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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9)(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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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手机抹下桌,咚得掉在地上,白绩所有的话都被堵在那热烈而缠绵的吻里。

一吻过后,白绩被动地抱住齐项的脖子,半个身体的重量都交予把齐项,大脑混沌地无法再去分心想其他。

校服外套松散的垂落在地,校裤半褪,挂在一只脚踝上,他一条腿无力的垂着,一条腿踩在椅子上。

嗯白绩皱眉,你他妈

自己都不怎么碰的玩意被齐项握在掌中,敏感的脉搏感受那指尖下滑,如同晨练时老人手中的木核桃,被人随意掌控。

脏话还未脱口,就被喉咙中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替代。

白绩脚趾蜷缩,一口咬住自己的小臂,靡艳的红痕布满手臂,墨色的太阳如被凤凰染了涅槃的火,在白净的天空起伏。

他体一阵紧绷,对面的墙上似乎绽放开闪闪的如星的烟花,连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抽空了。

白绩的叹息勾连着水雾气的嘤咛,齐项抽出两张纸擦擦手,把他两条腿捞起来,一米八几的人被像个小孩子一样抱到床上。

齐项笑道:还哭上了?这个奖励还行吧?

已经爽得感受眼泪,等齐项那只还沾着自己味道的手指抹去他眼角不住往下淌的眼泪时,白绩才后知后觉自己的窘况。

他确实以前不太注重这些,也特别克制。一点荤腥真是让初尝者食髓知味,白绩现在还不太会自我控制,总是轻而易举被人勾了去。

一般。

白绩嘴硬,没有翻身的力气又觉得大男子汉哭唧唧的丢人,他用力眨眨眼,企图流干最后两滴眼泪毁尸灭迹。

很像挤眉弄眼,罕见的傻。

齐项亲昵的地亲吻他的眼角,把衣服脱了,我一会给你洗,出这么一身汗,还得洗次澡。

齐项起身,把被拖了一路的校服校裤从地上捡起来,一只不乖的脚挡在自己小腹前,似乎感受到什么,往下挪了分毫。

绩直勾勾望向他,要我帮忙吗?

刚捡起的衣服被再一次被人毫不留情地扔到地上,还被人不小心踩了一脚。

齐项嘴角漾起笑容,还算有良心。

这是一个不眠夜。

有人半夜想想不对劲,琢磨他哥怎么睡这么早;有人半夜不服气,躲在阳台本着求知的心寻找学习资料;有人屁颠颠给对象洗内裤,边洗边哼歌。

他们都有美好的未来。

按道理,齐项跟白绩并不打算对季北升遮掩,但也没打算直接说,因为

周安怎么最近心不在焉的?

齐项随口一问,季北升从习题中抬头,非常随意的答道:他失恋了,他喜欢七班的那个女生昨天给陈竞递小纸条,还是让周安给送的!太惨了!

季北升说完,在周安怨怼的视线里幡然醒悟,慌忙捂住嘴巴企图堵住声音在空气中的传播,以达到收回刚才那句话的目的。

艹,我真不是故意说的!

季北升真的是个很容易走漏风声的人!

但是他们发现季北升真的一点都没有察觉两个人的异样。

不仅夸赞他们学习氛围好,自己也要找个合适的互助对象,还在考前,白绩和齐项手拉手的时候突然窜出来,吼道:带我一个,我也拉拉手,沾沾学神的仙气,白哥也拉拉我!

齐项白绩对视:他是不是傻子?

白绩:不知道啊,恐怕是的。

白绩考完心里有底,这次能进步不少,说不定能进前五十。

齐项在考场外等他收拾东西,白绩见了他就心痒,趁周围没人,一出考场就把齐项拽到一个隐蔽的拐角,预备接了个轻松愉悦的吻。

刚亲上去,他就觉得周围有一道不一样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猛地扭头,只见季北升张着大嘴,像个行走的二百五,哑巴似得说不出一句话,只有大大的问号和满眼的震惊在他的眼里闪烁。

季北升:阿巴阿巴。

白绩面无表情,平静的转过头,问:这你也要加入吗?

季北升:我怎么敢的!

7月19是白绩的生日,也正还好踩在学期末的尾巴上。

黑黢黢的鬼屋里,白绩叫着季北升的名字,除了比鬼更恐怖的尖叫,是一点找不到人,他皱着眉头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摸索道路。

我也是疯了。白绩骂自己。

他就不应该信了季北升的邪,说什么咱们今天去迪沙乐园玩呗,我给你准备了个大生日惊喜!求你了哥!反正留在这儿也就是听暑假安全须知,咱们出去玩玩!

说得好听,白绩期末进了前二十,季北升哄他去找苍昊,骗到苍昊的请假条,来这玩了一大堆亲子项目,白绩觉得自己带着季北升,染了一身爹味。还没等他问季北升要不要坐第三次旋转木马,他就又晕头转向地又被带到鬼屋。

又在季北升的尖叫声中成功找不到人也找不到北。

妈的。此情此景,饶是白绩也忍不住骂出一句脏话。

这里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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