到地上,都不等他辩解,一拳已经打在他的脸上,眼睛被白绩一拳打碎,镜片与钢丝划破白绩的拳头与应明友的皮肤,瞬间鲜血溅出,撒在白绩的脸颊。

血液点燃了白绩内心的暴戾因子,加上仇恨的刺激,他根本停不下手脚,

哭声中,他对着应明友的肚子狠狠踹了几脚,白绩又顺手抓起讲台上遗留的大直角尺,扑哧一声扎在了蜷缩在地的应明友的肩膀上,鲜血因为应明友蛆虫一般的扭动而粘得到处都是。

啊!!!李易被吓坏了,她比被应明友抱住时更害怕,她尖叫地跪了下来,双手合十,不停地摇头求饶道:别打了,别打了,我求求你!啊啊啊!

这一跪才把白绩从自己营造的梦魇中拽回,他抹去脸上的血液,从兜里拿出手机,轻声说:报警吧。

不不不能!李易匍匐地爬到白绩脚边,她佝偻着身体,痛苦地重复道:他还没碰我,我不能,不能让别人知道,我爸妈会打死我的,我我白绩求求你了,救救我!

白绩脑袋嗡嗡作响,他懵了两秒,如果没有猥亵这个理由,他的所作所为就会是恶意伤人。

李易,他并不熟悉,只知道是个胆小谨微的,她在班级也不爱说话,成绩中等,因为有点土气和孤僻,没有什么朋友,加上怯懦常会被一些小太妹指使做事。

她很可怜,白绩曾帮过她,他以为那是唯一一次,没有到

白绩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口腔中呼进了血腥味,他指着门说:你走吧。

把衣服整理好,别碰到地上的血,今天的事就烂在这儿了,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

在应明友痛苦的呻吟中,白绩没什么起伏的声音都带有灼人的温度,李易的灵魂承受不住这种灼热,紧紧攥住胸前的衣服,把所有想法摈出大脑,咬着牙跑了出去。

甚至连一句谢谢也在匆忙中忘了说出。

白绩扯过一把椅子颓然坐下,一脚踩在应明友脸上,漠然道:等着,死不掉。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各位的支持呀!

白绩三两句讲完应明友的事后才狼狈地从齐项怀中挣脱开来,他面色一狠,咬牙切齿地喃喃道,我他妈要是把他那玩意废了,就没这些破事了。

齐项看着他有些孩子气的凶狠,心脏猛得漏了一拍。

他是相信白绩的为人的,所以齐项才敢这么笃定、胜券在握地逼问白绩,可那些血腥残暴的、在他脑海中咀嚼回味了多次的事被白绩用清凌凌的嗓音轻描淡写说出来后,他的心里蓦然生出后知后觉的震撼。

齐项问:你帮她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哈?没啊。白绩脸皱起,并不理解他的问题,帮都帮了,想这么多干嘛?

齐项沉默了,他想白绩是圣父吗?

为什么总会用理所当然的态度做一些献祭般的事?

白绩低头,用脚尖碾碎石阶上的草屑,他有求人时很不好意思,我都告诉你了,你能做什么呢?你能救所有人吗?

齐项微微下敛眼眸,对上白绩那如同小兽般倔强孤勇的眸子,里面闪烁着难得的信任与期待的光芒,像是奥林匹斯的圣火传递,是□□裸的热忱。

齐项笑道:别的不能保证,这件事还是很好办的。他拍拍白绩的胳膊,让他跟自己走。

白绩觉得这一拍很有深意,他兴冲冲地跟在齐项身后,像小狗一样,齐项都能看到他背后摇地起劲的尾巴,说话时却故作冷静沉稳。

那我们要做什么准备吗?你有什么计划吗?

有一些吧,不用你准备。

我们现在要去哪儿?

回寝室。

白绩这样兴奋,和他的病也有点关系,ptsd的病症让他容易走极端,情绪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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