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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6)(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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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哥,我真佩服你,那么大的委屈你憋个把月,要不是我哥不让我多提你,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要求超出了我能力范畴,我恨不得亲自上手给你写个文章,顺道买个热搜,打他应裘的脸!

谢了。白绩真诚道,季北升无亲无故帮了忙,他心里热乎,但热搜真不至于,打人也不光彩。

那不为民除害吗!季北升向往道,你身手那么厉害,我就有个好奇,当年你一挑八清理城南青帮这事,背后有没有荡气回肠的故事,你有自己的帮派吗?展开说说呗?

白绩摸摸鼻子,

不好意思,没有。

两个本来有点生疏的人,但经历过应明友的事,白绩对人的防备心明显减弱,季北升又爱热闹,天南海北的胡扯还把白绩逗乐了几次。

齐项满意地收回悄然关注的目光,发现梁逢秋觎自己,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

兄弟,应明友的事你也费力了。齐项先开口,要不是你在雀儿不在的时候,不断给李易洗脑雀儿被人误解欺负,动摇她,引发她的愧疚之心,她在最后关头也不会站出来。

没什么谢不谢的,我帮他天经地义。梁逢秋唇角勾着没落,雀儿这个人,驴脾气,我跟他呆了太多年,逼不出他的话,还得你去刺激他。

两人相视而笑,悍然建立了一个秘密的友谊之桥。

选完菜,梁逢秋摸着硬茬茬的短发,犹豫再三还是说了,你那朋友挺有意思的。

齐项:嗯?他就是欺软怕硬,你乘他车,他给你甩脸子了?

那倒没有,他还给我唱小曲儿呢。梁逢秋真话假话半掺,又高情商发问,他不能是家里长子吧?

不然瑞风传媒是不是得完蛋啊?

齐项磕绊了一下,放心,他是老幺。

等色香味俱全的烧烤上了桌,季北升终是难逃真香定律,咂咂嘴又让老板速烤五十串五花,多加辣,多加孜然。

白绩不能喝酒,只能捧着罐豆奶,被梁逢秋和季北升两个人比赛似的轮着敬酒。

白哥,来干杯,喝了咱们就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雀儿,祝兄弟们发大财,回头我也全款买玛莎拉蒂,带你出去玩绝对不绕路!干了!

白绩喝一口,他们吹一瓶。

几轮下来,白绩明明滴酒未沾,脸上也升腾起一片绯色霞光,不知道是热的还是辣的,或者

醉奶啊?齐项看似清醒地揶揄道。

滚蛋。白绩翻白眼,把外套脱了扔给齐项,我热。

我也

齐项往白绩身边凑,两个字音还没说完整就被打断。

热?场子还没热呢!听到他俩的话,已经喝上头的梁逢秋摇摇晃晃起身抱拳,我给客官们唱首歌助性!

我要听黑怕!谁他妈听你唱民谣,我跟民谣不共戴天!季北升啃着中翅,含含糊糊就要反驳梁逢秋。

十三个字唱出十四个调,你住嘴。梁逢秋丢了块烤馒头到季北升盘里,猪崽子,吃糠吧,真能吃!

季北升:

他难得硬气,不吃嗟来之食!

此时将近十点半,人往酒吧那儿涌,生意在后半夜,老板有闲工夫看他们四个少年胡闹,还起哄道来一首、来一首。

不要和醉汉讲道理,白绩深谙此道,静静地看他们胡闹,片刻,□□的手臂传来一阵暖意。

脑袋微垂,脸颊贴在白绩被风吹得凉凉的小臂上降温,白绩的小臂倏忽僵了一下。

喝的少,没味。齐项以为他不喜欢酒味,黏糊糊地说,别嫌弃。

白绩探他前额的温度,有点烫,于是说,躺吧,没嫌弃。

这边刚管着室友,那头两个更醉的已经发疯了。

梁逢秋热血鼓噪,边挠头边四处乱找吉他,潜意识就觉得自己带来了。

季北升:找调儿呢?

我找吉他,你个完蛋玩意!梁逢秋吼他。

季北升气场弱了,委屈上了,你没带!你给那长辫儿了

喝酒壮胆,何况梁逢秋本来就胆大。

他提议:那我给大家去乐器行抢个来!?

季北升没干过这缺德事,忙附和:好主意!

齐项低着头,短促地笑了下,似乎在表示赞同。

守法公民唯一清醒的人白绩:?

说干就干,没白绩劝的空挡。

他只能拖家带口,架着儿子牵两狗,一路从河东的雾霭蜃楼走到河西的447音乐餐吧。

白绩对酒精敬谢不敏,更不爱来这些灯红酒绿的地方,只是大概清楚梁逢秋对这里熟悉,没想到这种熟悉程度是每个酒馆的人都认识他。

小梁?今天去哪儿唱啊?

去喜河唱,欢迎大家划船来听!

小梁喝醉了?找谁啊?

找花哥,他偷我吉他!那可是我家雀儿送的生日礼物,刻字的!

季北升和梁逢秋互相搀扶着,但彼此看不上,一左一右使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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