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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71)(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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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绩心中涌出不好的预感跟外卖小哥大眼瞪小眼,一个脸红一个脸黑。

他一把夺过塑料袋,砰的关上门,胸中像钻进去一只袋鼠不停的蹦跳挥拳,一团乱麻,还真是缺什么来什么吧要不是白绩自己提议的,他都怀疑齐项早就图谋不轨。

正当他不知道拿手里的东西,浴室的门被推开,水雾缭乱,水珠淌下胸膛,齐项嘴角噙着笑,看着站在门框的白绩,流里流气地吹了个口哨。

满意吗?他一步步走在白绩心坎上,满意吗,我这个礼物。

白绩窘然,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齐项正气凌然:时刻准备着!

白绩:

作者有话要说:  预备备

来迟了来迟了!

生命中所有残缺的部分/原是一本完整的自传里/不可或缺的内容席慕容

我过生日,不应该是你做礼物?

在齐项的手指划过他的脊柱,一路往下试探时,白绩双手抵在齐项胸口,轻喘着叫停。

有一说一,在他18年来的认知里,没有一条是躺平被男人睡,他一直以为自己邀请齐项上来,是他睡齐项。

有点复杂的,你会吗?

齐项闻言停下手头的活,垂眸瞅了眼白绩,没急着争辩什么。

白绩不以为然,有什么难的。

这不是刻烟吸肺,无师自通的事?难不成还得报个班?还能比考清北难?白绩认为齐项在唬他,于是又推了他一把。

掌心正按在齐项心脏处,搏动地厉害。

行。齐项挑眉一笑,翻身倒在床上,大刺刺地躺着,邀请道:那你来,天大地大,寿星最大。

五分钟后。

白绩跪坐在齐项身上,手足无措地拿着某个蓝色瓶子,一个字一个字地去阅读它背后的说明,嘴上说着现学,其实耳朵快烧掉了。

再热的火,也经不住干烧。

齐项好整以暇地躺着,双臂交叠枕在脑后,见他这种虚假的钻研模样,忍俊不禁地颠了颠身上的人。

好了没,白教授?你准备研究配方然后去卖盗版吗?

白绩被臊地面红耳赤,等等,我去搜一下注意事项。

齐项无奈,雀儿,我都冷了。

话音刚落,白绩羞赧地蹭了蹭,别着急。

齐项痛苦得嘶了一声,不复从容,咬牙切齿道,你慢慢看

白绩感激他的耐心,好

声调陡变,瓶子从手心滑落,坠在齐项胸口,而他也颓然弓起背,难受用双手支撑自己,不倒下,又羞又恼,带着几分忍耐你干嘛!

我帮你啊,哪儿能干晾着寿星,显得我不懂礼貌。齐项看他颤抖,不怀好意地勾起唇角,仍旧轻声细语地询问,我挺难受的,你呢?

白绩突出的喉结上下有节奏的滑动。

我分心了!白绩气地眼尾湿润,你等等。

我怕你等不起。

齐项慢条斯理地跟他分析。

你要是不能一心二用,一会儿真试了,你又要关照我又要想步骤,能顾得过来吗?顾不过来,弄疼我怎么办,那我要是疼哭了,你是不是得分心再哄哄我,不然你就是渣男,你哄我的时候要是又忘了步骤,怎么办?

再硬的男人,那里都是软的。齐项慨叹自己的脆弱,心也是热的。

他碎碎念的跟和尚念经一样,一面把人说的清心寡欲,字眼里到处是撩拨撺火。

白绩被人用指甲刮了刮,心脏像是被羽毛挠了,又痒又难受,跟着耸动起来,眼尾红地厉害,如同用朱砂打了层雾。

他说话瓮声瓮气,因为憋了好多声音,憋得喉咙干,像是哭过。

那你能吗!还是有点不服气,强词夺理。

我能,我还能边耕地边给你背出师表,你想听吗?齐项微笑,毛遂自荐,背的肯定比诸葛亮念的好听,苍总说我能去当播音主持。

他说完,白绩手肘一软,整个人倒在齐项身上,眼泪终于滴落他唇边,舔了下没味道。

白绩有气无力骂他,你有病啊。

呼吸声钝重,踩在齐项耳鼓,他刚干完活,手有点脏,很抱歉地擦在了白绩背上,顺道在他的向日葵花蕊上画了个有情趣的爱心。

白绩知道他的小动作,想到背后乱七八糟的样子,顿时背部灼热,好像一朵花在背后绽开,背都不是自己的背,哪儿还有心思追究齐项。

齐项可惜地搂住他,怎么办,寿星没力气了,长夜漫漫

白绩堵住他长篇的废话,就知道他做这些的目的是说服自己,让自己心甘情愿,最好还得是自己求着他来。

你行你上。

卧室里的钟表与夜幕争长短。

受命以来,夙夜忧叹,恐托付不效,以伤先帝之明。故

齐项俯身在白绩耳边背诵,声音性感染上了无数的欲/望,像是对君主的亵渎,他每说一段尾音要重许多,连嗓子也在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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