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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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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置可否的吐出几个字。“很合适。”

舒以安被褚穆牵着左手跟在后头看着他那件浅蓝色的套头衫,琢磨着他这句话是说这衣服合适自己呢?还是合适他?

六点的光景,在距离超市不远的拐角处有几位老人组成的街头乐队,曲子欢快而浪漫,下班回家的人们从这儿经过脸上都带了些善良的笑意。

褚穆和舒以安这两张出众的东方面口走在街上,很引人注目。加上酷似情侣装的巧合,更是使街上的人频频侧目赞叹。

一位吹圆号蓄满大胡子的德国老人远远的看见走过来的两个人,几步上前对着舒以安绅士的欠了欠腰站在她面前吹完了最后几个音符。接着牵起舒以安的另一只手叽里咕噜说了一大串德文。

舒以安专修法语,哪里听得懂老人在说什么,一时有些尴尬的转头向褚穆求救。

褚穆见老人的动作倒也不恼火,反而谦和的笑了笑也十分清晰的回了一句德语给老人。

褚穆讲德语的时候声调很低且极其有磁性,老人听后哈哈大笑几声放开了舒以安的手,把路让给两人。同时大胡子老人给身后乐队一个手势,好似欢送两人似的重新奏起了曲子。

舒以安被褚穆牵着往前走,有些莫名奇妙。“喂!他到底和我说了什么啊?”

褚穆盯着十字路口来来往往的车把人往身后带了带。“没说什么。”

“骗人。”舒以安鼓起嘴一脸的不信,“那大胡子爷爷怎么能笑成那个样子?”

“说你长得丑。”褚穆带着舒小姐过了马路往超市里走去,终于没忍住戏谑的说出几个字。“他说,从来没见过这么丑的东方人。我对他说受惊了,马上带你走。”

“没看到走的时候他还奏乐欢送你吗?”

“…………”这回舒小姐是真的郁闷了。“我长的丑好像你很骄傲哦。”

“弗洛特说,如果你不能拥有最好的,那拥有一个最独一无二的。很显然,你是后者。丑的独一无二的—东方人。唔?芒果拿几个?”

舒以安看着摞满整个货架的新鲜水果,赌气般的踮起脚,“不想吃芒果,石榴吧。”

奈何她人瘦小,蹦起来也还是将将才能碰到货架边的价格牌。几次下来,东西没拿到,脸色倒是红润了不少。

褚穆看着舒以安赌气的样子,忽然站在她身后伸手轻而易举拿下两个石榴,顺势把人圈在胸前。用仅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大胡子说你是他见到最美的中国女人,他想娶你回家。我说很抱歉,你已经是我的太太了。”

褚穆醒过来的时候,舒以安正在给他熨衬衫袖口上的褶皱。

大少爷起床的时候低气压很严重,懒洋洋的直接绕过她开始洗漱。舒以安深知他这个恶劣的生活习惯,一时也不敢大着胆子招惹他。之前几次她因为早起被褚穆压在床上折磨的长了记性。

平常都是褚穆一个人住,所以每次闹钟都会准时在早上七点响起。熨衣服这种事他是断不会做的,通常都是买了新的原封不动的挂在那里,送洗的时候再由专业的洗衣人员整理好。如今看到舒以安软绵绵低着头的样子,褚大少爷咬着牙刷心情舒坦的不得了。

每周一的八点半,是褚穆去开会的日子。

舒以安打开衣袖的最后一个扣子,把衣服递给刚刚洗漱完毕的人。

褚穆接过来看着她站在自己胸前打领带,直接顺手摸了摸她的头顶。“今天在家做什么?”

“嗯……睡觉,写辞职报告。”

“没了?”

“没了。还是你有别的事情要我做?”舒以安仰头看着褚穆。说话间,那条深蓝色的领带已经在舒小姐的手中变得工整精致。

舒以安打领带的手艺,还要从两人刚结婚的时候说起。

那是结婚的第一天清晨,褚穆要去参加一个外事活动,因为是很严肃的场合秘书还特地提醒过他,着装不仅要正式,而且要肃穆。作为一个外交官,褚穆深谙其中的规则。所以早早就起床准备了。

谁知道最后打领带的时候就出了问题,就好像故意和自己做对似的,褚穆怎么弄看起来都不规整。

舒以安在床上实在是听不下去他窸窸窣窣的声音了,于是赤着脚走到里间浴室探出一颗小脑袋弱弱的问,“需要帮忙吗?”

褚穆有点质疑的挑眉看着门口的女人,“你行吗?”

褚穆这个人对于品牌有一种近乎于执着的热衷,hugo boss和ernegildo zegna这两个奢侈的男装品牌几乎占据了褚穆衣帽间的半壁江山。

舒以安看着领带侧面那个不起眼的标志,忽然动手打起了一个极其繁复的结。

褚穆微微低头就能看到她赤着的洁白圆润的双足。可能是浴室的地砖很凉,她十个脚趾都微微蜷缩了起来。清晨的舒以安看起来和之前特别不同,不同于以往淡然温和,穿着及膝的白色睡裙,甚至还带着些天真和小女人的娇气。

那个时候褚穆也是看着舒以安柔软的发顶,忽然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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